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铭顶替本妃进了天牢?”苏漫舞惊到,眼底却没有太多的诧异,好似早就料到了一般。
宋凌俢好不容易才抓到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所以早在她被放出天牢的那一刻,她便已经猜到这件事情不简单了。
再加上玉时铭刚刚的那番话......
玉时铭啊玉时铭,你是被无他法,已经做好了为我牺牲的准备吗?
可......玉时铭有东厂和九千岁府在手,完全可以起兵造反和宋凌俢抗衡,就算东厂的兵力没有他们想象之中的那么充裕,以玉时铭的个性,也不至于连挣扎都没挣扎就缴械投降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玉时铭究竟在玩什么花样,为什么她一点都看不明白了。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桑梓听完般若的话,眼泪便从眼眶里滚了出来:“王妃,奴婢刚刚一直没敢说,生怕是奴婢理解错了九千岁的意思,可如今......早在九千岁让奴婢转告那番话的时候,奴婢便已经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了,好似......九千岁交代的不是一般的话,而是......遗言......”
“住口,什么遗言!九千岁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败在这种小事上,别胡说。”桑梓的话音才落,般若便狠狠喝住了她,但他的声音里隐隐带着点颤抖,好似害怕。
桑梓被般若这么一喝,立刻不敢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而是抿了抿唇朝苏漫舞看去:“王妃,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宋凌俢一直想除掉九千岁,如今九千岁落到了他手里......宋凌俢会不会......”
“不会,虽说宋凌俢恨时铭入骨,但如今他还不敢对时铭怎么样,就像宋凌俢当初不敢对本妃怎么样一样,因为他很清楚,本妃要是活着,时铭绝对不敢轻举妄动,可本妃要是死了......时铭做得出来的事情,本妃也做得出来,所以......时铭暂时还死不了,因为宋凌俢还忌惮着东厂和九千岁府。”不等桑梓把话说完,苏漫舞已经快速打断了。
这番话好似在安慰桑梓和般若,可又好似在安慰自己。
苏漫舞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可以平复下来。
她知道,如今的形势对他们来说非常不利,玉时铭被宋凌俢关进了天牢里,虽说不会死,却也难保安好。
九千岁府和东厂群龙无首,而她必须扛起这个大任,不仅不能让九千岁府乱了方寸,还得想办法把玉时铭救出来。
把玉时铭救出来......
苏漫舞的双眼微眯了眯:“走,和本妃去东厂看看。”
“是。”一听苏漫舞有了决断,桑梓、知琴和般若赶紧应下。
苏漫舞大步走上马车,眼底的芒光璀璨非凡。
东厂,这个让无数人忌惮却又好奇的地方,她今天倒要去看一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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