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懿跟着单志言来到书房,单志言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张子懿则站在旁边没有说话。
单志言看着张子懿,问道:“子懿啊,你来到我门下已经已经有二月之余了吧?”
张子懿看着单志言点了点头,一时没有明白单志言的意思。
单志言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虽然你生性顽劣,但是你天赋过人,为师想让你也参加圣剑大会,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子懿看着师父的表情,低头答道:“师父,弟子来到点苍派还没有学到一招半式,恐怕只会给师父丢人现眼。”
单志言听完突然大笑一声,说道:“还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眼下为师我就亲自教你,能不能再接下来的日子所有成就,就看你的造化了!”
张子懿听完单志言的话,心中一阵惊喜,但是他却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决定。看着张子懿并没有回答,单志言站起来走上了上来,说道:“都说你天赋异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来到本门还没有接触任何功法传授,从今天开始,为师就看看你有多大的潜力。”
张子懿听完单志言的话,连忙答道:“多谢师父!”
单志言再次看了看张子懿,笑着说道:“你先下去等着吧,为师自有安排!”
张子懿点了点头,行礼之后便转身走出了单志言的书房。看着张子懿的离开,单志言笑了一下,心中暗自说道:“如果这小子真是天赋异禀,一定能在大会上所有展现,我就教他,看看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哪一步?”
单志言冷笑一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拿起了手里的书。
张子懿从单志言的书房里走了出来,一路上他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师父会突然提出来要教他功夫,还让他参加圣剑大会。面对点苍派的六式剑招,青云子曾对他演练过,他也默记于心,现在师父要亲自教他,到时候如果知道他偷偷学了其它功夫,自然不会饶了他。张子懿当初也是一心想学东西,才跟着青云子学了对拆点苍剑法的招式,虽然他不知道青云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破解点苍剑法的招式,但是他心里明白,青云子绝对不是一个坏人,对于他身边发生的一切,他深切的体会到,青云子更像他的师父。当初他和张岚两人来到点苍派,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张虎常报仇,但是来到之后才发现,所谓的江湖,所谓的名门正派,并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样。
张子懿想到自己的凝神决和无名剑诀现在已经可以贯通,内心稍微得到一丝安慰。他独自来到后院山崖旁边,看看四下没人,便盘腿而坐,闭上了双眼。张子懿双手默默的提起身体里的真气,引向全身七经八脉,真气流变全身,慢慢被吸入了丹田之中。张子懿大失所望,虽然他能很好的引导身体里的真气,但是却只能汇入丹田,不能冲破自己的生死玄关,也无法冲破任督二脉。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提起全身真气,强压着丹田所汇集而成的气流,让剩余的真气,向自己的玄关冲去,,可是真气到了玄关口,却不再受到他的引导,横冲直撞的四处消散,张子懿心中一惊,连忙抱守顾元,以丹田内的真气,硬接这四处流窜的真气,就在两股真气接触之时,突然两股力量相撞,无法融合在一起。张子懿浑身一怔,身体的疼痛让他很难再平静下来,顿时脸上和额头全是豆大的汗珠,张子懿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一点点把真气疏散,等到两股真气相撞十几次之后,才慢慢的平息下来,这时的张子懿突然大叫一声,睁开了双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正当张子懿疑惑之时,突然听到了一震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本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因为真气的碰撞已经变得开始麻痹,眼下根本无法动弹。
张子懿转过头,才看到是张岚一脸疑惑的站在自己的身后,松了口气,喊道:“姐,怎么是你?”
张岚自从上次见到张子懿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后来听说张子懿被罚到后山,心中千般挂念,只是处于门规严厉,她也只好耐心等着,直到今天他才从张子懿的师兄口中得知张子懿已经出来了,所以压着对张子懿的牵挂来到这里找他,刚过来就看到张子懿满脸大汗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所以慌张的跑了过来。
看到张子懿的表情,张岚疑惑的问道:“弟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脸大汗的?”
张子懿看着张岚,揉了揉发麻的双腿,答道:“没事姐,就是刚才练功除了岔子,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怎么跑来了?”
张岚来到张子懿身边,坐了下来,侧身看着张子懿,问道:“弟弟,我听说你才被罚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子懿摇了摇头,勉强带着笑容答道:“没事姐,是我自己太活跃了,师父才罚我的,不过现在我不是也出来了吗?还有,师父已经答应教我功夫了,并且还准备让我参加圣剑大会呢。”
张岚听完张子懿的话,突然笑着流出了两滴泪,她边擦眼泪边说道:“太好了,弟弟,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受委屈了。”
张子懿安慰张岚道:“姐,你别难过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嘛?”
张岚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张子懿,说道:“弟弟,我就是偷偷来看看你,不能在这里呆太久,你要照顾好自己。”
张子懿点了点头,对着张岚笑道:“姐,你就放十万个心吧,你弟弟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赶紧走吧!”
张岚微笑着看着张子懿,笑了笑,站起来说道:“弟弟,我走了,你记得要努力练功,千万别偷懒。”
张子懿点了点头,目送张岚离开了悬崖,走出了后院的大门,看着张岚的离开,张子懿全身的疼痛再次袭来,他身子一软,差点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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