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看着手中的竹简,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起来,借助微弱的灯火,长孙无忌裹挟了一下在肩膀上的外套,挠了挠自己的眉角,神色不由自主的凝重起来,叹息一口长气道:“真是一个麻烦啊!“
“长桑!”长孙无忌轻喝了一句,大门被推开,一个须发皆白的中年男人来到长孙无忌面前,随然满头的银发,但他那双淡漠的双眼,以及沧桑的面容,无不显示他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名叫长桑的中年人来到大殿内,恭敬的对长孙无忌行了一礼道:“大人!”
“局势不对了!传哥舒翰柴武严嵩张公瑾四人入府商议军政,速去!”长孙无忌无奈的挥手,示意长桑去办理吧。
“诺”
趁着长桑去叫人,长孙无忌出了府邸,看着高空中那明亮的月光,整个人都低迷了不少,无奈的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长孙无忌叹息了一口长气,面色疲惫道:“多事之秋!局面危险了!”
三炷香的时间,哥舒翰四人快速来到长孙无忌的府邸,眼下已经是丑时,大多都已经进入了熟睡的状态,被长桑叫醒,他们既是佩服长孙无忌的敬业,又是抱怨长孙无忌,这么晚的天了,瞎折腾什么,让他们好好睡一觉不好吗?
长孙无忌看着赶来的四人,吩咐下人点了灯火,又添置了些茶水,便是让他们出门把守,看向四人道:“看看这份竹简吧!局面很不利啊!”
四人皆是一阵狐疑,各自传阅,各自一看,神色不由自主的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情况,每一人的面色都微微发白,甚至于说不清楚话了,哥舒翰更是直接站起身子道:“我这就集结兵马南下,剿灭此人”
“哥舒翰将军暂时不要冲动!”长孙无忌连连安抚,抚摸着胡须,深吸一口长气,半晌道:“眼下前线大战在即,新一轮的战报还没有送回来,南方告急,等不得,后续的粮草供应又成了一大问题,如若两线开战,粮草的压力将会更大啊!而且我们手中没有多余的兵马,各位将军以为如何啊!”
“这……!”众人面面相觑,严嵩眯着一双眼睛,好似假眠一样,他要摸清楚长孙无忌的目的,所以不着急开口,而一旁的张公瑾却是适当的开口道:“以我之建议,如若派遣援兵到全罗和庆尚,我们将会更加的被动,粮草消耗不说,兵马也不够充足,时间一长,我们将会十分的被动!”
“公瑾可是有和良策啊!”四人人面面相觑,看着张公瑾。
“有良策可也是庸策!“张公瑾看着四人双眼冒着红光,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神色凝重道:“叫两地的百姓北上,全部撤往忠清,哥舒翰将军带领国内所有的精锐在忠清防御,拖住敌军,只要主公旗开得胜,派遣援军回归,驱赶他们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最关键的是粮草和兵力能够得到最大的体现!”
四人面面相觑,看着张公瑾,众人面色皆是一愣,虎目环顾四周,长孙无忌两手不停的揉搓,似乎在考量着张公瑾的计策,半晌长孙无忌抬起头,看向众人道:“各位可还有其他的计策!”
众人皆是没有开口,纷纷低落下头,张公瑾的计策虽然花了点,但贵在实用啊,他们没有理由拒绝,哥舒翰皱了皱眉头道:“眼下集合三地之兵,在加上沿途抽调,足足还可抽调三万多人,共计大军六万,这一战有的打”
“嗯!那南方的事情暂时拜托哥舒翰将军了,另外劳烦公瑾麻烦一趟,前往辽西,将国内的情况告诉主公,毕竟局面紧促,为防止变故,还是速速跟大王说明情况,以免在发生不必要的问题!”长孙无忌喝了一口清茶,看向下方坐着的张公瑾,神色凝重道。
“诺!”
