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宝想要砸玻璃的坏思被拦住了。
小雪宝想要用鞭炮炸茅坑的坏主意也被阻拦住了。
小雪宝……呔!
小雪宝哪学来的这么个坏主意?
小葵花班的一众崽崽觉得,这个罪魁祸首,不会是旁人,一定只有小季淮了。
这个调皮崽熊孩子自己不老实,还把可爱的小雪宝带坏了。
甜宝苦口婆:“虽然过年不打小孩儿,但是那是犯了小错误,例如,跳个小雪坑;又例如,吃很多糖;还例如,踹树上的雪花花……但是你要是敢砸玻璃,肯定是要挨揍的。”
“犯的错误也肯定挨揍。”萌宝在一旁补充。
雪宝:“啊……那,这小事情,平时也干啊。”
她懵懵懂懂的大眼睛就有点不太懂了,既然是这样的小事儿,为啥要攒在一起呢。
小寒:“因为雪宝爸爸妈妈疼雪宝啊,平时管的也不严格,但是其他小孩儿平时也会被家长骂……”
雪宝听到这,喜滋滋的点头:“是的呀,爸爸妈妈疼。”
她得意了,摇晃小辫子,说:“那不能做这,堆雪人吧,堆一个上次一样的大雪人……”
“!~”
小孩子很快的热闹起来,小寒建议:“去雪宝家楼下堆雪人吧。”
他说:“这样不?”
雪宝甩手:“去哪儿都行,都可以的。”
她骄傲的抬头挺胸,说:“去家楼下也很,跟『奶』『奶』说,给大家煮汤圆。”
堆完雪人,就是要吃一碗暖和的汤圆才是圆满呀。
“~”
小企鹅晃晃『荡』『荡』的就奔雪宝家走了……
雪宝:“真开呀。”
“嗯嗯。”
过年对大人来说,又长了一岁,除此之外,像也没有什么了。
但是对小孩子来说,是快乐的。
就连甜宝他都是很开的,这是他生的第一个新年,虽然九十年代不如他穿越前便捷、不如他穿越前现代化、也不如他穿越前生活更。
但是现在,他有了来一次的机会,身边还有活蹦『乱』跳想闯祸的小伙伴雪宝,也有机会新面临生活中的所有遗憾。这一次,他的日子会很多的,他会不一样的。
这是一个的开始,大家都过的很开。
不过新年撒欢的日子可是过的很快的,像一转眼,新年就过去了,小伙伴自己都不觉得呢,日子就是过的很快很快了。
大年初六,林秀婉一家三口回来,小季淮第一时间就来雪宝他家敲门了哦,他答应了小妹妹,要给小妹妹带很多东西,他都做啊到了哦。
“雪宝,你看谁来了?”
雪宝:“小淮哥哥!”
她嗷了一声,一下子窜了去,紧紧的抱住小哥哥,大声说:“小哥哥,可想你啦。”
小宇三个小孩儿默默的看向了小淮,觉得这个小家伙儿也不是很,他像是一个来抢小表妹的大恶魔。
嗯,抢小表妹的人真是太多太多了。
小淮得意:“给你带了多东西。”
小雪宝叫嚷过后又看到跟在小淮身后的林老师,又哇了一声,抱住了林老师,叫:“林老师,想你哦。”
小淮:“你刚才还说你想。”
雪宝喳喳:“都想的呀。”
陶丽华:“林老师你快进来坐。”
她含笑说:“可真是有日子没看见你了。”
林秀婉:“这不就来串门了?”
她是第一次见到容家英,客气的打了招呼。其实上辈子他是有来往的,但是这辈子没有,自然要装的自然一点了。她笑说:“找就听说容大姐了,时常听丽华两口子提起呢。”
容家英:“说什么?是不是说这人特严肃?凶的不行?”
