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想着算计别人,宋凌俢,你这一生过得累不累?”苏漫舞鄙夷的扫了宋凌俢一眼,他在她眼里,真是连垃圾都不如。
“哈哈哈哈哈,累,但有你们陪葬,值!”宋凌俢用力捂着被匕首刺中的伤口,那摸样,就好似想留着这条命,亲眼看看苏漫舞和玉时铭如何遭罪一般。
苏漫舞见此,眼底快速闪过了一抹厉色,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我本不想告诉你,但既然如今你提起了......”
宋凌俢一看苏漫舞露出这种笑容,心底立刻咯噔了一下,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与时铭做了这么多,是为了宋国的江山?宋凌俢,我告诉你,把皇位和皇权当成宝的人只有你,我和时铭根本就不稀罕,东厂里......也根本没有兵马,你死以后,我与时铭会离开京城,天大地大,策马红尘。”苏漫舞昂首说道,那眉眼里藏着的,是无尽的不屑。
宋凌俢却立刻捕捉到了这句话的重点,震惊得几乎从龙椅上摔下来:“你......你说什么?东厂......东厂里根本就没有兵马?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当年父皇明明......”
“先帝是骗你的。”苏漫舞眼底的芒光快速跳动了一下:“不,更确切的说,是先帝设了一个空城计,骗了整个天下人。”
“先帝设了一个空城计,骗了整个天下人,先帝设了一个空城计,骗了整个天下人,先帝......”宋凌俢不但重复着苏漫舞的话,终于......猛地呕出了一口黑血:“传说是真的,那个传说......原来是真的......父皇啊父皇,你骗儿臣骗得好惨啊!”
“什么传说?”宋凌俢的反应在苏漫舞的意料之外,按理说,他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后悔自己没早些对东厂下手吗?
又为什么......会突然说出一个传言来呢?
“哈哈哈哈哈,苏漫舞,你也不知道,你也不知道,玉时铭他口口声声说爱你,却也没有告诉你。”宋凌俢仰着头大笑,笑得眼泪都顺着眼角滑落了。
玉时铭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也没有告诉她的事情?
难道......
苏漫舞的心底猛然一咯噔,几个快步就上前狠狠掐住了宋凌俢的脖子:“说。”
宋凌俢被苏漫舞这么一掐,脸瞬间就憋红了,却仍旧用尽全身的力气在笑,好似这是他唯一可以嗤笑苏漫舞的地方,他一定要好好把握:“你放心......你不掐朕,朕也会告诉你的......”
苏漫舞见他连话说都说得异常吃力,不禁放松了一点手上的力道,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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