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他不是比说她更好吗?
毕竟......
不管他们两是如何的并驾齐驱,平起平坐,在普遍百姓的观念里,女子都是凭夫贵的。
既然如此......
“你我又何须分你我?”玉时铭轻笑,语气轻松,眼底的神色却莫名的深了几分,好似有暗流涌动。
苏漫舞被这十分拗口却又一听就明白的话吸引住,所以没有注意到玉时铭的眼神,勾起唇角,便笑得满足。
你我又何须分你我?
也是......
她和玉时铭又有什么可分的呢?
看到苏漫舞唇角的笑意,玉时铭的心就安稳了不少,眼底的深色却仍是怎么也散不去。
他告诉苏漫舞的,的确是真话,在他眼里,从未与她分过什么,只是......
这真话不假,却也不全。
他之所以要将这件事情归功给苏漫舞的真正原因,是......想给苏漫舞多一层的保障!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而这种不安......是来源于苏漫舞的......
从董贤妃对苏漫舞用巫术开始,他就隐隐已经有种苏漫舞的身份会暴露的感觉了,如今......
这种感觉莫名的更甚了。
他真的很担心......
担心有一天苏漫舞的身份会暴露,这一切的一切都会瞒不住......
所以,他一定要趁早帮苏漫舞铺路,给她做好保障。
这样......
就算有一天东窗事发,他也可以确保把苏漫舞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只要能保护好她,所谓的名,所谓的威严,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像来时一样,玉时铭牵着苏漫舞,一步一步的九王府走去。
这一步一步,走得缓慢,走得温暖,就好似老夫老妻要一路走到白头一般。
不论是玉时铭还是苏漫舞,心底都溢满了幸福,所以......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双冷然的眼睛正看着他们......
“三皇子......”道士好不容易从百姓那里脱身,赶紧换了衣服,便来向貊秉忱复命了。
“你办的很好。”不等道士多说,貊秉忱已经缓缓开口了。
毕竟......
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都在看在眼里,不管是道士做了什么,还是玉时铭和苏漫舞做了什么,他都很清楚。
见貊秉忱夸奖他,也没有计较刚刚的意外,道士便松了口气。
可松完,又忍不住接下:“那九王和九王妃......”
“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貊秉忱淡淡道,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玉时铭和苏漫舞那里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既然是收到了消息,又怎么可能不来凑热闹呢?
既然来凑了热闹,以玉时铭和苏漫舞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没点收获就回去的吧?
只是......
他没有想到玉时铭竟然会把这个好的机会用在苏漫舞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