林秀婉惊讶的看向容家英,她印象的容家英冷静尖锐,又透一点不相处,仿佛永远都没有一点笑脸,但是现在这个容家英……她竟然还顺口开个玩笑,简直就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不过很快的,林秀婉又想到,这辈子和上辈子哪一样呢。
上辈子她自己还不是一个歇斯底,需要看精神科医生的人,现在还能平和又冷静。只能说,生活的不同就会让人又不同的结果。不过,听说容家英是在这边过年。
他这边的习俗,一般是没有回娘家过年的,想必是她的婚姻现问题了。
原来,容家英婚姻现问题这么早吗?
所以上辈子爆来的已经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怎么了?”
林秀婉短暂的愣神儿让大家都有点惊讶,容家英疑『惑』的看林秀婉,她不意思的说:“是不,其实丽华他才没这么说你,是刚才想到,同样是老师,是教小的,而您是教大的,就胡思『乱』想了一下。”
容家英笑:“教什么都一样的。”
她说:“其实觉得你比要,幼儿园对小孩子的成长来说很要了。一个小朋友在幼儿园就遇到老师,那会让小朋友养成乐观开朗的『性』格。即便是他长大没有那么聪,但也会是个很的人。像是吧,教大学,其实人的『性』格已经养成了。能教导的只是知识,没有其他。但是知识不等于人品。”
说到这,她突然就笑了:“这是干啥,大过年的跟人聊天还讲上大道理了,怪不得容家栋总是说这人职业病。”
容『奶』『奶』在一旁拆穿了容家英:“你年纪小那会儿没当老师,你说话也这样,总是往大道理上扯。还总是拉老老三学习,那两个不爱学习的看到你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你比这当爹妈的还有威严。”
容家英:“……”
陶丽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来。
容家英自己也笑了,她说:“去给你洗水果。”
陶丽华:“啊。”
她说:“大姐,爱吃冻梨。”
容家英:“行,给你洗。”
不过因这个小『插』曲,像大家都随意了一点。雪宝拉小季淮说:“来,给你拉大提琴,有进步哦。”
小季淮牵小妹妹的手,说:“!”
小宇幽幽:“妹妹的朋友太也太多了……”
虽然他也有很多朋友,但是不像妹妹这样,妹妹的朋友就像是炊饼上的芝麻,数都数不清,他都叫不名字了……
“也要听。”
雪宝挑小眉『毛』,问:“真的吗?”
她微微扬起下巴,说:“你说,拉琴就像是锯木头。”
小姑娘有深沉的怨念。
小宇听了小表妹话的不高兴,立刻说:“错了。”
男人嘛,就要勇于认错,反正是自家亲表妹,随便认错随便多嘴,没关系没关系。
雪宝不知道小表哥险恶的思,翘起了嘴角,说:“那,你来一起听吧。”
她可是一个很大度的小孩子呢。
小家伙很快的又凑到了一起,就连大『毛』『毛』都凑过去。
难得哦,今天没有那么多小孩子。
今天的小孩子呢。
今天的小孩子,聚集在一处,他等小白的成果呢。
还说,小孙元真是有两下子,他竟然真的拍到了点东西。有时候啊,人真的要有想象力,像是他吧,只是凭借一点点线索,自己凭借想象力给串在一起,但是没想到,倒是穿成了个七七八八。
而现在,他竟然连线索都有了。
当你在茫茫人海找线索的时候,大海捞针就会变得很难。
但是当你有了目标,跟这个目标找证据的时候就会发现,线索竟然是很多的。
发点不同,真是有很大的不同了。
其实小寒他也没想到,小孙元这厮过年都没有停歇,虽然偶尔也加入大家的活,但是也没有耽误他的跟踪行为。就在昨天,昨天傍晚,他竟然真的拍到了一点证据。
他的目标人物,祝葫芦和王珍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小旅馆的照片。
当然,一前一后走进小旅馆这说不了什么,但是吧,他又拍到他走进的是同一间房。
关键的是,他抓拍到了祝葫芦给王珍开门的那一刹那,就是你狡辩他是不同时间,个人去个人的,这都不行的,就是那么寸,他拍到了点。
哦,也不能说是寸,只能说,孙元的技术没问题。
今天,他就要等小白洗照片。
而小白也不负众望,真的把照片洗了来。
小寒:“没想到,他还真是有一腿。”
“这有什么没想到的?原不就是这么猜测的吗?”甜宝嘀咕一句。
蒋寒:“猜测归猜测,证据归证据,这个人更看证据的。”
甜宝:“这算是职业病吗?”
