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人皱着眉,几乎是反射神经的将头扭开。
看着明明虚软,却依然抗拒他的男人,墨溪断黯然一笑,低头固执的咬了咬男人的双唇,才将那抚摸着胸膛的手,缓慢的朝下挪去。
指腹细细的抚过那因为针刺,还微微肿起的纹身,墨溪断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这是,只属于他的烙印。
“涯……”蹭了蹭男人被迫抬起的大腿,墨溪断暗哑的声音,已满是压制不住的欲念。
“我要进去了……”似乎心情很好,他难得好心的提醒,但也知道不可能得到回应,于是,也没有管男人如寒潭般的眼神,拉开对方的双腿,直接将那早已肿胀得发疼的欲望,重重的埋入男人体内。
“嗯……怎么还是那么紧……”皱着眉喘了一声,墨溪断府下身,有些按耐不住的噬咬男人的颈肩。
“啊……”突然被贯穿的疼痛让男人痛苦得双唇直颤,但并没有挣扎,只是低低的抽了口气,闭着眼沉默的任他进入。灰色的长发随着对方的动作而颤抖,瘫撒了一床。
抽动了一阵,墨溪断抱起男人的腰,将他整个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边肆意搓揉着对方的臀部,一边从下至上的进入他。
而忽然的变换体位,让男人不仅被顶得连连摇头,几次极其深入的撞击,更是让他几乎哽咽出声。
“涯……”轻声唤着男人,墨溪断放缓了动作,双唇情不自禁的吻上男人,舔咬着对方淡色的双唇,然后将舌头伸进他唇里翻搅,被咬也没有退出。
直至唾液不断地从两人交合的嘴角,如细丝般滑落。
随着顶撞,男人灰色的长发凌乱的晃动,几乎遮了双眼,看不到表情,只是嘴里不断地溢出破碎且濡湿的喘息。
在极度欢愉跟痛苦的折磨中,渐渐迷离了双眼。
“涯……”墨溪断抚摸着怀里强韧而结实的躯体,忽然用一种蛊惑的声音,缓慢的说道:“我在你身上刺的,并不是普通的纹身。”
“它的原料来之于苗疆的一个神秘部落,是一千种蛊死后所留下的精血……也是情蛊,最喜欢的东西。”
“而这其中,还混着我的血,以至于你体内的那只情蛊,只认我。”
“至于你,最好不要再跟别的男人,有亲密的行为,否则它若不高兴,做出什么来,我将无法控制……”
“……”男人看了墨溪断一眼,便闭上了双眼,再也没有做声。
他还能说什么呢?
“当然,平常的时候,它很乖的。你的内力不是因为某种原因没了么,它可以稍微弥补这一点,虽然没有你本身的内力来得强悍,但也并不差。”
墨溪断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额,温柔的说道。
可当时的他却并不知道,他如今对涯所做的事情,所下的蛊,将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荒淫而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
待涯独自一人从床上幽幽转醒,已是次日的下午。
昏黄的夕阳斜懒的射进房内,驱散着那一夜淫亵的气息,一切,看起来安静而祥和。
疲惫的坐起身,涯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并套上了一件柔软的丝制长袍。而手腕上的骨折,也已经固定好并上了药,除了有些肿疼,并无大碍。
此时,安静的卧房只剩涯一人,墨溪断则不知去向。在不远处的桌面上,还摆放着用小炉子温着的暖汤以及一些食物……
没有任何胃口的男人,忽然低头拉开身上的松软黑袍,无意外的看到了腰腹处,那极其刺眼而妖娆的纹身。
仿佛在嘲笑他曾经受过的耻辱,无比清晰的蔓延到他的双腿间……
“……”涯沉默的看着,抓着衣杉的手越发的颤抖,突然,如发狂般抓起一旁的床单,如同要将皮活生生擦掉一层般,用力的擦着。
可即使把皮肤擦到渗血,这如同烙印般纹身,也依旧没有丝毫磨损的缠着他的躯体。
用力将布砸到一边,涯深深吸了口气后,便从那一秒都不愿多呆的床上走了下来。虽然脚刚碰到地面时还有些发虚,但也很快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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