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秉忱这关她是迟早要过的,既然如此,晚过不如早过,若是能在大婚之日收到貊秉忱的祝福,何尝不是皆大欢喜的局面呢?
否则......
任其下去,还不知道貊秉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苏漫舞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她会在大婚之前去找貊秉忱说清楚。
而玉时铭听到这话,立刻就赞同的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似乎早就料到了玉时铭会这么说,苏漫舞轻摇了摇头,就接下去:“这既然是我与貊秉忱之间的事情,那就让我和貊秉忱自己来解决吧,貊秉忱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若是与我一同去.....”
苏漫舞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她是什么意思,玉时铭却立刻就明白了。
只觉得心头一暖,连带着眉眼都笑了起来。
苏漫舞不让他去,是不希望他难做。
毕竟......
一边是她,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一边是貊秉忱,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是他在皇家难得的一份亲情。
若是他们谈话的时候,他也在场,他又该以何等姿态,何等表情来面对呢?
她......是在为他着想啊!
想到这,玉时铭立刻将苏漫舞紧紧的搂入怀中:“傻瓜,不管我有没有与你一同去,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的立场永远不会改变。”
玉时铭的立场,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就是因为知道,才不愿意玉时铭与她一起去的。
她需要被保护,貊秉忱......难道就不需要吗?
如果她带着玉时铭一起过去,让貊秉忱孤身一人......
貊秉忱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既然是要说清楚,那就应该带着诚心而去,所以......
想到这,苏漫舞便把头挨在玉时铭的胸膛上:“不论如何,我都有你,可以诉说,可以依靠,但......貊秉忱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我希望可以成为他的朋友,并亲人......更不希望你,父皇还有母后为难,所以,就让我自己去吧,反正只是在三皇子府,能出什么事?更何况......光凭貊秉忱想对我做什么,也不太可能吧?”
“貊秉忱要对你做什么,的确不可能,但......你别忘了他手下的那些杀手。”玉时铭挑眉道。
“貊秉忱的杀手的确厉害,可......三皇子外应该也安插了不少我们的人吧?更何况,以你的个性,若我真去了三皇子府,你还不立刻带人把三皇子府盯个水泄不通?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担心,我真有危险,你直接带人冲进来不就好了。”虽说她不让玉时铭和她一起去,但......就算玉时铭不去,也一定会带人在三皇子府周围守着,确保她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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