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忘记了,根本不知道厉丰年想听的是哪一句。
她只能跟着身体的生理本能走。
“操我……快操我……用大肉棒狠狠的操我……呜呜……骚逼好想吃大肉棒……呜呜……”
飞“向、你、的“床
骚秘书39被操晕过去
若是在往常情况下,厉丰年听到这样的骚话一定会很开心,然而他此时的急躁,并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
阿年。
赵珍珠在不知不觉之间,喃喃出声的一个名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脱口而出了而已。
不是厉总,不是厉丰年,而是阿年。
厉丰年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热烫的翻滚了起来,彻底没了平常冷静克制的伪装,露出激动的一面。
他期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反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依旧是混混沌沌,心心念念的就只有他的肉棒!
该死的女人,把他忘记之后,根本就没有再想起来过!
就只有他一个人,一直牢牢记着曾经的约定!
可把厉丰年气得够呛,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抚,坚硬粗大的肉棒猛地一下,操进了赵珍珠的小穴里。
“啊……碰到了……好深……都被肏到了……呜呜……好爽……”
赵珍珠立刻开始浪叫,身体在快感之中禁脔颤抖,全身的欢愉一阵强过一阵。
厉丰年和赵珍珠的身体太过于契合,而且小穴上湿哒哒的,早就做好了挨操的准备,根本不需要再适应的时间。
当男人狂风暴雨一样挺动腰腹,肉棒一次次深深操进骚逼的时候,欲望之火瞬间把两人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啊……呜呜……操我……啊……骚逼好舒服……啊……”
“说,你是不是骚货?”
“呜呜……我是……我是骚货……骚货长了一张……骚逼……呜呜……”
“骚逼被我操得爽不爽?”
“呜呜……好爽……呜呜……还要……”
“是不是任何时候都想挨操?”
“……啊……啊……轻点……呜呜……嗯嗯……是……是……”
在这个时候,恐怕厉丰年无论说什么,赵珍珠都会通通的答应下来。
狭小的空间里,再一次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撞声,淫水和精液的腥臊味藏都藏不住,而激烈的喘息和淫荡的骚话只会让听到的人面红耳赤。
赵珍珠已经记不清今天到底被操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就只有小穴还紧紧夹着厉丰年的肉棒不放,贪吃的吸允。
“呜呜……到……呜呜……我要到了……啊——”
当高潮再一次凶猛袭来的时候,赵珍珠的身体在厉丰年怀里哆嗦了一下,然后眼睑颤了颤,瞬间失去了意识,被操得晕了过去。
厉丰年却还没射,双手紧紧抱着浑身虚软的人,赤红肿胀的肉棒又操了几百来下,把两人的腿间都弄得湿漉漉的,才有了射精的冲动。
这一次,厉丰年没射在赵珍珠的身体里,反而精关松开的那一刻,把肉棒拔了出来。
怒张的龟头对着肏到艳红的小穴,一股一股的喷射出去,将白花花的液体全都糊在小穴外面,量多的几乎要把整个小穴都盖住。
厉丰年在高潮的喘息之后,视线往下,注视着红白交错的糜烂景象,看了良久。
真骚,又真美。
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轻笑。
飞“向、你、的“床
骚秘书40就只操你一个人
高潮了之后,赵珍珠浑身轻飘飘的,脑海里空白一片,浑身上下都沉浸在几乎是灭顶一样的欢愉中。
她早已没有了任何意识,就只剩下潜意识的反应,还是在不断喃喃着同一句话。
“操我……呜呜……操我……”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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