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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雨夜(1 / 1)

第80章

余点语:“……”

过分!

“你这是犯规。”慢慢适应了黑暗之后,余点语能看到桑舟的样子了,相信桑舟也是一样。她将手往回抽了下,但是桑舟握的紧,她又没有桑舟力气大,自然抽不开。

“怎么不动?”桑舟的黑眸中有着细光,她倒是期待,这小姑娘到底会不会做。

余点语知道自己抵不过桑舟。

手心里沁出了薄薄的汗,余点语没有再躲避桑舟的眼神,心一横,另外一只手也搭上来,将桑舟衣服的纽扣打开。

细微的声音在耳边却放大了不少,桑舟怔住。

那一块儿的纽扣开了,衣服也出现了破开的缺口,指尖能轻易触到温软的皮肤。余点语像是报复似的,往里面轻轻一戳,语气嗔怪:“谁说我不敢的?”

“就一粒而已。”桑舟稳了稳心神,松开握着余点语的手,让她自己来,“你可以继续。”

继续下去还能干什么?

余点语无声地打开了桑舟往上的第二颗纽扣,感觉到黑暗中的呼吸都开始加重。

再打开了底下的那一颗纽扣。

啪嗒。

当余点语壮着胆子准备去解开桑舟的第四颗纽扣时,她的手被捉住了。

余点语的心也扑通跳的很响,但已经经过了桑舟这么多次的调侃和戏弄,她多少也懂得了了一些,也明白桑舟的性格,真正到那一步时还不一定会让自己继续下去。

果然。

余点语说:“怎么了?”

桑舟沉声道:“你和谁学的。”

“和你学的。”余点语说得坦然,“我做的好吗?”

她们的对话就像是加了密,只有两个人才知道双方根本就不是自己表达的那个意思。

“……你。”桑舟顿了顿,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屋外的雨还在下,恰是时候的落下一道闷雷,余点语的手抖了一下,桑舟顺势把自己的衣角扯出来,“做得很好,但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月亮被下雨的云笼罩,房间里变得更黑了。

却掩不住余点语眼中的狡黠:“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桑舟没扣自己被解开的纽扣,就任由自己这么躺着,若是现在开灯,一定会显得一片放荡不羁,她无奈地盯着余点语,“你真是个小混蛋。”

余点语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桑舟的肚子,也藏起来自己偷偷弯起来在笑的嘴角:“睡不睡觉?”

桑舟突然说:“我看你是不想让我睡觉。”

“我才没有,是你先让我把你扣子解开的。”余点语的神情像是得逞的小猫,桑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姑娘和自己学的这样坏,已经能够反将自己一头。

余点语现在得意够了,美滋滋的转过去,对外头的闷雷都没有任何的惧怕,闭上眼睛:“姐姐晚安。”

真是引火上身,自己作孽。

洗澡的时候是,睡觉的时候也是,偏偏自己陷在还不能动小姑娘半分。

她还小,桑舟只能告诉自己。

身旁的小姑娘是闹够了,闭上眼睛之后就真的寻周公去了,没再说话,桑舟今天也累了,回来的时候还有些头晕,洗完澡之后才感觉好一些。

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她也渐渐睡着。

深夜,暴雨虽然渐渐变小,闷雷却又惊响。

余点语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

口干舌燥,大概是晚上睡觉之前神经太紧张了。身旁的人还在沉睡着,余点语没想吵醒桑舟,索性灯也没开,自己悄声下床去厨房倒水喝。

还没走回卧室,在门边就听到了传出来的一声闷哼。

是自己把桑舟吵醒了吗?

余点语快步走过去,发现桑舟蜷在床上,眼睛紧闭,可神情痛苦,依稀还能看见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桑舟没有醒来,但却说着话:“好冷……”

余点语急的轻声唤:“姐姐,姐姐?”

桑舟的声音变得比之前还请,余点语根本就听不清她的呢喃着什么。被子明明好好的盖在身上,可桑舟觉得冷。余点语皱眉去将手贴在桑舟的额头,惊得睁圆了眼睛。

她发高烧了。

肯定是

因为之前淋雨太久了,寒气进去了身体,洗完热水澡都没用。

余点语急的去摇桑舟:“姐姐,快醒醒,我们去医院!”

