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目前来看没什么坏处,反而有好处,至少得了些资源。”周启听完洛荒话,笑着道:“看来西沙王朝的皇帝是个聪明人,他看中了你的赋,所以才做这个长远的投资。”
以洛凰现在的修为,在没有大荒剑的情况下还不足以真正威胁到西沙王朝的皇室。
但洛凰现在还十分年轻,成长空间很大,有机会成为大能存在。
洛凰松了口气,道:“你不介意就好。”
她毕竟也算是周启的追随者,在周启不知情的情况下,答应了西沙王朝皇室,其实是有点逾越界限了。
但周启把她当做伙伴,加上此事对未来的启宫来可能也是助力,自然不会怪罪她。
周启毫不在意地道:“这有什么介意的,你可是启宫副宫主,为启宫的未来着想,是件值得称赞的事。”
完,他徒然朝着宅院外看去,目光凝视着一名在街上拄着拐杖缓慢行走的老人身上。
妃玉玲顺着周启的目光看了一眼宅院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人,便开口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周启将她从西皇城接过来,而不是与洛凰直接去西皇城找她,明周启应该不打算返回南域。
不过回不回南域,妃玉玲也不是很在意,她以前的家在南域玉临国木城林家的一处屋。
但随着林家的转移、林铭的不知所踪,那里已经不再是她的家,也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周启依旧盯着街上那名拄着拐杖的老人,道:“这事待会再,有麻烦来了。”
他之前突然感受到一丝深不可测的气息,虽然这股气息很快就消失了,但是在他施展了“真实之眼”后便知道那股气息的主人是谁了。
赫然就是那个拄着拐杖的老人,看上去平平无奇,实际上却是一位超越通幽境的强者。
渊境!
如果不是施展了“真实之眼”这种术法,周启也看不出这个老人会是一名渊境修行者。
渊境和通幽境是两个分水岭,有着质的飞跃,一入渊,便难以陨落。
渊境的神魂十分强大,只要神魂不灭,哪怕肉身碎尸万段也不会死。
洛凰和妃玉玲见周启一直盯着那名老人,便也将目光投向他,果然仔细感受后感觉到了一丝丝深不可测。
要不是她们所修炼的功法极为超凡,根本就察觉不出丝毫异常。
周启朝着宅院外的老人开口喊道:“老先生,何不进来一坐?”
这老人一直在他们宅院外停留,必然不会是偶然,这种级数的人物在整个西沙王朝都是处于最顶尖的存在,平日里基本上是不出世的。
老人听到周启的话,抬头看着宅院中的周启、洛凰、妃玉玲,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入了宅院。
街上有人看到这一幕没有很在意,一个普通老人去女的宅院,总不可能是去找麻烦的吧?
老人朝着洛凰微微行礼,用沧老的声音道:“老朽见过女。”
洛凰现在已经是西沙王朝人人皆知的女,这老人也是知晓。
洛凰看着老人,冷淡地道:“老先生不必客气,你是有事要找我吗?”
她言语中不怎么客气,老人隐藏气息而来,很可能是敌非友。
“女,老朽来想问一件事。”老人笑眯眯地道。
只不过他笑起来有些可怕,一点和蔼的感觉也没有了。
“问吧。”
洛凰声音冷淡,冰蓝色的美眸凝视着老人。
在她体内,已经开始运转冰渊极寒气,准备随时释放出源气。
老人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开口问道:“敢问女,柳家的柳擘和柳惊云是不是你杀的?”
而宅院的门也在此时突然关上,并且有丝丝源气依附在上面,哪怕外面有人推门也是推不开的。
“是!”
洛凰冷冷回答,在她身下的石椅已经出现了一层冰霜,宅院中的温度也是瞬间下降到了冰点。
这老人,应该是来自柳家的不速之客。
妃玉玲也是紧紧盯着老人,并且释放出了源气,她已经感觉到了,这老人来者不善。
只不过她现在的修为还只是大日境巅峰,对这种渊境的强者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老人那双有些混浊的眼睛中露出一丝冷芒,淡淡开口:“那女知不知道,柳擘是我的孙子,而柳惊云是我的曾孙子,一个是柳家家主、一个是柳家未来的家主。”
他话的语气很平静,但谁都可以听出他内心压抑着的怒火。
直系后人被杀,且还是柳家未来的代表人物,让身为柳家渊境老祖的他也沉不住气了。
周启看着老人,开口道:“柳家家主的爷爷,这可是柳家的老祖级人物了。”
从洛凰那里,他对柳家也有了个大概的了解,毕竟是结仇的势力,有了解的必要。
柳家家主柳擘年龄已经不,比孙家家主、孙杰的爷爷不了多少。
柳擘晚年得子柳惊云,所以柳惊云算的上是柳家的希望,只不过这个希望已经掐灭了。
洛凰心中有些想法,看着柳家老祖,冷淡地回道:“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柳家老祖,是来为自己的后人报仇的,但她现在已经是西沙王朝的女,身份地位与皇帝齐平,难道柳家不怕得罪皇室。
还是,皇室也是知晓此时,现在正在某些地方观望着事情的发展?
丝丝缕缕强横的气息自柳家老祖体内流露而出,他目光中带着愤怒,质问道:“那女就没有什么要的吗?”
柳家乃是王城当仁不让的顶级家族,然而家主和未来的家主以及数名核心人物都被杀了。
这对柳家来是个巨大的打击,不仅是实力上,同时也是颜面上。
如果他不做点什么,世人岂不是以为柳家好欺负?
洛凰反问:“你想要我什么?”
周启依旧平静地坐在石椅上,目光淡淡地看着柳家老祖,眼神深处有着杀意。
若是这老家伙不识趣,那么就不是死孙子和曾孙子的事了,就连他自己也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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