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屁股,孟回客和赵玉书双手扶着栏杆,撅着屁股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石小凡也太闹了些,愿赌服输。
“输了,就得认账!”石小凡蠢蠢欲动的看了眼丰乐;“踢啊,使劲踢。”
这比众人适才羞辱丰和仁还让人难堪,好在孟回客和赵玉书是晚辈,就当是他们玩闹了。石小凡没有向这些王亲贵族们发难,只是欺负一下这俩人,也算是给众人面子了。
德康王赵思平哈哈大笑:“书儿,既然咱么输了就得认。驸马爷说得对,愿赌服输嘛。”
孟樊超和刁良才他们也陪着笑,纷纷称事。旁人看来,这不过是他们在互相开玩笑。实际上,赵思平他们心中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将石小凡五马分尸。
丰乐犹犹豫豫的轻轻踢了孟回客一脚,看起来倒像是在挠痒痒。石小凡则毫不客气,踢得赵玉书捂着屁股哇哇大叫。众人更是哄笑起来,但转过身,赵思平的眼神如欲杀人。
无知少女们纷纷围了过来,想看看这两个英姿飒爽的美男子。谁知道一来却看到这幅不堪入目的画面,石小凡一脚一脚的踢着赵玉书。
少女们“啊”的一声尖叫,捂着眼睛登时做了鸟兽散。
“走啦!”踢完五脚,石小凡拍拍手,招呼丰乐他们就走。
赵思平微笑着一拱手:“驸马爷球技高超,当真是让人佩服佩服啊。”
“行了德康王,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就不和你在这扯淡了,我若是再不走,还不知道在心里被你骂成什么样了。”
赵思平大为尴尬:“驸马爷说笑了。”
石小凡这才正眼看着他:“我没跟你说笑,你们想干什么我不管。这丰大状元郎是我兄弟,平安侯呢又是我长辈。我祖上和他祖上又是过命的交情,谁以后瞧不起平安侯,就是瞧不起我石小凡。告辞!”
“这...”
除了马球场,丰和仁担心的问道:“驸马爷,你今日为我们无端得罪这些权贵,怕是后患无穷啊。”
石小凡微微一笑:“他们也算是权贵?平安侯,你想多了。有的时候,做人不能太高调,但也不能太低调。像是德康王他们这些人,在朝中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他们也就是看着你好欺负,想在你身上找些存在感。我不教训教训他们,怕是这帮人还不知天高地厚。”
“可、这人多嘴杂,驸马爷得罪了这许多人。将来我怕...我怕有人会落井下石。”
这倒是真的,惹了当朝权贵们,如今你如日中天的时候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若是将来有一天你落魄了,得不到圣恩眷宠了,他们必然会落井下石把你往死里踩。
石小凡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有办法治他们,放心吧,丰乐,城北照我说的做,我要去胶州。有急事电话联系胶州知府衙门,平安侯,还是那句话,在东京城不要惧怕任何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摆不平的事找我,或者报我名号!”
这个厉害了,石小凡很久没有如此耀武扬威了。今天欺负了一下德康王他们,心中大爽。
火车终于到站了,石小凡带着狗腿子们去的时候,赵祯他们已经进入车厢了。
“小凡,不是让你们去车站等这么,你又干什么去了?”赵祯一脸不悦的问。懒人听书
“这个,臣去欺负人去了。”
?
你个败家子,还真是找死啊。赵祯有些恼怒起来:“你又惹什么事了,告诉你啊,你再惹事朕绝不袒护你!”
“不是啊陛下,您听我说。”当下石小凡把丰和仁的事添油加醋的一说,全部告诉了赵祯。万一德康王这些人气不过,真要把事情闹大了,老子今天先把惹的事全盘托出告诉赵祯,免得将来你秋后算账。
果然赵祯一拍桌子:“他妈的,德康王他们可恶!”
“岂止是可恶啊陛下,他们给平安侯准备了一个盘子大的小木桌不说,那个小凳子又矮又短,分明就是在羞辱平安侯。这他娘的还不算,忠勤伯刁良才这个王八蛋故意买来一些荔枝,每个桌子上都分了一份,唯独不给平安侯,您知道德康王在一旁怎么说。”
“德康王这老王八蛋怎么说?”赵祯问。
憋坏了,着实憋坏了。这些时日在京城,赵祯很久没有这么放肆的大骂脏话粗话了。反正在这火车上也没有别人,赵祯和石小凡是脏话连篇,粗口频出。
因为赵祯发现,这么放肆的说话真的很爽。一个从小被规矩礼仪束缚的皇帝,一旦放飞了自我,就不可遏止。
“这老王八蛋说什么哎呀平安侯啊,我也没有羞辱令郎的意思,只是这崔老先生确实是不收徒。玉书也是好不容易才拜的老先生门下,本王我只是想让令郎跟着多读一些书而已。读书可以明事理,这总比在城北种地强吧。”石小凡学着赵思平的语气。
赵祯越听越怒:“朕封了平安侯儿子为农桑状元的事,这些王八蛋不知道么?”
“不知道,等臣把状元郎领过去的时候,他们的脸都像个老苦瓜。”
“哈哈哈....”赵祯哈哈大笑,甚是开心。
陈琳在一旁听得却是胆战心惊,这官家疯了,满嘴脏话连篇,和败家子臭味相投。这要是被旁人看见那还了得,官家也太放飞自我了。
“呜呜呜呜~!...”突然这火车拉起一阵长鸣,然后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赵祯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回事?”
陈琳躬身道:“奴婢去看看。”
火车越来越慢,还没等陈琳回来,喷着蒸汽的火车居然慢慢的停了下来。石小凡大吃一惊。慌忙去后面车厢招呼侍卫和狗腿子:“大家小心,备战!”
火车可能是被逼停的,难道说有人想刺驾?侍卫们立刻紧张起来,他们架起燧发枪,纷纷对准了窗外。狗腿子们也抄起火枪,纷纷进来护在赵祯和石小凡跟前。
这时候陈琳颤颤巍巍从车头走回来了:“陛下,火车坏了,蒸汽机故障。”
“来福,带人退下去。”石小凡松了口气,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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