桑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素来清明的黑眸中一片混沌,也没有往日的冷厉和疏离,在看到余点语的那一刻就抱住了余点语,力气大的不可思议,嘴里念着:

“别丢下我,不要抛下我……”

桑舟不知什么时候发起烧来的,她只知道自己做了个梦。那些今天在医院里听到的话不断的在耳边回响,还有那些画面。

父亲的指责,母亲的音容笑貌,还有齐瑜的可恶嘴脸,像是无数块的沉重石头,铺天盖地地砸在她的身上。

疼啊,原来自己还是会疼的。

桑舟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东西,也只有在梦里,不为人知的脆弱才会浮现出来。

可是最后一道闪电,她看见了余点语。

伤累痕痕的自己仿佛看到了希望,满怀着希冀的朝着小姑娘伸出手,可是,视线里的人在看到自己之后却毅然离去,只有一个决绝的背影。

那道闪电就好像当头劈在自己和余点语之间,劈出了无法跨越的鸿沟,让桑舟浑身发冷。

等睁开眼睛,就看到满脸焦急的余点语就在自己的面前。

她一把抱住了余点语,生怕这只是幻想。

“别离开我。”

余点语被桑舟抱的很紧很紧,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她知道现在桑舟的意识还不清醒,一边拍着桑舟的背一边说:“姐姐,你烧糊涂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桑舟猛然抬头,双目赤红的看着她。

哪怕没有开灯,余点语都知道,桑舟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又没休息好又发烧的,余点语都心疼死了。

她想起身,但被桑舟死死地拉住,“别走。”

余点语耐心地哄着桑舟:“你生病了!我不走,我真的不走。”

她在桑舟的耳边轻言细语的说着,但桑舟现在根本就不听她的,还打算继续抱着她,桑舟即使现在烧的糊涂,但力气还是很大,余点语撑着桑舟的肩膀,

力气还是抵不过桑舟,情急之下直接凑上去在桑舟的唇上咬了口:“姐姐!”

她咬的力气重了,桑舟的口腔里一下就尝到了血腥味。

外面又是一声闷雷,这下把人给炸清醒了。

桑舟:“……”

她意识是清醒了,但发现自己的脑袋极重,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要往底下倒,余点语又忙不迭地按住她的肩膀喊人:“姐姐,听见我说话了吗?”

桑舟:“我……”

“你发烧了。”余点语顾不上那么多,掀开了被子,先心无旁骛地桑舟的扣子给扣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桑舟觉得头疼,疼得都快裂开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医院,她有气无力地拉住了余点语:“我不去。”

“不去怎么行?你不听话。”余点语第一次看到这么脆弱的桑舟,那种要好好照顾人的心情瞬间就冒了出来,连语气都强硬了许多,“你听我的,去医院打个针明天就好了,不然烧坏了脑子怎么办。”

“我倒是想把脑子烧坏了。”桑舟现在竟然还有心情和余点语开玩笑,她彻底从梦魇中醒了,所以精神恢复了一些,就是自己感觉得到呼吸和口腔里都很烫,想到刚才余点语咬自己那一下,还没来得及品味就在想,自己现在是个病原体,传染了小姑娘可怎么办?

“我睡一觉就好了,几点了?”

桑舟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余点语才不信她的话,又催不动桑舟去医院,着急的捧着桑舟的脸,眼睛里全是着急,“你乖嘛。”

她把桑舟当成小孩子一样。

桑舟感觉挺新奇,虽然现在是生病了,但余点语这样对她,桑舟有了一种想要依赖余点语的感觉,仿佛在此刻给了她重新做个顽皮小孩儿的机会。

生病了又怎么样,只要余点语在她的身边,桑舟就觉得这是自己最好的良药。

余点语见桑舟不听劝,就去拿手机:“我管不了你,我去把闻姐叫过来,让她带我们去医院。”

余点语知道自己肯定抱不动桑舟,等下拉拉扯扯的还把桑舟给摔着了是得不偿失。

她把灯

打开了,看到桑舟的脸和耳朵都是红的。

桑舟去把她手按住了不让拿:“外面厨房的上层柜子里有药盒,里面有感冒药,我吃了就好。”

余点语又气又急,自己的脸也红了,又看现在的时间,凌晨三点半,还下着暴雨。

桑舟自己去拿枕头,放腰后面靠着:“别担心我,我抵抗力好着呢,刚刚我只是做梦。”

余点语拿她没办法。

“那你答应我,如果早上起来还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好不好?”权衡之下,她只能做出退让。

“好。”

得到桑舟肯定的回答,余点语赶紧起身去厨房泡药,又守着桑舟一滴不剩的全部都喝下,喝完了还让桑舟又喝了一杯热水。

这会儿桑舟倒是听话,还笑眯眯地看着余点语忙活来忙活去,感受着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

别说,还真挺好。

就是怕把这小姑娘累坏了怎么办。

桑舟在宝海市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生活惯了,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解决,生了什么病也是自己扛着,就连小的时候,父母生意繁忙,没什么时间在家,她就没体会过这种被人着急挂念着照顾着的感觉。

身体很不舒服,但心里却很暖,在这种极端恶劣的天气里,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小家就是一个人的港湾。

水烧的很热,桑舟喝下去之后立马就出了一身汗,她感觉好了一些。

“我没那么头晕了。”

看到余点语的神情仍旧着急,桑舟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来,“睡一觉就好了,真的,你过来睡觉。”

余点语说:“我要看你睡着了才睡。”

“你到床上来。”桑舟想抬手像平常一样捏一下余点语的脸,但是手臂都发麻没什么力气,只抬得上一点点。

余点语抓住她的手,心疼死了,“冷不冷?”

