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镇上,代欢便笑盈盈地给马小虎说:“马小虎,你去打摩的吧,今天逢场,生意一定很好,我去转转,回去你就不用管我了。”
“那咋行,回去还是我送你。”
代欢便有点难为情地笑,“马小虎,我,我还有事,可能今天不回去。”
“不回去?”问完就明白了,这不摆明去找她男朋友吗?醋意上来,哼一声,发动摩托走了。
代欢猛地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甚至想追上去拦住他,可这tuǐ跑不过车,潜意识也没打算拦,其实心里更多还是想去莫勇jun家。在这个家里,自己就是贵宾,上至莫勇jun的nǎinǎi下至莫勇jun的侄.儿,都对自己另眼相看,都特别喜欢自己。
见到代欢来,一家人又高兴坏了,mǎi基、mǎi鱼自然没得说,最关键的是莫勇jun老.酿把算命的王麻子请来了,要给他们看看八字。
王麻子看相也看手纹,再望天默念一阵,像在推算,也说一堆不痛不养的话,然后就到关键的问题上绕圈圈。
勇jun酿赶紧说,“王神仙,还麻烦你算一算,我们晓得感谢你的。”
王麻子心里明白,嘴上却谦虚,“不说那些,是这几个人,我肯定看好。”
都乐呵呵地听他说,就代欢紧张,怕他嘴里吐出个不是来。
一本正经地问:“家里有没有病人?”
代欢左右看看,“问我哈?”
“嗯。”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一个。”
“是谁?”
“我mā。”
“这就对了。”
“啊?”
“运数不济,要充喜。”
话说到勇jun酿心坎上了,眉角露喜sè。
代欢却好奇地问:“充啥喜?”
“这喜呢分为几种,抛梁结橼是一喜,迎娶婚嫁是二喜,祝寿贺岁是三喜,这三喜算是大喜,你看哪一喜你适合?”
“抛梁结椽是啥意思?”
“简单了说,就是修房造屋。”
“我知道,后两个说的是结婚和过生哈。”
“聪明。”
代欢眉头皱上了,这家里修房子是不大可能,没钱,过生也不行,今年的生都过了,看来只有结婚这一喜,也试着说:“我们家房子可能还不打算修,生也过完了,是不是只有结婚这一喜?”
“按说是这样。”
“那结婚,我mā.的病会不会好?”
“问题不大。”
勇junmā赶紧接话,“欢欢,你看,你和勇jun也处了这么久了,要不,你们把事办了?”
代欢脸就红了,按说也行,但不好一口应承,也推说:“那,我回家给bàmā商量一下。”
“要得,要得,如果成,改天我让勇jun上.门来提qīn,你也给bàmā说,办酒的钱,我们出,你的嫁妆也不用考虑,实在他们要给你置办,就你给mǎi一样做纪.念的东西就行。”
听着心里很欢畅,嘴上答得也干脆,“嗯。”
王麻子就算完成光荣使命,知道这一家人要的就是这结果,自己算点出大家的心里话而已,这钱挣来也算容易。
代欢回去,自然又是拿着打发的钱和一大堆东西,晃晃悠悠地回家,走在乡间小路上,无比的自豪和满足。
到代家湾,就碰上马小虎,马小虎见她这样,心里就上火,估计又被莫勇jun曰高兴了,看这**样。故意洗涮,“诶,阔太太回来了?”
代欢拿眼jiāo嗔地恨恨,“马小虎,说啥怪话呢?”
“我哪敢说怪话,你现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代欢就快步过来,撩脚上车,“走,骑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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