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就可以放心了。
毕竟,不管玉时铭和苏漫舞怎么闹腾,只要不影响貊秉泓的太子之位,都没关系。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不了她忍着,等貊秉泓顺利登基了,再和他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难说,如果颜泠皇后的案子一天不翻,玉时铭想登上太子之位就不太可能,可如果颜泠皇后的案子翻了......这一切就不一样了,最怕的是,玉时铭和苏漫舞会查出当年这件事情的真相,查出是你陷害颜泠皇后的,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永康候分析道。
董贤妃的眉头猛皱,的确,要是当年的案子被查出来,那别说是她和貊秉泓了,就是整个董家都完蛋了。
想到这,董贤妃赶紧开口:“爹,不行,这玉时铭和苏漫舞一天不除,我这心里就一天不踏实,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
“做点什么......”永康候的眉头微拧,好似思索。
见此,董贤妃又接下去:“玉时铭不就是靠着颜泠皇后儿子的这个身份,才能一下子从一个在齐国默默无闻的人变成如今的焦点吗?如果我们能证明玉时铭根本就不是颜泠皇后的儿子,什么玉佩,什么容貌,都是他为了欺骗皇上,欺骗大家而伪造的,那......这件事情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你的意思是......从玉时铭的身份下手?”永康候沉思了片刻:“的确是个好方法,但......玉佩是皇上亲眼见识过的,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只怕是很难再反驳了。”
“话虽是这么说不错,但这么重要的事情,却只有皇上,王彦恒,玉时铭和苏漫舞这四个人在场,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吧?如果我们能煽动百姓一起来质疑这件事情,逼皇上和玉时铭再来一次滴血认亲,然后从中下手......您觉得呢?”为了保住貊秉泓的地位,董贤妃也是费尽心思了。
“容本侯再想想吧。”永康候并不是觉得董贵妃的方法不好,而是对手是玉时铭和齐国皇帝,他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一个苏漫舞就已经让他们董家一折再折了,如今对手越发的强大,他又怎么能轻举妄动呢?
“爹......等不了了,再等,等玉时铭和苏漫舞的羽翼丰盈,我们想对付他们就更对付不了。”董贤妃焦急的说道。
“那你可有具体的方法?”永康候微皱了皱眉,抬头便朝董贤妃看去。
一句话,便把董贤妃给问住了。
具体的计划,这......
见董贤妃答不出话,永康候终是忍不住恼了:“难怪你对付不了苏漫舞,掌管后宫那么多年,竟然还如此的沉不住气,连具体的计划都没有就想着动手,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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