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月珠一字一句的把话说清楚。
肖白莲这段时间内做的事情,也一五一十袒露在众人面前。
身后的楼老太听着脸唰白,她不知道这样的内情。
分家离开那天早上,她还特地给肖白莲塞了一只玉镯子。
是月珠给她戴着压身的那只,值多少不清楚,但肯定值几百的,现在被孙女那么一说,得!她的镯子喂了白眼狼,怪不得孙子走之前,好说歹说也一分钱不肯要。
原来发生过这样的事……
眼瞧着楼老太脸色越来越难看,泪水哗啦啦往下流,楼老爷子心里咯噔声:“老伴儿,咱们回去吧,年轻人的事情咱老人家不管了。”
“回什么回!”
楼老太一抹眼泪,拿出自个的气势:
“往日我顾念肖白莲酒后和阿北做了那些事,算到底也是女方吃亏,对她那叫千般容万般忍,好家伙,刚进门几天啊?就往我孙女杯子里吐痰,什么家教能那么恶心,我们楼家不能要这样的儿媳妇!”
“阿西,去把你弟弟叫回来,拿户口本离婚!成全天下的笑话,也不能留着祸害冷自个的心!”
楼遇西没动,老太太冲到肖父面前:“听到我孙女说的话了吗,你快滚回去吧!我们家不要你这样的亲戚!”
谁敢动月珠,她就跟谁疯,这是她楼马秀芬的铁律!国家领导人来了也不好使!
肖父被月珠桩桩点点列举出来的罪名,砸得满头失色,脸也涨成猪肝色了,他根本不敢相信肖白莲会做出这种幼稚的事!但他转念想了想,吐口唾沫咋的了?
女儿的身子、户口,都落到楼遇北身上了,再好再坏那也得忍着,睡了他们家的闺女还想退货?想屁吃!他们肖家绝对不吃这闷亏,肖白莲是生是死,都只能是楼家的人。
肖父一把将楼老太推开,难听的脏话张嘴就来,毫不带客气的,更别提什么亲家情分。
“去你娘的老太婆,我和楼月珠这贱玩意儿说话,你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敢在我面前凶?”
“楼月珠!老子告诉你,编排自个嫂子要遭雷劈的,我养的闺女什么样我不清楚?用你说?嗬忒,我呸你娘的拐弯驴屁!”
“别以为老子不晓得你打什么鬼主意,就是想昧了我女儿的彩礼钱,今天要是不给我五万块钱彩礼,我是不会走的!阿峰,和你妈一块把席子铺下来。”
“嗳,横竖咱们没事业做,他们楼家要是不打算好好谈事,咱们就不走了。”
肖父就是泼才无赖,席子一摆,一家三口往地上一坐,倒是不怕旁人戳脊梁骨。
五万块钱的彩礼,这数目一出,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五万啊!
娶古时候的公主都要不得那么多钱吧,肖白莲是屁股大好生养,还是屁股腚镶金边了?值这个身价嘛?
听完臭骂的月珠看了肖家人一会儿,什么都不说,扭头就往屋里走。
肖父冲着儿子冷冷一笑,眼神会意:瞧,女人就该这么治,闹得她没脸,就把你买婚房的钱吐出来了。
肖白峰一捋黄毛,满面自豪。还是老爸有本事,指望着姐姐,一辈子也买不到婚房。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月珠丫头顶好的性格,都要被你们气哭了……”
路边的人说句公道话:“亲家亲家,这会儿变仇家……”
了字还没说出口,好大一盆刚烧开的滚水,当头往下浇在肖家人身上,烫得他们外头的皮肉眼可见通红。
肖白峰一头留长的黄毛,像杀鸡时过滚水拔毛似的,都不用的,唰往下掉了一地。
月珠面无表情,把手里的搪瓷盆劈头盖面,猛地砸在肖家人面前,发出了一声巨响,吓得所有人打了激灵,就连旁边挽袖子要打架的楼老太,也惊得忘了争论。
“肖家的,我给你点颜色还开起染坊了是吗?在我家门口耍什么威风,你以为摆个铺子在我家门口躺尸我就怕了?”
“你有胆子就一家三口撞死在这台阶上,让我这店这屋子染上晦气。告诉你,我楼月珠的钱不是那么好抢的!就是拿去施舍乞丐,也绝不多给肖白莲那是非精半毛钱,敢推我奶奶?看是我泼出去的水烫,还是你肖家的脸皮厚!”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埋汰货色,离婚!必须离婚!
拼着遭雷劈的风险,月珠也要让三哥离婚。
月珠朝旁边的楼遇西看去:“二哥,你辛苦一趟,去把三哥找回来,让他带上肖白莲!我就不相信,没有那女人的推波助澜,肖家人敢上门这通闹。”
月珠一番气势加上当头泼下来的滚水,烫得肖家仨人浑身皮不是皮的,街坊四邻都忍不住全身起鸡皮疙瘩。
但转个念一想,就是嘛,楼家搬来凤鸣巷那么久,品行如何,通街的人都看在眼里,断不可能做出拖欠彩礼这种事。
而且楼家那个新媳妇上上下下,见了人连个招呼都不打,没礼貌得很。
他们还觉得怪呢,现在一瞧见肖父,呵呵,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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