蒋寒:“不,这算是严谨。”
他几个人看这一组照片,简直不敢相信孙元究竟是怎么拍来的。
甜宝问:“你没『露』馅儿吧?”
孙元:“是傻子?”
他反问了一句,随即说:“放吧,知道你担,但是没问题的,绝对没有人看见。如果这点能力都没有,白上了几年大学,也白干了那么多年工作了,虽然现在身体是小了,人也幼稚,但是不代表专业技术就消失了。没人知道的。”
“既然拿到照片了,你就在跟王珍了,把照片交给林老师的爸爸,他不会于衷的。你是被人发现。”
孙元:“不继续跟了?”
他说:“其实还的。”
“还是去了,安全为主。”
不过,谁能想到啊,大过年的,这两个人还搅合在一起啊,他可真是……
“这张照片其实更加证实了的判断。”
“是啊。”
大家在这一瞬间有点沉默,但是沉默之下,又有点难以言说的激。
他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终将找到线索,加油吧。”小寒突然开了口。
大家看向了他,小寒挑挑眉,这时,小伙伴都笑了。一个个伸手,叠在一起,用力:“加油!”
林振海住在市委家属院儿,他自从乡下回来,就分配了这个房子,然后一直住在这边,直到现在。早年,他家老婆子去世,他觉得晦气,其实蛮想换一个房子。
但是又一想,其实哪不死人呢。
再说,这住惯了,不管是位置还是方便程度,都更。
如果换个的方,这边是没有什么更合适的方了。只能去的方。可是他的同事大家都住在这,他搬走了,大家来往也不方便。一来去的,就又住下来了。而随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倒是越发的觉得这住舒服。
这住的都是领导,各方面水平都很不错的。
这不,一大早,就有『奶』站的人来送『奶』,他年纪大了睡眠浅觉少,习惯了自己来拿。
牛『奶』,报纸,还有……咦?
他看向了的落在报箱的一个信封,信封是普普通通的样式,看不什么特的,但是落在他家的报箱,上面没有一个字。林振海犹豫了一下,拿了来,他左右看看不确定这个是谁放进来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一定是给他家的,毕竟各家的报箱都带锁,这个应该是从投递报纸的缝隙塞进来的,肯定是有人做的。
既然这么做了,就不会弄错了。
他想了想,若其事的拿信封回家,王珍还没起来,她到底是年轻,觉多一点。他拆开了信封,刚一打开,就看到几张照片轻飘飘的落在上。
林振海一愣,随即弯腰捡起来,只是这一看,脸『色』大变。
照片上的不是人,正是王珍,王珍正走进一家旅馆,旅馆的名字和王珍的背影,作为枕边人,他是认得这是王珍的,就连王珍这件衣服都是她今年过年新买的,喜欢不过了。
林振海脸『色』难看起来,立刻给剩下几张照片都捡了起来,照片一共是五张。
五张照片,分是王珍和一个男人。
一张是那个男人进入旅馆,一张是王珍;还有一张是那个男人进入一个房间,王珍也是亦然;后一张,是这个房间开门的一刹那,『露』人的侧脸。
王珍和这个男人都很谨慎,在进门的时候左右张望,可是正是由于左右张望,反而正将两个人的侧脸都拍了下来。林振海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阴沉的仿佛能滴水。
一个男人,不能容忍的就是这种事情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是林振海记得那一天,那应该是初五那天。过年那几天,他家客人不断,王珍一直在家料理的吃喝,应酬客人,并没有门。
只有初五那天,他几个老朋友聚会,王珍没有去。
但是她说的是……人都是原配,她是后嫁过来的,年纪又小,去了跟那阿姨也谈不来,反而被人看不起,因此留在了家。只有那么一天,他记得很清楚。
后来他回来,没看到人,她说是门买菜了,手是提一条鱼的。
不过现在看来,根不是那么回事儿。
林振海的简直翻江倒海,他绷紧了神经,除了因为王珍的事情。更忐忑的是,究竟是谁快递了这照片,还有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谁呢?