哥舒翰依照着张公瑾的计策,数十万百姓北车,全罗和庆尚的兵马,全部撤往忠清,韩世忠的十万大军南方,轻而易举的攻杀入了两地,于一月中旬汇合在忠清,两军呈现对持之势态。
戚继光的十万兵马也在一月初抵达,随后马不停蹄的北上,和韩世忠的十万大军,共计二十万大军,威逼哥舒翰,此时的哥舒翰压力倍增,随时会有崩盘的危险。
辽西城
努尔哈赤因为战争失误,归还了盟主之位,眼下依旧是李世民担当盟主,辽西城内只有二十四万大军,上一次讨回来的七万兵卒,有一半因为重伤不治而身亡,此时的浑江之盟中,李世民兵马占领大半,足足有十六万人马,努尔哈赤的十二万骑兵,在大战中只有五万人马逃了出来,剩下的四万兵马,其中有三万是完颜阿骨打的残兵,这次伤亡最小的便是冒顿,他麾下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万人马完好无损。
石勒的数万兵马算是彻底交代在哪里了,全部死于蓟城之内,这就代表他们的部落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归顺其他部落,被渐渐同化,要么就是死在草原的战争中,没有草原男子的保护,这些女人孩子就是待宰的羔羊,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李世民看着张公瑾手中的战报,眉头不由自主的汗毛直立,韩毅竟然跨海登案,上了南岛,这代表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李世民将会腹背受敌,韩毅可以源源不断的运送士兵于半道上,到时候李世民的疲于应付,必然会溃败。
这一刻李世民的手在颤抖,他有预感,战局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都没有察觉,李世民的大脑飞速的运转,整个大帐就只剩下李世民和张公瑾二人,李世民神色凝重,半晌道:“张公瑾!”
“臣在!”张公瑾拱手,深色凝重道。
“你带着我的书信一封,前往长安,告诉韩毅,本王愿意和谈!”李世民不甘的说出此话,没办法,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一但让这些草原饿狼知道,自己腹背受敌,最轻的也是树倒猢狲散,严重的他们还会咬上几口。
半响李世民召集了李光弼等心腹爱将,将眼前的情况说了一遍后,便是将掠夺过来的物资,悄悄运往南方,李世民打算先稳住韩毅,拒守辽东的长城,先平定南方再说,至于这浑江大盟,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李世民也懒得管他们,随他们自生自灭吧。
“轰轰轰……轰轰轰…!”城墙上,无数的投石车纷纷扣动扳机,向着城墙轰砸而去,整个城墙在不停的抖动着,看的人头皮发麻。
李世民组织人马,看着逐渐到场的众人,李世民按着怀中的宝剑,在李元霸的保护下,环顾着众人,冲着努尔哈赤和冒顿完颜阿骨打三人,拱手道:“诸位!眼下辽西城已经成为了空城!浑江之盟已经毫无意义!不如各自解散吧!”
“李世民!你什么意思!这一战死了这么多人,你说解散就解散!你当我们是什么!”完颜阿骨打第一个不同意,这一战他们损失实在是太严重了,军中的上将,死了个七七八八,兵马更是折损大半,眼下李世民想要走,他如何能忍。
“我们已经没有实力和他们抗衡了,为了表达歉意,这样吧!石勒部队掠夺的资源,你们三家平分!如何!”李世民看向三人,深色淡漠道。
“你……!”努尔哈赤此刻也是怒不可遏,虎目盯着李世民,眼下李世民足足有十六万兵马,他们三人所有的兵力加在一起都不是李世民的对手,只能任由李世民离去。
空挡的大殿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三双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冒顿开口道:“眼下联盟已经解散!我们是各自回家!还是……!”
“你觉得以韩毅那饿狼的秉性,他们会放过我们吗?草原上的规矩,狼若回头,不是报恩,便是报仇,咱们一但回去,韩毅手中可是有那样一支骑兵,你们也见识过!”
