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秘书25高潮时候被猛操
淫水的腥臊气味和红酒的酒香交融在一起,仿佛出现了激烈的化学反应……
厉丰年的眸色猛地暗沉了下去,手臂上肌肉突然隆起着,刚刚操进花穴里的肉棒猛地一下抽了出来。
不要……
不要走!
赵珍珠哪怕沉浸在高潮中,满身的欢愉,可是对于粗大的肉棒太过于心心念念,肉棒抽出的时候,屁股又扭了起来,追着肉棒而去。
而她这样的动作可以说是多余的,因为下一秒,刚刚抽出的肉棒,猛地又操回了她的小穴里。
“啊……”
内壁上的软肉一下子被带出,一下子又被拉扯回来,被重重地摩擦着,刺激得她双腿越发的哆嗦,勾着厉丰年的小腿根本撑不住,无力的垂落了下来。
更要命的是,厉丰年抽插的动作如同暴风雨一样袭来,密集而又猛烈。
赵珍珠还在高潮的顶峰,从身体到神智都没有恢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敏感的,连轻轻碰一下都会爽到颤抖,更别提还在痉挛的小穴,哪里受得了这样凶猛的操干。
“啊……啊……呜呜……不……”
她甚至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喉咙不断的打颤,垂下的眼睑不停颤抖着,就像是要厥过去一样。
但是她面前的男人,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庞大的身躯不断的压下来,将她禁锢在狭窄的空间里,用肉棒持续贯穿操弄着。
厉丰年的动作急躁而又粗暴,根本不是平常那个总是沉稳淡定,连在欲望中都能完美掌控一切的男人。
因为对他而言也是一样的,在这一个晚上里,他忍耐得实在太久了。
下午刚发泄过又怎么样,当赵珍珠穿着那神又骚又浪的黑色礼服出来的时候,欲望的火焰已经在他心底里燃烧了起来。
厉丰年看到的不是一个妖艳贱货,而是一个明媚张扬的美丽女人。
那张角色容颜的脸庞,那双妩媚勾人的双眼,还有女人丰胸细腰的雪白胴体,根本是赵珍珠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他的!
如果赵珍珠真的有这个心,他甘心被她勾引。
可是她那双妩媚的双眼里,总是闪过跟她模样不相称的纯真,明明人在他的身边,却总是注意到别的地方。
在赵珍珠眼中,他厉丰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就只是她口中的“厉总”,带着生疏的距离感?
每一次被她这么称呼,他的心底里都会冒气怒火来。
裙子底下的戏弄,当众的舌吻……也全都是这样而来,厉丰年要赵珍珠的眼中就只有他一个人。
在这股强烈的感情之下,厉丰年的欲望比中了春药的赵珍珠还要浓重,彻底的失控暴走着。
厉丰年甚至忘记了什么做爱的技巧,低头在赵珍珠的脖颈上啃咬,手心里紧紧抓着又白又大的奶子,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根本没有什么九浅一深,或者是厮磨她的敏感点。
他就是用着身体里的蛮力,拼命贯穿而去,深深的进入在她的身体里。
飞“向、你、的“床
骚秘书26操得太猛了
洗手间响彻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混杂着piapia的水声,淫靡而又热烫,响亮的传进耳朵里,听得人耳根子发烫,心尖也会跟着发颤。
厉丰年恨不得一直都沉浸在又湿又热的花穴里,一辈子被热烫的淫水浸泡着。
他腰腹间的动作越来越快。
是最纯粹,也是最原始的交配动作。
对赵珍珠来说,几乎是灭顶之灾。
因为她实在是太爽了,太爽了……爽到肌肤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尖叫,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
“啊……好爽……啊……好舒服……呜呜……啊……呜呜……”
她明明跟厉丰年干了这么多次,两人的身体都是这么的熟悉,却还是忍不住疯狂的悸动,身体畅快淋漓的时候,心口也跳得好快好快。
赵珍珠眼眶里渗出了愉悦的生理泪水,视线朦胧的看向厉丰年的脸庞。
洗手间昏黄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深邃俊朗的面庞跟雕像一样完美。
谁说只有女人有迷惑人心的容貌,明明厉丰年这样的男人也有,更别提此时他脸庞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凶猛征伐的匪气,强烈的扑面而来。
“啊……厉丰年……停一下……啊……啊……太猛了……啊……呜呜……啊……又……又……“
呜呜……
她又要到了……
被飞快操干的花穴里,又涌现了熟悉的酸胀感觉。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之下,赵珍珠心跳失控的那一瞬间,竟在短时间内,硬生生的被再一次推上了高潮。
这一回,高潮来的比刚才更加的强烈。
欲望的欢愉再身体的四肢百骸里不断翻滚着,连血液都在沸腾。
赵珍珠闭起了眼睛,红唇微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息,明明想要叫出来,可是连喉咙也烧烫着,竟发不出声音来。
这样的时刻,她竟然安静了下来。
与之相反的,身体痉挛颤抖着,胸口激烈的起伏,浑圆抖动的奶子又热又涨,连殷红奶头上的小孔都张开了,好像有奶水要喷出来一样。
平坦的小腹也在起伏,纤腰弯成了一道曲线,紧紧地贴在厉丰年的小腹上。
而小穴,紧紧咬住了厉丰年的肉棒,把又粗又长的整根柱身全都吞咽在里面,淫靡的软肉不断蠕动吸允,还用力收缩,疯狂挤压,刺激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也刺激着紧绷的男人。
赵珍珠下面的那张小嘴,实在是太会吸了。
吸得厉丰年的小腹一紧,腰后涌上一股酸涩酥麻,他的精关就这样打开。
厉丰年浓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眉宇中间叠出了深深的川字,操入在小穴的肉棒上,龟头抖了抖,顶端的小孔张开,随着囊袋的蠕动,精液喷发了出去。
憋了一晚上的东西,又浓又稠,带着沉重的力道,狠狠地撞击在淫靡的花穴内壁上。
“啊……太……太多了……好烫……呜呜……呜呜……”
赵珍珠好不容易能喘息出声了,脑海里混沌一片,就这样无意识的喃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