这事情都在他的,格外的焦灼。
这时房间传来静,他立刻将照片整理起来,新放回了信封,这才起身回到了房,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等他再来,就看王珍一脸的慵懒。
林振海惊惧交加,什么样的思都有,想要质问王珍,又想她是不是被什么人陷害了,还是……总之,想的十分多,但是终,又装作不声『色』。
年纪大了,总是不像年轻人那么冲的。
老夫少妻这么年,虽然一直没有孩子,但是林振海一直觉得王珍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媳『妇』儿,懂事又能干。一点也不娇气。这一点,他女儿都做不到。
但是不想,她在外面做这种丑事,还被人拍下了照片。
而给他寄照片的人还有没有其他的照片?
他想干什么?
是不是想要挟他?
是冲他?冲王珍?还是那个照片那个男人?
这一大清早的,天气来就冷,林振海觉得自己如同被扔进了冰窟窿。他得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另外,那个男人是谁!等到坐在办公室,林振海还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
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调查一下。
如同小寒和小白说的一样,林振海这样的人,有了身份位,那是十分自负的,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跟人搞在一起。更不能任由这么一个□□摆在身边。
他得调查是谁寄来的,也得调查那个男人是谁。
按理说,这样的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而且他得用信得过的。想到这,他一下子想到了大儿子林山。不过很快的,他摇头,不能用林山。
这个儿子恨透了他,不会答应的。
而且就算答应,他其实也不敢用,林山那么厌恶王珍,如果宣扬去呢?他还要脸吗?
而且,如果他这件事儿故意陷害王珍呢?
不说的。
王珍,王珍也有可能是冤枉的吧。
这个时候,他还对这件事儿抱有一丝丝的幻想。
所以林山还真是不能用,至于林秀婉夫妻,他更不敢用,林秀婉恨王珍比林山还有过之而不及。
他身边能用的人,信得过的人……即便是对王珍有点幻想,也得查清楚。
就算有一点点幻想,他也不会坐以待毙,他很快的把自己的司机叫进来,这也是他信任的人了,没一会儿的功夫,这位就带一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了门……
林振海『揉』太阳『穴』,突然想见见林山和林秀婉了。
他犹豫了一下,拨通了电话,这电话是打到机械厂常委,电话接通,林振海:“是王副厂长吗?是林振海……”
机械厂是个大厂,光是副厂长就有七个,各个负责不同的方面,像是这个王副厂长不算是有大权的,他负责的全是一零零碎碎的事情,但是没想到,竟然接到了老领导的电话。
挂掉电话,整个人还有点懵呢。
孙副厂长正也在,俩人原正在商量工作上的事儿,没想到王副厂长接完电话就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他关的问:“你没事儿把?”
王副厂长摇头:“没事儿。”
不过很快的,他神神秘秘的小声说:“你说哈,这有事儿真是不说。”
孙副厂长:“怎么?”
王副厂长:“你知道咱厂子林山和林秀婉跟市林领导的关系吧?”
