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程跟纪小锦俩人的想法是:好不容易跟着穿书的大军穿越过来一趟,做官只是目的而不是最终目标。
等把这几个孩子教导成才,他们也算对得原身,是时候功成身退笑傲江湖,游山玩水去了······
这些天,江逸程每日是早出晚归,有时晚饭都忙得没回家吃。
纪小锦只能在夜里半梦半醒中被拥进熟悉的怀抱里,才知道这人回来了。
终于忙过一阵到沫休那天才闲了下来。
无意中夫妻二人又聊到皇帝这次出巡,提到了宋大人。
“欸!瞧我这记性。”小锦懊恼的拍了一下额头,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暗抽,从里面取出个锦盒,打开拿出宋丞相夫人送给她的血玉手镯给江逸程看。
“咦?这不是当初咱们结婚时你外婆给的那只血玉手镯吗?”江逸程一见也是很吃惊的问道。
“这血玉手镯从哪儿得来的?”江逸程伸手朝纪小锦手里接了过来,看了看好奇的问道。
想当初出车祸时,江逸程是第一时间就覆在她身上,保护她免受伤害的。
电光火石间,他亲眼见她手握方向盘手弯上的血玉手镯冒出一股红光,在他眼前闪烁,转夕他一阵巨痛,人就失去知觉。
等醒过来就穿到了过来······
“是宋丞相夫人给的,我送给了她一套镶钻的首饰,她定要赠此血玉手镯。”
“啧啧!这血玉手镯说明跟你很有缘份,”
“说不定哪天也能带着我们回去呢!”纪小锦漂亮的杏眼闪着小星星,想像着。
“锦儿怎么没把它戴在手上?”
“你那时不是没回来嘛?我怕戴着它,万一它把我带回去了,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异世可怎么办?”小锦眼眶微红,想到假使那样,后怕的对着江逸程说道。
“要离开也是我俩一起离开,独剩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小锦喃喃低语着偎在江逸程的怀抱里。
心想:只是我一个人穿回去,没有你的日子怎么过下去?
有你在,哪儿都是家······
江逸程搂住她娇软的身子,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茉莉花香。
满足地喟叹一声。
此时的千言万语都不能表达江逸程心情的激动彭湃,只有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低下头,唇齿相吸来表达他对小锦深深的爱恋!
宫里自从皇帝带着宋丞相私访后,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要说有什么事呗,就是监国的太子萧景轩昨儿喜得一子,据说是侧妃所出。
江逸程要不是皇帝让他协助几个老丞铺助太子爷,他还不一定想着送礼。
这每日早朝的是天天相见,有时还会被太子爷单独留下议事。
这不送礼貌似也说不过去······
江逸程跟纪小锦俩人白天很少有空闲交流,这到了晚上躺在床上江逸程都会把宫里跟户部衙门里的事跟她简单地说一下,纪小锦也把家里的事挑重点给他提一声。
这天晚上俩口子躺在床上又开始聊了起来,江逸程依靠在床头,把纪小锦搂进怀里,大掌抚摸着她长长揉顺的乌发跟她低语道:“太子爷今早喜得一子,是侧妃生的,我犯愁,这礼送重呢又怕越过太师他们去,送轻呢又说不过去!”
“这有什么犯愁的?咱不是开了珠宝首时店嘛,挑一款首饰送过去不就行了吗?”
“诶?不行!咱珠宝店都是妇人跟少女款,还没推出儿童款首饰。”纪小锦刚说完又想起来自己的首饰铺里没小孩子戴的首饰。”
“哎!”
她不由得也跟着犯起愁来。
自家库房里的金银珠宝是拿不出手的,去别人家首饰店买呢又怕跟其他人买成了同款,送给太子爷是既没新意又没诚意。
还真是个难题······
“呃?”
“有了!”
纪小锦抬头见她画的二人骑马的肖像照片,脑筋一转,不如画幅画当作礼品送过去?
江逸程顺着她的眼眸瞧过去,就见纪小锦小眼神是烁烁发光地盯着寝房里他俩的手绘照片瞧呢!
他一看就知道她小脑袋瓜打的什么主意。
“逸程哥,咱画幅画送过去不就行了吗?”
“家里首饰铺里刚好从‘天一阁’买来的红玉水晶,等画好了画,请仲老板用这红玉水晶镶嵌着装裱,这画就值钱了!”
纪小锦想起第一次去‘天一阁’观赏拍卖是、现场时,自己的一幅画不就是被太子也以五千两银子买去的吗?
如今自己画幅画当礼物送给他,他应当喜爱的吧!
“诶?这到是个好主意,就是辛苦锦儿了!”
嘿嘿!
没什么问题是一幅画所不能解决的。
自己动手,价廉物美!
“唔!”
没电视电脑真是磨人······
做这种事竟成了每晚的必备的娱乐休闲······
难怪旧时人能生那么许多孩子。
夜还很慢长······
江逸程在户部跟沈祥临共事这些天来终于发现,这人这些年来没能升迁是有原因的。
只一个字就能代表他的德性:懒!
要不是他生性懒惰,估计沈太师早就在皇帝面前进言把他提拔上去了,或是外派历练几年也可能高升了。
户部掌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
其内部办理政务按地区分工而设司。
各司除掌核本省钱粮外,亦兼管其他衙门的部分庶务,职责多有交叉。
所以说户部是在所有六部中是比较忙的部门,况且如今两个侍郎还空缺一个,工作量更大了。
江逸程反正是一进户部衙门就忙个不停。
他上任几日终于发现理应这沈侍郎做的事,他随手就交给底下人去做,等江逸程跟他要报表跟各部稽核版籍、赋役征收征、统计单时,他“呃?”了一声,放下手中茶盏,从躺椅中坐起身说:“下官这就去找杨主事,哦,是章主事去取。”
“诶?”
这什么情况?
江逸程瞅了他眼,心说:这人每日来衙门难道只为喝茶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