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苏漫舞在遇到玉时铭以后,连眼睛里都能透出幸福的芒光啊。
不知吻了多久,玉时铭这才依依不舍的把薄唇从苏漫舞的唇上移开,霸道的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回家去。”
回家......
苏漫舞扬起唇角,没有多说,而是点了点头,便任由玉时铭牵着离开了。
“都说了什么?”只等苏漫舞在马车上坐好,玉时铭这才开口问道。
而苏漫舞就好似早就料到了玉时铭会问一般,抿了抿唇:“他承认了,不仅承认了,还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哦?”貊秉忱会承认,早在玉时铭的意料之中,毕竟......
被察觉以后还竭力狡辩和隐瞒,是最愚蠢的。
直接承认,反倒更坦荡君子一些。
可......承认了以后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什么话?
苏漫舞的神色瞬间沉重,思索了片刻,这才缓缓开口:“这齐国......或许还隐藏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势力。”
似乎是觉得这么说还不够让玉时铭觉得事情严重,苏漫舞抬起头,便看着玉时铭,认认真真的说道:“一股......十分强大的势力。”
“一股......十分强大的势力?”玉时铭的眉头轻皱,凤眸里的流光好似被定格了一般:“貊秉忱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他......他说起了当年顾家被灭门的真相。”苏漫舞咬了咬牙,好似要将心底的杀意强压下去。
而玉时铭一听貊秉忱和苏漫舞所聊的话题与顾家当年被灭门有关,握着苏漫舞的手便立刻紧了几分,好似要告诉她,他在这里。
玉时铭掌心的温度传来,暖得苏漫舞的心瞬间就安稳了不少,轻抿了抿唇,才又接了下去:“他说......顾家灭门案的背后不单单是貊秉烨和貊冰舞,就凭貊秉烨和貊冰舞,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而......这后面的那股势力,是你,是我,甚至是整个齐国都对付不了的。”
“是吗?既然这股势力有那么大的能耐,又为什么要对付一个小小的顾家呢?”玉时铭的眉眼轻挑,并非是不相信苏漫舞,也并非是不相信苏漫舞所说的这件事情。
只是......
从苏漫舞的眉眼就可以看出这件事情已经在她心里留下压力了,既然如此,他又怎么能表现得太过在意呢?
最重要的是,他也的确很好奇......
齐国里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庞大的势力,连苏漫舞,连他,甚至是整个齐国都对付不了?
如果事情真像貊秉忱所说的这样,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