“回去就是死路一条!不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草原上的汉子,面对死亡,也没有那么多的勇气啊!”完颜阿骨打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了起来,双手烤着火盆,面色凝重了不少。
“我听说草原上匈奴动身了,足足四十万大军,我们三军加起来,足足有小十万,在拼拼凑凑总归是能够拿的出的,要不投靠他吧,这是我们唯一的活路了!”冒顿抚摸着胡须,面色凝重的看向两人,努尔哈赤第一个站出来,黑着一张脸,怒视二人,冷声道:“我就算是战死沙场,也不会投靠铁木真,你们自己去吧!草原上的孤狼不会和没有骨气的绵羊交朋友!哼!”
努尔哈赤撂下这个狠话,直接走出了军帐,只剩下冒顿和完颜阿骨打两人,此时的冒顿盯着完颜阿骨打,似乎在问他,你怎么想的。
完颜阿骨打叹息一口长气,半晌道:“只有如此了!”
“好!”有完颜阿骨打的加入,他在努尔哈赤哪里,也好自保。
一月中旬十九号,李世民组建的浑江之盟结束,二十多万大军齐齐撤退,韩擒虎于三日后收服失地辽西城,随后兵分两路,霍去病为主将赵云韩冥两人为副将,发兵草原,追击努尔哈赤他们,而卫青率领剩余的四十万兵马,追击李世民,韩擒虎留守辽西,稳定局势。
草原上,风雪大作,白茫茫的天空,几乎寻找不到敌军的踪迹,霍去病内穿黑甲,外裹着一个白色的披风,翻身下马,看着逐渐被风雪覆盖的马粪便,以及周边的马蹄印记,眉头不由自主的紧锁了起来。
随意折断一个树枝,霍去病捣了捣马粪,见还能搓进去,眯着眼睛咧着嘴,吸着一口水蒸气,眉头紧缩了起来道:“敌军还未走远!就在前面!随时准备战斗!”
“驾……驾……驾……!”赵云骑着战马,一身的银甲,在加上胯下的白马义从,不得不说,赵云的白马义从,简直是为了这片风雪地准备的,白马的移动,以及这一身银甲,几乎很难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
“怎么了!”霍去病眯着一双眼,看着赵云,面色凝重道。
“发现敌军了!在呼伦丘陵地带!”
“多少兵马!”
“一万多人!”
“不是敌军的主力吗?“霍去病一听,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了起来,虎目看向赵云道:“吞了他们!抓几个舌头!逼问出他们都老巢在哪里!”
“好!”
“驾!”韩冥猛然催动战马,麾下的数千冥卒紧随韩冥追杀而出,洒了霍去病一脸的风雪,淡漠的拍了拍身上的风雪,身后的马超来到霍去病身后,双手环抱于胸膛前,深色凝重道:“要不要去支援一下四殿下!”
“不用!草原这点人,根本不是四殿下的对手,大王也在刻意的培养他,只要四殿下不死,其他的都没事!”霍去病翻身上面,看着顶着风雪的数万将士,怒喝道:“全军冲锋!为四殿下压阵!”
“冲锋!杀“赵云手中银枪一招,直接率先带兵冲锋,手中的兵刃四下挥舞,宛若一尊杀神。
“代善敌人追上来了!”冷格里骑着一匹黑色战马,双手挥舞着手中的斩马刀,眉头紧缩了起来,吞咽着一口唾沫,来到代善身侧。
代善面色一愣,虎目回首看向身后的敌军,眯着一双眼睛,查看着敌军的数量,扬起手中的马鞭,掉头就走道:“不要耽误时间!将他们往设计好的陷阱引过去,临走还能杀几个两脚羊,值了”
随后只见两军展开了拉锯战,代善在前面跑,赵云在后面追,看着逃跑的敌军,赵云面色阴晴不定,当即反手抄起手中的诸葛连弩,怒喝道:“诸葛连弩准备!”
“哈!”数万人掏出怀中的诸葛连弩,赵云双眼一眯,怒喝道:“射!”
“嗖嗖嗖……嗖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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