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极老人不停的拍打着张子懿全身的经脉,直到张子懿全身的皮肤变成了红色,才一把把他甩到了旁边。张子懿的双脚刚刚落地,就感觉到全身经脉流向畅通,以前有些受阻的经脉,也似乎互相贯穿,张子懿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天极老人,一时说不上话来。
天极老人看着张子懿仿佛有话要说,轻笑了一声对着张子懿说道天极老人不停的拍打着张子懿全身的经脉,直到张子懿全身的皮肤变成了红色,才一把把他甩到了旁边。张子懿的双脚刚刚落地,就感觉到全身经脉流向畅通,以前有些受阻的经脉,也似乎互相贯穿,张子懿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天极老人,一时说不上话来。
天极老人看着张子懿仿佛有话要说,轻笑了一声对着张子懿说道:“你体内的真气逆流,乃是冰火两毒之物所致,虽不能完全消散,但可助你弥补修为不足,武功之道,在于勤加苦练日积月累,并非机缘巧合之内便可得逞,切记之法必须脚踏实地,否则也只是空有一身招式罢了!”
张子懿听到天极老人的话,心中的感激之情一时难以言语,他自身虽有百毒不侵,但却饱受体内冷热之气的纠缠,这下却被天极老人轻易化解,自然有些喜悦,张子懿看着眼前的天极老人,恭敬的说道:“晚辈多谢老前辈出手相助,此份恩情,永生难忘!”
天极老人听到张子懿的话,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朝着张子懿的方向凌空一挥,张子懿脖中的吊坠直接被天极老人抓在手中,张子懿看到天极老人手中的吊坠,连忙朝着自己的身上看去,这才发现天极老人不知何时已经取走了他脖中的吊坠,一脸疑惑的看向天极老人。
天极老人仔细看着手中的吊坠,仿佛在睹物思情,表情严肃的叹息一声,然后才对着张子懿低声说道:“既然有这份缘分,我便已经助你达成所愿,从此你在江湖的位置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个东西现在我便收回了。”
张子懿听到天极老人这么说,很明显早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是并未点破而已,他能在这里替张子懿打通逆流的经脉,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张子懿听着天极老人的话,突然直接跪在了天极老人的面前,连着对他磕了几个头。然后说道:“拜见师爷,我爹他……”
张子懿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眼前的天机老人伸手阻止,然后长叹一声对着张子懿说道:“你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事已至此你也不必难过,这么多年来你也得到了不少的历练,也算是上天有眼保了你们白家一脉,我也甚是欣慰。切忌切莫寻仇,冤冤相报何时了,过去之事也全都过去了,该放下的总是还要放下的!”
张子懿等到天极老人说完,犹豫了片刻之后,这才说道:“晚辈虽然心中有恨,但现在毕竟已经烟消云散,或许我应该能去放下一切,接受这些毫无意义的现实。”
天极老人听到张子懿说的这些话,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再次发出一声长叹之声,转身闪到了昏迷中的天魔老人身边,夹起地上的天老人,转身消失在众人眼前的视线里。张子懿看着天机老人已经离开,这才连忙回身走到远处的独孤六天身边,看到独孤六天的脸上尽是一些失落,连忙道:“二哥,你为何看上去这般愁眉苦脸?”
独孤六天看着眼前的张子懿,无奈的摇了摇头答道:“三弟啊,我来此地费尽周折,就是为了得到那冰魄,解除我家族世代的怪病,只可惜呀,白跑一趟,最终还是没能得到那冰魄,看来真是天意难为!”
张子懿看着独孤六天愁眉哭脸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那冰魄并非传言中的圣物,反而是祸害世间的一种东西,既然天极老人能把它毁掉,这也就说明这种东西在世间留不得,二哥你也不必耿耿于怀,咱们回去之后再另想救治你的办法,或许还会有另外的解决方法。”
独孤六天听到张子懿的话,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道:“事已至此,看来只有另想他法了,走吧,咱们也离开这里吧!”
旁边的刘钦听到独孤六天说完这些,也直接背着独孤六天朝着谷外的方向走去,张子懿看到一行人都准备离开,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张子懿和独孤六天等人一起离开了死亡之谷,来到了药王谷医不活的茅屋处。
茅屋内的医不活和乔玉熙等人听到外面的脚步,也便一起走了出来,当所有人看到眼前的张子懿和独孤六天的时候,顿时松了一口气。独孤允儿看着张子懿身后的独孤六天,连忙惊喜的喊道:“大哥,子懿哥哥,你们终于回来了!”
独孤六天看到眼前的独孤允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沐橙也从茅屋中走了出,对着眼前的独孤六天恭敬的喊到:“庄主,一切还顺利吗?”
独孤六天看到眼前沐橙的询问,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旁边的独孤允儿说道:“小妹你真是太让人操心了,就连沐橙叔叔也不能带你离开这里,你现在的做法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独孤允儿听到独孤六天的责备,嘟囔着嘴来到了独孤六天的身边,带着撒娇的口气对着独孤六天说道:“哥,你们情况未明,我怎么可能会离开呢?再说我不是拜了医不活前辈为师嘛,没有他老人家的允许,我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
独孤六天听到独孤允儿口中的话,连忙向他的身后看去,这才看到身后双眼有神,显得有些怪异的老人,独孤六天连忙恭敬的对这医不活说道:“原来是神医医不活前辈,晚辈万剑山庄独孤六天拜上!”
医不活听到独孤六天的话,冷笑子看着眼前的独孤六天,突然上前抓住了独孤六天的手腕,手指探在了他的脉搏之处,等到确认了独孤六天的脉相,这才松开了他的手腕,带着笑意说道:“算你还懂得一点礼数,不过看你中毒已深,恐怕很难治愈了,就算有好的方法,也变得更加困难。”
独孤六天听到医不活的话,连忙恭敬的再次问道:“晚辈已经寻找前辈多年,就是为了想办法克制这种怪病,不知前辈可有医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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