桑舟摇摇头。

余点语可不信,她把空调的温度调整的更为适宜了些,然后把桑舟塞进了被子里,结结实实的裹好。

桑舟无奈道:“我真的舒服多了。”

余点语不理她

的话,去厨房关了灯才回来,手里拿着个温度计,让桑舟放到嘴里含着:“量体温。”

桑舟晃着头不配合她,像个孩子似的:“睡一觉就好。”

余点语又是觉得桑舟可爱,又是着急,她也把桑舟当个小宝宝对待,气倒是不生气,“你如果不愿意,等会儿就量屁股。”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我看别人说量……屁股比较准备。”

那两个字她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你还真把我当小孩子了。”桑舟想了下自己撅着屁股的模样,还是乖乖的含住了温度计。

在这五分钟的空隙里,桑舟因为含着温度计都不能说话。

余点语就静静地在她边上看着她。

“刚刚你说让我不要离开你。”余点语突然开口,眼睛亮亮的,“你是不是很舍不得我?”

桑舟点头。

“别怕我离开你,不会的。”

人在生病的时候会勾出自己内心深处的脆弱,这份出现在桑舟身上的脆弱让余点语觉得更为可贵。因为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桑舟才会这样。

被子里,她和桑舟的手十指相扣。

“我怎么会离开你?”余点语轻声说,“你说过的,我们会结婚。”

和她相握的手指紧了紧,桑舟应了声:“嗯。”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桑舟冷不丁说:“你刚刚咬我哪儿了?”

她的话中还有调侃的笑意。

温度计还含在她的舌下,虽然桑舟说话有点含糊,但余点语还是听清楚了。

“!”余点语睫毛轻闪,想要去反驳桑舟,但是又舍不得,只当这是病人在胡言乱语,“那你一世情急,谁让你一直抱着我不松,还一直乱讲话……”

“我哪里乱讲话?”桑舟又说,她的表情还正经起来,因为温度计的原因说的很慢,就好像这只是余点语自己在乱想,“如果我一像这样乱讲话你就咬我这里,那我天天乱讲话好不好。”

“……流氓,你,你别讲话。”余点语被桑舟给调侃急了,手放在桑舟的脸上碰了下,总不可能又去咬桑舟一下,“

我不和你说。”

她也讲不赢桑舟。

桑舟勾了勾唇角,不再说话。

五分钟到了,余点语把温度计从桑舟舌下拿出来,甩了甩,放在灯下看。

“三十八度二!”余点语看的清清楚楚,“要不然我们还是——”

“还是什么还是,我们睡觉。”桑舟刚才是真的因为被梦魇了才被弄成那样,她自己的身体素质自己清楚,现在已经没之前难受了。

不过她呼吸还是很热,将头转过去尽量不喷着余点语,“你小心点,等会儿被我传染了,要不要去次卧睡?”

“不要。”余点语哪里放心的下素质自己睡在这里。

原来对方生病了的感觉,自己是可以感同身受的,甚至是加倍的难受。

感冒药有催眠的功效,桑舟的眼皮有点重。

余点语今天就感觉自己像个小大人一样,是桑舟的家长,那种焦灼的心情在此刻完全能体会到。怕桑舟随时要起来喝水,她把热水灌进了保温杯里放在床头。又用酒精给桑舟擦了一遍手脚,抬头已经看到昏昏欲睡的人。

“睡吧,赶快休息。”时间肯定不早了,忙起来后余点语连手机都没时间碰,前前后后把桑舟照顾好,她还没有一丝困意。

桑舟闭着眼睛,轻声说:“余点语。”

“嗯。”

“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桑舟的声音带着朦胧的困意,“你不要离开我。”

以前余点语总以为是自己心中的安全感更缺失,今天才知道不是。这是双方都要互相给予的一个过程,桑舟在这段感情里位于主导,自己也就好像习惯性的跟着她的步子,去依赖着桑舟。但不该这样。

