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可......可你怎么会......不,不对......那玉时铭不是个宦官吗?宦官怎么能娶王妃呢?”貊冰舞的神色慌张,好似受了惊吓,连讲话都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
她这反应,更是让苏漫舞好奇了。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貊冰舞,竟然会因为玉时铭的几句话吓成这样?
到底......是为什么?
“没错,本督就是个阉人啊,可哪条明文规定了官宦不能娶媳妇?反正我们宋国的条例里是没有,难道你们齐国的有?”玉时铭反问,那摸样,倒有点像是在调戏貊冰舞。
“这......”貊冰舞被玉时铭堵得哑口无言。
哪个国家会有这么奇怪的条例,宋国没有,齐国自然也没有,但......宦官娶妻,始终是有些奇怪的。
想了好半晌,貊冰舞才再次开口:“那你......”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后冷冷给打断了:“堂堂齐国公主,未来的禹王正妃,在那么多人面前对一个宦官问长问短,成何体统?难道齐国皇帝就是这么教导公主的?”
这......
太后和貊冰舞相互看不顺眼,是苏漫舞早就知道的事情,但苏漫舞没想到,太后竟然会如此按耐不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发作了。
为什么?
这可不是太后的风格啊!
难道......太后是怕貊冰舞继续问下去,会问出什么她害怕的事情来?
那又会是什么事情呢?
玉时铭上次虽然和她说了很多关于过去的事情,而那些事情里都没有玉时铭的角色,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这些秘密都是围绕玉时铭展开的。
玉时铭......
玉时铭......
貊冰舞本来还沉浸在看到玉时铭的惊讶中无法自拔,如今被太后这么一喝,立刻回过神,不满的朝太后看去:“哟,本公主如今还未嫁入禹王府,今日又是本公主的接风宴,可谓来者是客,不过是多问了几个问题,太后就如此不耐烦的态度,还牵扯到了本公主的父皇,难道......这就是你们宋国的待客之道?”
太后早知道貊冰舞刁蛮,却没想到貊冰舞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顶撞她,立刻气得紧握拳头,却碍于人多,不好发作。
只得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冰舞公主小小年纪,来了即是客人,今后更是一家人,哀家自然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孩子有做错的地方,当大人的难道会任由她做错而不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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