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就像是着了魔般,一点点的往下掉。
先是触碰到被淫液润湿、抵在穴口的龟头,紧接着便如摧枯拉朽般,酸疼的大腿再也用不上力,全身都没有了着力点,只能沿着青筋暴起的棒身一路向下滑。
坚硬的顶部刮过细嫩软肉,隆起的青筋蹭着沿途凸起,这个缓慢的过程,似乎每一秒都有火花擦出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荡漾开,由点及面,传遍四肢百骸。
太粗了!
强烈的饱胀感,让沉初夏没有了别的动作,也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完全摒住。
上一次在化妆间里,大脑早就记住了这根极其硕大的家伙,这次换成了慢速插入后,记忆点变得更加清晰了。上面的青筋真多,怪不得上次把媚肉刮擦的毫无还手之力;还有那略弯曲的弧度,能插到一些奇特的角度。
如果此时有人观看这场性爱,就能清楚的看见,一根极粗的肉棒,是怎么一寸寸隐没在女人那粉红色的花穴中的,尺寸悬殊的两处,以极慢的速度融合,最终,凹凸贴合,毫无空隙。
这一次,不同于上次那种猝不及防的插入,也不是以前那些别有目的的调情,徐秦的动作非常慢,慢到不可思议。以至于当正跟肉棒全部插入,带来非常强烈的饱胀感时,沉初夏突然才真切的认识到,她和徐秦,在做爱。
将最私密的地方,坦陈在了对方面前。
不知为何,这样的徐秦,这样的性爱,让沉初夏非常不习惯。
紧窄销魂的肉穴包裹着一根粗壮深紫的肉物,肉肉相贴,每一次呼吸,都会连带着那根东西一起颤抖,简直就像是完全合成了一个人。
“什么感觉?”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话的同时,坚硬的龟头磨到了花心,让人舒爽得浑身乏力,交迭的潮水排山倒海而来,什么空虚骚痒,全都不药而愈。
可哪怕身体很爽,沉初夏也不想当众说出来啊,还是在徐秦面前。
“一个好的演员,一定要学会将感受描述成文字……来,再试一次……”
徐秦说完这话,扶着沉初夏的臀瓣,将她整个人用力的往上推,粗壮的肉棍被抽出,刚刚死缠紧咬的甬道又被快速的反方向推拉,然后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
“嗯啊……别,别乱动……我才不说!”
沉初夏回头瞪了男人一眼,绷圆的穴口好不容易才艰难的吃下了整根巨物,他又猛地抽出,层层相连的褶皱被这一下,刮擦的战栗不止,有种随时要撑裂崩掉的错觉。
还要她描述,哼,分明就是没安好心。
“你不想说,那我说给你听……”
显然,某人现在的兴致非常高,心情也特别好,嘴角始终向上扬着,连话都变多了。
“这个角度,花心柔软春含露,阵阵春风透玉壶……唔,越流越多了,看见了吗?地上都是你的水……”
一边说着,男人还用手掰弄起来,那双手也不知是有什么秘诀,就是随意抹了两把,却让人浑身如过电般,半截身子都软了。
被推到了高处的沉初夏根本就站不住,又开始随着重力向下沉。
蜜穴又被一点点撑开,这一次明显感觉得到,酸胀中带着强烈的酥麻,随着呼吸缓缓收放,蜜液渐渐涌出进而衍生出某种奇异的悸动。沉初夏的手还被丝带系着,此刻紧紧的压在门板上,似乎能通过这样的动作,卸掉一部分身体里四处翻涌的快意。
“古人说,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真是……嗯哼……诚不欺我……乖,我们再来一次……”
刚贴到底部的花穴又被推出,新一轮的碾磨又开始了。
一次又一次,直到沉初夏已经适应了这根肉棒,可徐秦却还不停止,他好像爱上了这样的感觉,一次次的,让沉初夏从高处一次次跌下来,却不增加冲力,也不加速。
花穴已经完全撑开,骚芯也被磨得水液四溢,这样的酸软下,叁四秒才彻底贯穿一次,对于此时的沉初夏来说,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这狗男人,还不加速,难不成还想让她求他不成!
身体渐渐有些失控,沉初夏决定想开点,将身后人看作是主动送上门的人形按摩棒就好,既然痒了,就在上面使劲的摩擦,直到爽了为止。
两脚点地,沉初夏主动扭臀摆腰,开始上上下下地吞吐巨棒。
提臀时,整个肉棒被剥离到穴口,下落时,“咕唧”一声,阴唇被戳开,极粗的肉棒被整根纳入,直入到底。
沉初夏掌控着角度和节奏,白花花的屁股疯狂起落,混着白沫的淫液飞溅得到处都是,带来的灭顶爽感令人欲仙欲死,连哼叫声都开始延绵起来。
“嗯啊……嗯嗯……啊啊啊……好爽……撑……”
肉棒插干在湿热紧致的媚穴中,被紧裹着舔舐,个中滋味,像有千百张小嘴在吮吸,爽得人头皮发麻,尾椎升起密密战栗。徐秦压抑着想冲击的欲望,认认真真看着面前的人。
女人肌肤凝雪,此时随着前后的摇摆浪声哼叫着,小脸上满是绯红的情潮,看向他时,还有几分得意和傲慢,和当初穿着红纱去他房间里的人,已经是大不相同。
这样的她,让人控制不住的想征服,又莫名的心疼。
徐秦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念头,如果重新回到初见的那个晚上,他还能牛逼哄哄的让她离开吗?
只一秒的时间,答案便浮现在心头。
不能!
这他妈,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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