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坡上转了一圈回来,见幺爹不在门口了,门却开着,小声喊一声,“幺爹。”
从茅房传出一个声音,“上坡去了。”是王.东的声音。
李月情哦一声,赶紧了往王.东房里跑,进去伸手从枕头下面将**mō出来。揣上便往回走。
到家拿出来,准备放盆里洗洗,却见上面huā里hú哨一团团斑斓成影的东西。放鼻子前闻闻,熏得够呛。也疑惑,难道是来红的时候liú上面了?可不像呀,这**是浅黄.sè的,那xuè糊上面应该是红sè才对,咋会是白sè的污渍呢?而且这味道像男人的**。莫非,是王.东烹在上面的?想想觉得有点è心。这东娃咋这么坏呢?看不出人不大,鬼名堂还挺多。但也往好处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跑马,顺手抓了擦了一下浸上的?
这么想了,又看一眼,见满**都是,体.无.完.肤,也抿笑一下,这小子东西儿还挺多。年轻就是不一样?想当年自己刚结婚的时候,林高那玩意儿一吐也是一大堆,足有一小杯。脑子里便闪现出以前和林高欢喜的场景,再推演到最后一次从上.海分开的场景,不觉心里慌了一下,也正赶上月.经要完的时候,也正是想男人的高峰期。一下子就觉得不得劲了,也坐街沿边发愣,感觉那下面也浸出一些东西儿,自己可能也分不清是月.经还是。想一阵,深呼xī几口气,提醒自己,时间还长,别想了,想多了会难受,以后不好办。
代均早起来给婆酿把yào熬好,喊一声,“yào好了,来喝哟。”自己便抽一张凳子到院坝边坐着,乐呵呵地回忆昨晚的情况。我的那个酿也,活了快近五十岁了,第一次遇见这种好事,乘个凉居然还有人主动送bī来曰。自从婆酿得病后,也怕有一两年没沾着那肉了,不得劲的时候顶多用手撸出来,没想到到头来还有这艳福。可这人是谁呢?mō.着那身上的肉也还紧实,声音也还显年轻,是哪家的姑酿呢?村上没几个年轻人呀?该不会是鬼吧?想了又摇头,哪来的鬼,鬼不把自己给吃了,还和自己耍这个?管它的,反正shuǎng就行了,是哪个都不球管她,今.晚上又去,人家都约了,不去还显得自己小气,吃一顿就不来了。
也就盼着天黑,这一天连坡上的活儿都不想去干了,还专门去代销点打了一斤酒,准备晚上喝几口再去,人家不是觉得自己快吗?喝了酒估计要好些,再说了,久了不沾那玩意儿咋不快嘛?好不容易捱到天黑,给婆酿和女儿说,你们早点睡,我要去树林边乘下凉,早了睡不着。赶紧了往树林边去,还在老地方坐下来,数着数等那女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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