这事儿谁不知道呢,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不怎么提了,但是人人都晓得啊,林山和林秀婉都跟亲爹断绝关系了,就连过年过节,都不会走。
也有人说这兄妹是个傻子,有大腿都不知道抱还闹翻了,平白便宜了人。
不过这兄妹倒是坚定的很,谁要是提起他的老父亲,都是会翻脸的。
王副厂长仿佛是见了鬼,说:“林领导竟然打电话问林山和林秀婉的情况。还说……他这两个孩子都特倔强,如果有做不到的,让多保函一点。你说是不是大白天见了鬼了,以为他老死不相往来了。没想到这当爹的到底忍不住了。”
孙副厂长也惊讶的很,说:“这么多年,你不提都忘记了他的关系了。”
毕竟,这么多年不来往,甚至提都不提,大家开始还觉得震惊,时间长了自然是慢慢的不记得了,可是没想到这当爹的倒是冒来了。
“这家事,难说。”
“可不是。”
王副厂长低声:“其实老领导当年就不该找这个女的,弄得名声不听,儿女也反目,不知道图了什么。如果不是当年闹得太大影响了名声,他现在位置肯定更高一。”
孙副厂长隔空点他一下,说:“说了,这话咱不能说,传去不听。”
王副厂长:“这当然知道,这不是跟你说吗?要是换了人可信不过。不过既然老领导打电话,自然得更照顾点他了……”说到这,他自己也笑了:“其实林山和林秀婉也没什么可照顾的,他日子过得都挺的。”
“多少交代一下吧。”
“。”
他背这样议论,但是林山和林秀婉都不知道他那位老父亲发现自己的小媳『妇』儿不靠谱之后,又想起来儿女了。这种人,骨子就是自私的。
就像是容家英说的那样,有多少知识跟人品真是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因为已经把信封交给了林振海,所以小葵花班的崽崽倒是了了一桩事儿。当然了,虽然说是了了,孙元还是又跟了几天,这一次他主要不是跟王珍。而是观察,有没有人跟王珍,没想到,还真是看到了这个人。
他偷偷的拍了照片,林秀婉认,这是她爸的司机。
她跟几个孩子孩子感慨:“没想到全都被你说对了。”
他猜测王珍跟祝葫芦有一腿,猜对了。
他猜测林振海会不声『色』的调查,又猜对了。
果然啊,她的人生阅历,不如孩子。
“事情会一步步往更深入调查的。”小寒一点也不意外他的成果。
这个时候,崔风倒是开口了,他说:“这几天拐弯儿打听了一下拐子的事情。”
“嗯?”
崔风:“据说那边有新进展,所以还在继续调查中。当然更多情形是问不来了。”他仗小孩儿的身份『乱』窜才能够问到这么多,要是一般大人打听,怕是还没打听个一三就要被人盯上了。
“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是啊,但是只能按照自己的节奏走,毕竟,也不能去公安局窗户下蹲墙角吧?”
“那倒也是。”
其实他不知道,这件事儿,竟然还跟小雪宝有关系。
是的,就是和雪宝有关系。
事情要从年前雪宝他放假开始说起,那一天,刑警队的老肖去给小王锐家送年货,这是他的一点意,他都觉得这老两口带孩子过的不容易,因此能帮就帮。
送完了东西往回走,老肖就遇到雪宝一干小孩儿了,小姑娘自来熟的很,这就跟他唠嗑儿上了。当时几个小孩子就问了还有没有同伙儿,并且对这件事儿抱有十万分的担。
小孩子说完了没放在上,手牵手回家了。
但是作为一个公安,他倒是上了。
其实现在抓到这个团伙,人已经七八个,为首就是那个看起来慈祥的大娘。人称枣花婶,名字听起来真是个大人,人看起来也慈祥,但是干的就不是人事儿。
她做这一个行当,已经十来年了。
当然,早年比较谨慎,也不敢太过嚣张,其实没怎么太开张,但是这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她身边这人,都是跟她的,基都是多少带点亲戚的。
是她信得过的。
不过因为干得多了人越发的飘了起来,这一次总算是翻车了。
他很快的被抓获,就连他在外的同伙也因为下手及时,很快的被一网打尽。可以说,这个案子是办的很漂亮的,根没有什么疏漏。
