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士们被玉时铭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纷纷把头垂下:“九爷恕罪,我们......我们并非有意要忤逆您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玉时铭调高了几分音调,眼底却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疑惑。
可见......他对死士们会不听他的吩咐,擅自跑去王侯府的事情并不意外。
甚至......他早就已经料到了!
“只是......”死士们为难的看了一眼苏漫舞,又看了一眼玉时铭的反应,这才赶紧把头垂下,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他们是被苏漫舞的计划引到王侯府的。
可如今......
苏漫舞摆明了是他们的主母。
他们又怎么能弹劾自己的主母,把责任推到苏漫舞身上呢?
死士们虽然不说,苏漫舞和玉时铭却都是心知肚明的主,只见玉时铭宽容的一摆袖:“既然不想说,那就不必说了,今晚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这......”死士们轻愣了愣。
先回去休息吧?
难道玉时铭不打算责怪他们?
可死士愣完,又迅速回神,看了一眼强行隐忍着怒意的苏漫舞......
瞬间会意!
敢情人家小两口子杠上,这里也没他们什么事了。
想到这,死士们立刻恭敬的朝玉时铭行了个礼:“谢九爷。”
“站住。”死士们才刚起身准备出去,苏漫舞清冷无比的声音便传来了。
那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磨牙的声音。
“这......”苏漫舞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所以她的话音落,死士们便下意识的站住了脚。
但站住归站住......
玉时铭要他们出去,苏漫舞又要他们留下,这......
“咦?夫人刚刚不是说不插嘴的吗?”不等死士们多想,玉时铭已经故作惊讶的朝苏漫舞看去了,还不忘用力眨了眨凤眸,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苏漫舞见此,藏在袖袍下的手立刻捏成了拳头,发出咯咯响声:“九爷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逼我开口吗?既然如此,我就如你所愿!”
“如我所愿?夫人有这么好心?”玉时铭勾起唇角,笑得得意。
“我本来就是一个愿意成人之美,助人达成心愿的好人,哪像有些人......”苏漫舞见他笑得这么得意,立刻反击。
她斗不过玉时铭,这嘴巴上的功夫,还能示弱?
而玉时铭听见这话,眼底的笑意立刻更浓了。
我本来就是一个愿意成人之美,助人达成心愿的好人,哪像有些人......
这是斗不过他就干脆给自己扣一顶成人之美,助人达成心愿的帽子,还不忘损他一下?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苏漫舞话中所谓的“有些人”......
说得就是他!
死士们不像般若他们几个,早就习惯了玉时铭和苏漫舞当众斗嘴,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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