一把慵懒磁性的声音自里面传了出来:“奇葩,莫不是你动了心,想给漆雕家寻个新家主了吗?”
漆雕果敢淡淡的说:“我还没有那么的花痴。况且,就我这样的身形,除了屠夫,好像没有人会接受的了……我问的是什么,你清楚,就别和我说些无聊话了!”
里面的女子咯咯一笑,颤颤的磁性的笑声里,透着无尽的魅惑,她慢悠悠的说:“依我看来,这个小子就算不能夺得我们想要的那个冠军,最不济也会得到那冠军下面的东西……那就够了,不是吗?”
漆雕果敢没有说话,好久好久之后,她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已经等的太久了,这次我们必须要成功……为了这个目标,也只好用一些极端的方法了……哎……”
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响起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黄祥云回到住处,就没有看到飘儿和渺儿,只看到了两个漆雕果敢身旁的那两个美少女中的一个。
她今天没有穿薄纱,而是穿着一身看起来古意十足的青绸衣裤,长梳成了两个小鬏鬏,看起来特别的娇俏可爱。
黄祥云问她:“飘儿和渺儿呢?”
美少女淡淡的说:“她们去服侍客人了。我是蛮儿,以后就由我来为先生服务!”
黄祥云目光冷厉,他问道:“服侍客人,什么意思?”
美少女淡淡的说:“服侍客人衣食住行。这本来就是她们的职责……如果客人喜欢,还可以陪浴侍寝!……不过,她们还小,只是负责一般的日常饮食起居。而且,客人还是女人!”
黄祥云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些。他突然笑了起来,盯着蛮儿的眼睛说道:“告诉那个胖子,别跟我玩猫腻儿。我这样的人不是老鼠,就算我是老鼠,他也不是可以玩我的猫!现在我就有一万种方法轻松离开这里,或者,杀掉他。我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我还遵守着游戏的规则……可是这规则如果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我就不会管什么***规则不规则!飘儿和渺儿我要定了,让他给我老实些,别拿她们跟我说事儿,否则我要是真火了,他会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不信,他就试试!”
蛮儿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她说:“她们都是主人的东西,想要怎么用,跟别人无关,更不需要跟谁商量……她们不是你的,你要认清这一点!”
黄祥云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说道:“如果我要是用用你,他会怎么样呢?”
蛮儿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有这个本事才行!”
黄祥云灿烂的笑了,说道:“真的吗?”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在她的身上捏了一下,让她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不过,她还可以说话。蛮儿依旧不屑的说:“你还真有些邪门歪道的本事,不过,你如果动了我,主人不会放过你的,我是主人的女人,不是你的……”
黄祥云突然诡秘的一笑,说道:“是吗?我就喜欢玩别人的女人,这样子才刺激……”
他坐在了椅子里,将她揽到身前,一颗一颗慢慢的解着她的衣服扣子。慢悠悠的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主人是在跟我玩花招儿是不是?他是不敢真的把飘儿和渺儿怎么样的,他知道那会令他有多么大的一笔损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现在对于他的作用,肯定不仅仅是赢几场比赛,而是赢得很多很多的东西……小丫头,你相信吗?就算我把你杀了,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更别说,我只是要欺负欺负你了,哈哈哈……”
蛮儿轻蔑的看着他,不说话,对他把自己的上衣完全解开,又脱去了自己的抹胸,令那无限美好的身子呈现在空气之中,丝毫不以为意!
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蛮儿这样的表现,通常会令男人很愤怒,或者很沮丧。可是,黄祥云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对于他来说,能令一个蔑视他的女人臣服,这个过程是最有意思的,甚至,比解决他现在饥渴的生理问题都更有意思的多……
黄祥云纤长雪白的手如同肖邦按动琴键的那双神奇之手,行云流水一样的在蛮儿的身上游走。那指尖繁复又优美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呈现出一种协调神秘的美感,所碰触到的地方,末梢神经都会放射出许多许多的信号,告诉她们的主人,她们是多么多么的快乐和愉悦!
蛮儿的脸蛋红了,和她香软的小身子一样的娇艳欲滴。她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虽然有刺,但是芳香馥郁,美不胜收!
她用力的咬着嘴唇,气喘吁吁,不想让自己的小嘴儿里吐出那种令她无地自容的暧昧叫声。可是,她小鼻子里,已经在出细若箫管的幽幽轻哼,千回百转,诱人之极!
女人最大的悲哀就在于,思想明明是这样的,可是身体却是那样的。一遇到厉害的男人,他们就能轻而易举的通过一些手段,让女人的身体投降和臣服,进而一举征服她们的心灵!
有句话说得好:最接近女人心灵的地方,不是大脑,而是她们身体里最深邃最温暖的地方!
黄祥云要让这个倔强的小鹿低下高贵的头颅,呦呦鹿鸣的话,先要攻破的防线,必然是她的身体。他正在这样做,而且已经距离目标越来越近,成功,在他看来只是个时间长短的问题。
当蛮儿的最后一点束缚离开她青春动人的小身子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可是不久之后,就由哭泣变成了哭求!
黄祥云的手段之高明,远非蛮儿所能忍受。所以,实在受不了他总是把她推到巅峰的附近,又让她跌回深渊的无比难耐,她疯狂的渴望他可以给他一次极乐的享受,让她可以不这样如同身置炼狱一般的痛苦和煎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