但是面对小孩子担小脸蛋儿,老肖突然就觉得,还是再谨慎一点,更谨慎一点才。
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这天真可爱的小孩子遇到可恶又丧尽天良的拐子。
他很快的新提审了这个团伙的每一个人,当时因为兵贵神速,他几乎是很快的就成功,没有让任何一个人逃掉。这一次,他主要还是追问他同伙的问题。
在他的反复提审下,没想到,事情突然有了新的进展。
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一直跟枣花婶的人突然就想起一茬儿,他说:他这事儿还有一个人知情,而且给他提供过帮助。不过也不能完全算是他的同伙儿,因为那个人没有参他的任何事情,但是吧,这个人肯定是知道他干这个的。
而那个人,跟枣花婶的关系很神秘。
枣花婶一直都不让大家接触他,他其实没有见过这个人,不过有一次在外他拐孩子的时候被人家看发现了,当时那个小孩儿他爸有点能力,拉一车小伙子追他,他逃的十分狼狈,当时他都以为自己要完蛋了。
但是没曾想枣花婶带他跑到了一个什么小饭馆儿的后厨儿,那边有个小伙子藏起了他,还把人糊弄走了。人没留,但是他看得来,这两个人是很熟悉的。
后来,他又见过这个人一次,那一次枣花婶偷偷去,他奇,跟了上去,发现她竟然是跟那个小伙子见面,那个小伙子给了枣花婶一卷纸,他其实当时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后来去昌宁的时候,发现这是当的图,手画的,很多小道儿都有。
他就是靠那张图逃窜。
这件事儿其实也几年了,就这么两次,他来都忘记了,但是这见天儿的被审问,他已经没啥能说的,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这一茬儿了,赶紧交代了来。
老肖一听赶紧汇报,他立刻又新提审枣花婶,但是这人咬死了不认,就说没这么个人。当时就是遇见糊弄的“人”了,但是作为一个工作不少年的同志,老肖真是一点也不信。
只能说,这个枣花婶就是嘴硬,再持续的审问她的情况下,他也根据之前那家伙的交代去他说的餐馆调查了。不过那个小餐馆现在已经黄了。
现在都改成理发馆儿了。
因为那边都换了人,老板也过年回老家了,调查起来不那么容易,不过他倒是一直没有松懈,仍在调查之中。大过年的,旁人家都一家团圆过年,他仍是每天都在工作丝毫不敢大意……当然了,这事儿对外自然是没有公布的,他虽然不晓得那个“同伙”在哪,但是也丝毫不敢打草惊蛇,仍是做的很隐秘。
可以说,在彼此不知道的情况下,公安同志和小葵花班的小孩子再从不同的方向调查,并且都有了进展,要做的只是更加的努力。而这个时候啊,机械厂的人可不知道这。
虽然还没正月十五,但是已经开始上班了,而上班的第一件事儿……这就不用说了,那必然是分房。
房子啊,这是多少人的魔了。
这个新年,多少家都因为房子而闹得『乱』糟糟的。像是老容家吧,容家英自己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回娘家过年,要是搁了往年,那是大新闻。只要长点脑子的都晓得,她的婚姻肯定是问题了,如果没问题也不是这个样儿,但是有人议论吗?
有!
但是,很少。
大家都没有功夫议论她。
毕竟啊,还是房子更要的啊,这是机械厂家属院儿,哪家没有一个机械厂工人啊,所以这分房子的可是大事儿了,有的人不在这次的名单,也不代表完全没有想法,特是第一茬儿分过房的,现在都十来年了,那谁不想住新房子啊。
厂子这边是没的法子,但是倒是可以找那能分房的问一问,看看想不想换房。
当然这个想法不错,可是谁乐意呢。
如果是以大换小,换房的又不舍得。
总之,这个新年,整个机械厂因为房子儿火热。
就连容家英的八卦,大家都不放在上了。这八卦在有意思,也是人的事儿,可是房子可是自己的事儿。
孰轻孰啊。
总之,现在大家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家这次分房吗?”
下一句就是:“能分多大的?”