她们是平等的,桑舟心里有这么严重的不安,一定是她平时做的还不够,余点语低着头,在桑舟的脸颊亲了亲:“我绝对不离开你。”

桑舟得到了确切的承诺,这才如同孩童一般放心的睡去。

余点语守着她直到外面的天空亮起了开始泛了白,她再用酒精给桑舟擦了一遍身体,去摸了摸桑舟的额头才松了口气。

温度明显降下

来了。

心里的担忧放松下来之后,余点语才觉得疲惫感泛上来,她无声地又去浴室冲了澡,刚才忙活的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怕到床上能把人臭醒。

她去把窗帘拉严实了,到床上时桑舟没醒,但却习惯性翻过了身,想把她抱到怀里。

“晚安。”余点语轻念了声,这才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因为窗帘紧闭,纵使外面的光线再亮,里面也维持着昏暗舒适的氛围,让人睡得安稳。

桑舟一觉睡醒后浑身舒坦,发高烧的那种疲乏感一扫而空。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身边——余点语还睡得很香甜,是昨天照顾她累着了,所以没跟着自己醒过来。

桑舟也舍不得把她吵醒,轻手轻脚下床,到窗边一看,外面天色大亮,整个城市早已经醒过来了,阳光带上温度,估计都快中午了。

她不太会做饭,搬来这里又急,菜肯定是没买的,于是到客厅坐着点了个外卖,才十分钟的功夫,余点语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余点语起来的时候看到身边没人就赶快出来找人来了,看到桑舟坐在沙发上,精神比昨晚上也好了很多,她手里拿着保温杯递给桑舟,“先把热水喝了。”

桑舟看她还捏着温度计,笑着说:“这回要放哪里?”

余点语恼得瞪她一下,“腋下!快喝完之后量量体温,昨天你答应过我的,如果还没退烧就要去医院。”

桑舟不贫嘴了,好好的放在腋下夹住,“我点了外卖,等会儿吃点午饭我就去公司了。”

“今天不多休息一下吗?”余点语拿过桑舟的手机,看到桑舟点的是粥和小菜才满意。

“公司里还有点事情。”

最主要的是,今天她要和叶秋亭见面,时间都约好了,就在下午。

外面已经放晴了,地面上很干燥,就好像昨天的暴雨之只是一场梦,仅存在与新闻的播报里。余点语发现自己手机里有好几条唐芙的消息,说是要找她一起回去领毕业证。

说的是,只有拿到了毕业证,才算是真正的放暑假了。

咦等等,回去?

余点语道:“糖糖也来这里了?”

桑舟单手将电视节目换到了娱乐频道,此时正值午间饭点,各种娱乐明星的八卦和红毯在轮播,很快,主播的屏幕上出现了詹幼安的照片。

“众所周知,近段詹幼安一直呆在常晓市宣传自己的新专辑,而这次宣传团队却一反常态,否认了众多与詹幼安相关的花边新闻,这才愁坏了那些靠着詹幼安的小道新闻活下来的小媒体们……”

“而且詹幼安此次除了参与活动外行踪成谜,在居住小区里深居简出,只被私生饭拍到过出来倒垃圾,只是那时候詹幼安的脸色非常不好,也不知道是谁惹了她,难不成是音乐榜上公然挑衅她的新人乐宣吗?”

那张詹幼安下楼倒垃圾的图片也被放了出来,是很远的地方拍到的,所以像素不怎么清楚,应该后期恢复过,所以看得出来是詹幼安,还看到人家心情不太好。

乐宣是谁?余点语没关注这个,压根不认识。

但是余点语从那张图片上的詹幼安看到个东西。

“那个钥匙链……”余点语指着巨大的电视屏幕,“这不是糖糖的吗?”

詹幼安平常只在乐队演出的时候常常是那种酷帅酷帅的衣着打扮,平常的身份是位正儿八经的女明星,出行look都是有团队精心打造的。可唐芙不一样,她是个高中生,喜欢地下文化,整个人都特别rock以及热辣,喜欢的饰品也承接她的风格,喜欢那种叮儿咣当响或者是亮晶晶的、带着摇滚元素的东西。

这串钥匙链就是,很明显的是唐芙的风格。

余点语问:“幼安住在哪儿?”

“在这附近,一个不需要使用钥匙的高档小区,安保极佳,很多明星都选择把暂时落脚的房子买在那里。”桑舟道。

眼见詹幼安一手勾着钥匙,一手提着垃圾袋。主播应该对詹幼安不太熟悉,或者是因为媒体方面希望詹幼安是个【脸色不好】的状态因此带出乐宣来炒炒新闻,根据余点语对她的了解来看,詹幼安的那个表情顶多是在嫌弃那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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