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此刻内心的怒火又是上了一层,他是要立刻知道关于灵阳真人是如何遭到毒手,脑海中还是在回忆今日白天在茶楼中那客人所说的一切,中了乱箭之攻击死亡,这一切的画面浮现在夏寒的脑海,便是变得更加的凝重。
皇帝与李公公内心是有说不出来的喜悦,却是没有想到这朝思暮想的兵符是来的如此的容易,还是在夏寒的双手呈上得来,内心是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当下就是给了夏寒他父亲的官职,以示感谢。
对于大将军这个职位,夏寒是没有多想,得来的时候,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是没有在意,毫无波澜的接下了曾经陪伴了父亲半生的令牌。
就在夏寒接下令牌的时候,殿内的所有夏家旧将,也是目前皇帝的守护军是突然全部单膝跪地,是来的整齐又威武,口中洪亮的喊道:“参加大将军!”
夏寒在这一声大将军的呼喊中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他起身望着皇帝道:“陛下,在捉拿了李宗弦之后,还是有许多事情要他供诉,到时候还希望陛下能够公正公断的处理我父亲的事务。”
果然夏寒是心直口快,这突然是煞风景的提问直接让李公公的脸色一沉,便是一旁的皇帝笑容也是没有转过来,已然是笑眯眯的说道:“夏爱卿说的极是,这李宗弦身上背负的不只是你父亲的案子,还是有其他,等到人证物证俱在之时,便是可以还你夏家一个清白,但如今即便不是这样,你身上的闪耀,也是旁人无法阻挡的,即便是你夏家在遭受了不好的口碑之下,如今能够大破梵军,这天下子民们也是看在眼里,民众的心中,也是与你们夏家同齐不更。”
“好一个同齐不更,那么陛下,事务紧急,臣先行告退。”
正是在夏寒要走的时候,皇帝是摆摆手说道:“那个,寒儿,这骑兵们?”
夏寒才是知道了皇帝的心思,转身道:“骑兵自然是需要修整,可如今兵部尚乱,听说兵部尚书已经是在下午被陛下处决了,所以臣才是没有第一时间到军营安置骑兵,如今是在皇城口守候,听令陛下调遣。”新首发..m..
皇帝在听到夏寒说骑兵在皇城口的时候,明显是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眯着眼笑道:“甚好,甚好。”
夏寒出了殿门,跨上了马背,手中举着大将军的令牌,没有多的话,一路上穿过了许多熟悉的宫门,心中也是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无数次的在此穿梭来回,他手中拿着大将军的令牌,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激动,对于大将军,他是有执念的,却是没有想到皇帝是直接交付了与他,看来皇帝的诚意也是满满,知道了自己的苦楚,如此说来,对于父亲的冤案翻洗,是有很大的可能。
夏寒出来了宫门,正巧是碰上要已经是整装待发的骑兵,看着早就是急的打滚的文校尉,冷面道:“怎么?”新网电脑端:../
文校尉见到是夏寒,才是松开了眉头,道:“我还以为是在宫中除了什么事情,却是急的要死,如今来看,还是好好的,却是不知道这个狗皇帝是要将公子如何,皇城之大,却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夏寒望着文校尉,是将手中的大将军令牌举起,眼睛盯着文校尉道:“我,拿回来了。”
众位将士在看到了夏寒手中的令牌之后,都是突然翻身下马,集体拜在地上道:“参见大将军!”
文校尉此刻内心无比的激动,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在夜色的掩护之下,他眼中的眼泪是藏匿的极好,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的秘密,而此时骑兵军中的许多旧将,都是落下了激动的泪水,他们知道,这一切来得不容易,如今夏寒拿到了大将军的令牌,也就是说,他们那个追随一生的大将军,还在,那个让他们征战沙场拥有着男儿铮铮裂骨的领袖,也还在。
夏寒望着文校尉道:“文乌龟,从今以后,你我都要做好准备,做好被任何人击落下马的准备,此处不是战场,却是要比战场凶恶上百倍,此处不是江湖,却是比江湖来的更加的凶险,要是知道,稍有不慎,就会损身,你可是准备好了?”
文校尉没有动静,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望着夏寒道:“公子,我早就是准备好了,这一切,我已是经历了许多,希望今后,大将军可以一帆风顺,惩恶除奸。”
“文校尉,你带弟兄们回营整顿吧,明日就是可以放行,虽然如今是关键时刻,但是李宗弦已经是大势已去,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这天下是没有多的军队能够威胁到临安,弟兄们也是出征久了,回去见见家人,也是应该的。”
此时的文校尉没有回到,良久,夏寒才是看出了问题所在,上前拍了拍文校尉的肩膀说道:“我们重新把家建起来。”
夏寒在得知了南少天一行人在街心的酒楼,便是转了马头,是连军服盔甲都没有换就直奔而去,一路上得得踏踏,内心是复杂,是感伤,也是欣喜。
酒楼上,南少天叫了许多的酒,这七层楼之高的酒楼,全是江湖人,虽然是人多,却是没有一丝热闹的样子,南少天是将手中的酒坛子对着天空亮月举高,身后都是其他门派的掌门,也是一同举起了手中的酒碗。
“老道士,明天,就在明天,我南少天,说到做到,一定要把李宗弦给挖出来,送到你的坟前,斩首以慰藉你在天之灵,这碗酒,就是先喝下,老子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再回来敬你,知道你喜欢喝酒,却总端着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拘泥不化,但无论如何,你先去了,今后的武当,就是你那两个爱徒的责任了,作为前辈的我,这一点毋庸置疑,好好上路吧!”
说罢南少天是直接将手中的大坛子酒摔落在地砸碎。
“吃菜!吃饱了,睡足了,明日,给他娘的李宗弦与魔头找出来!”
就是在大家一言不发动筷子的时候,南少天依旧是寸步不移的望着到处是烟花的临安城,如今这美景,倒是一副安康升平的样子,但是谁又知道,这样的景象,是多少人的血泪所换来的。
塔尖上,严今初与苏星羽轩三人是落来离开,刚是到了酒楼楼下,就被高处的南少天看见,道:“孩子们,该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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