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还有可能会继续出手?”苏漫舞问道。
没想到回应她的,又是一个反问:“难道你认为那个人会就此收手?”
苏漫舞轻摇了摇头:“虽然摸不透那个人的心思,但......应该不会放弃才是,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貊秉烨不是吗?”
“连一个小小的貊秉烨都搞不定,还有什么资格继续和我玩这场游戏?”玉时铭的凤眸轻挑,说得倨傲无比。
而苏漫舞听见这话,薄唇也不禁轻勾而起。
游戏?
能把江山当成一个游戏来把玩的,恐怕也只有玉时铭了吧。
“不过......虽说那个人会出手,那我们呢?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吗?”苏漫舞问道。
“我之前还一直觉得好奇,我们已经让貊秉忱去审理这几个官员了,为什么貊秉烨那边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应该还不至于忌惮貊秉忱才对,原来......他是另有一手,既然如此,那我们之前的计划就不能进行了,否则......突然有人以貊秉烨的名义去刺杀貊秉忱,一定会引起貊秉忱怀疑的,若是打草惊蛇了,以后反而更难办。”玉时铭说着,幽黑如墨的瞳孔里突然放出了一抹异样的流彩:“倒不如......帮貊秉烨一把。”
“什么?你要帮貊秉烨?”苏漫舞惊讶得连音调都不禁提高了几分。
见苏漫舞如此惊讶,玉时铭就立刻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父皇把那些证据交给大理寺去处理?那枚令牌明显是假的,大理寺的人又不敢得罪貊秉烨,这件事情......”
后面的话玉时铭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可玉时铭是什么意思,苏漫舞立刻就明白了。
但......让她惊讶的不是大理寺会有怎样的结果,而是......
玉时铭竟然在那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帮貊秉烨的打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先见之明?
似乎是看出了苏漫舞的心中所想,玉时铭的薄唇轻勾,又是一笑:“我不是说了吗,从我发现这枚令牌是假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怀疑这些证据究竟是不是那个人伪造的了,如果不是,那就另有其人插手,若是另有其人插手的话......那......不如让这个计划失败,以退为进引出那个人。”
原来如此......
难怪玉时铭看完证据以后就立刻带着她离开,原来......
玉时铭早在察觉到证据有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想得那么远了。
这样的人......
真是永远能叫人安心啊。
想到这,苏漫舞握着玉时铭的手就更紧了几分,垂着头,浅笑着低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余生就交给你掌控了。”
“我听见了。”原以为她已经说得很小声了,没想到她的话音才落,玉时铭满是笑意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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