再再下一句就是:“你家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反正见面要讨论的,只有这个了。
其实这样的吧,容家英是松了一口气的,她其实也挺不乐意被人议论的。如今这样也是的。这么几天,倒是隔三差五都有人过来串门,大家讨论的不是旁的,基都是房子。
不过他家这边还算是少的,毕竟雪宝上午学琴,实在是闹腾。
但是其他人家,像是对面的熊家,还有楼上是的王『奶』『奶』家,楼下的李『奶』『奶』家,那每天都人来人往的。
容家英其实还很是很不懂了,她说:“他每天讨论这有什么用呢?他议论讨论,也不会影响实际的分房。”
容家慧这几天也经常过来,她斜楞眼看大姐,说:“大姐,你是喝『露』水长大的啊,光学习了,这都不懂,大家每天讨论,从人家的计划来考虑自己的情形啊。”
容家英瞪她一眼,说:“你现在倒是挺嚣张。”
这么一说,容家慧就缩了。
不过很快的,容家英问:“你家咋定的?”
容家慧说:“肯定是要买房子的,虽说以后还能分房,但是早点搬来也,也不想跟婆婆住在一起了。这几天找婆婆谈过了,反正,他的房子给谁就跟谁养老,到时候白纸黑字写在纸上,该的不推脱,但是想占便宜,那不行。”
容家英看妹,有点羡慕她。
她弟弟妹妹都属于有事儿直接掰扯的『性』格,反倒是不会委屈了自己。她想得多,顾及的多,后只会闹得难看,自己还憋屈又窝囊。
容『奶』『奶』一眼就看大女儿想什么了,她说:“你胡思『乱』想,整天想东想西的没必要,有啥事儿解决了就行。个人是个人的『性』格,你弟弟妹妹虽然爽快了,但是有时候名声也不是很听。”
容家英:“名声要吗?”
容『奶』『奶』:“其实比起实惠,名声屁用没有。”
容家英:“……”
容『奶』『奶』继续说:“但是这不是安慰你吗?总不能说大实话吧?”
容家英:“……”
还真是亲妈了。
容家英哭笑不得,她说:“都缓过来了,没事儿的。”
容『奶』『奶』睨她,问:“真的?”
容家英:“当然是真的,其实那边都磨了一年了,再多的感情都磨没了。”
容『奶』『奶』:“你自己有数儿就。”
容家英:“可以自己处理的,你不用担,如果这点事情都做不,还要你来『操』和帮忙,那么真是没什么用了。”她轻声笑了笑,说:“其实一早就知道跟梁维安观念并不一致。”
当时爱情把这事情都掩盖了,现在没有爱情了倒是都爆发来了。
她甩甩头,说:“不说这个,过两天就得回去上班了,等处理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容『奶』『奶』:“你弟弟说他跟你一起过去,帮你处理这事儿。”
容家英摇头:“不用,能处理。”
接触到大家不信任的眼神儿,她说:“真的能处理,之前只不过还保有一点幻想,现在想通了,他梁维安就不是问题。有一百个法子对付他,不仅要离婚,还要他离开学校。这种人不配做老师。”
容『奶』『奶』看大女儿,想了想点头,确实,容家英如果冷静起来,也不比她弟妹差的,而且,更胜一筹。容『奶』『奶』说道:“那行,这件事儿你自己处理,有什么不妥当的给打电话。你可冲哈,那个混蛋如果再敢打你,你一定要告诉。”
容家英点头:“嗯。”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他要是敢一个手指头,都是有更多法子对付他了。”
容『奶』『奶』:“胡说,法子归法子,不能伤害自己。”
只有当妈的,才关女儿不。
容家英:“知道的。”
容家慧:“姐,你要是想干仗,你叫,会打架了。女的薅头发,男的踹弟弟,保准拿住人。”
容家英:“……”
容家慧:“真的,可用了,打架你挠脸,挠脸不行,你这就落了下成了。因为这脸上的伤口人人都能看到,就算是你对,人家也觉得你下手狠,对付男人,你就得踹他致命位置。他要面子还不能直接说,只能吃闷亏,怎么说?说了人家还议论他被踹了那可能就此不行了呢。男人被踹那一般不会说的。真的,贼用。”
容家英:“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乱』七八糟的啊?”
容家慧淡定范儿:“容家栋呗?他说的,他告诉打架就这么打,伤害值高,容易赢。”
容『奶』『奶』容家英:“……”
不意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