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女人较瘦,个子不高,不过还有几分姿sè,一说话就透着客气。
“你刚才说找谁?”
“伍鑫。”
“你是她什么人?”
“同学,是她让我来的。”
“哦,你等等,我给你叫。”
叼烟的女人纳闷了,“还真有这么个人?”
其他女人也疑惑摇头。
对方便在楼下喊:“淼淼。”
楼上便有一老女人伸出头说:“叫啥,叫啥?淼淼在陪客。”
“哦。”又回身对马小玲说,“要不你到我房间等一等,她现在忙着。”
“谢谢。”
“不客气,走吧。”
其他女人才回过神来,这淼淼就叫伍鑫哈?叼烟的女人便问:“伍鑫咋又叫淼淼呢?”
另一个瘦女人便怪声怪气地接话,“水.多呗。”
众人便哄地笑开。
马小玲还能听见,心里不jìn起了疑问,这些女人咋这么sāo包呢,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带她的女人便笑着说,“别听他们的,都是些疯婆子。”
“没事,没事。”马小玲对这个女人更加好感。也客气问:“请问怎么称呼你?”
“哦,我和淼淼是好姐妹,他们都叫我芝芝妹。”
“好听。”
“谢谢,你呢?”
“马小玲。”
“哦。”
两人说话间便到楼上,楼上还很宽敞,有一个像吧台一样的东西,后面坐着的就是刚才在楼上接话的老女人,看样子是老板了。往左侧通道进去,便是密密匝匝的房间,门都关着,楼道的灯光粉暗粉暗的,既让人觉得舒服,也让人觉得神秘。
走几步便停住,也不用钥匙,随手打开门,见里面最显眼的就是一张床,前边有一台电视,还有角落里有一个像洗浴一样的场地。
正在门口愣着的时候,就隐隐听见有人**的声音,既像是痛苦也像是舒服,这声音一听就明白,是女人的声音,脸上便泛起红晕,再灌进耳朵的便是床撞在墙上的声音,先还轻慢有序,到后一点就急重空响,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
这心里便一阵阵发慌,mā呀,这是啥情况?咋这么放得开?心里也隐隐预感到,伍鑫说的陪客可能是陪男人上.床了,心里便有了后悔的意思,也准备离开。
芝芝便拉一把,“快,huā姐,进来坐。”
马小玲也顺势进去坐下,还真不好意思马上离开。
在屋里又尴尬地看一会儿电视,便听见拖鞋吧哒吧哒的声音,在楼道里喊:“芝芝,喊我做啥?”
人便到了门口,见着马小玲便洒眼了,一则是自己的形象bào.露无余,二则是吃惊她还真敢来。
马小玲才发现,伍鑫披头散发,只套了一件睡裙,很薄,很漏光,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和下面的黑三角,心里又一惊,莫非刚才叫唤的是她?
还是伍鑫经历的事情多,赶紧笑,“哎呀,巧huā,你还真来了?”
马小玲便不好意思点头,“嗯,我来看看你。”
芝芝起身说:“姐,你们摆摆,我下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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