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让暗卫离开,是最好的方法!
但......
他的这个心思自然是不能让苏漫舞知道的,所以苏漫舞的话音落,貊秉忱便轻笑了一声:“主子讲话,岂有下人在场的道理,更何况......我们接下来要谈论的话题,应该也不是他能听到的吧?”
“看来三皇子已经知道我来此的目的了。”与前两次来此不同,这一次......苏漫舞丝毫没有客气,而是最直接走到了椅子上坐下,诚然一副主人家的模样。
她之前之所以对貊秉忱客气,那是因为她把貊秉忱当成家人,而如今......
她不是来找貊秉忱谈天的,是来算账的,既然如此......
太过客气,不合适吧?
见苏漫舞这种态度,貊秉忱就立刻轻叹了口气,走到一旁的椅子也坐了下去:“看来......缪竺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终是......瞒不住啊!”
这......
苏漫舞虽说本就是来算账的,但......
她心里仍是抱着一丝小小的侥幸,希望缪竺所说的有假,希望......这不是全部的真相。
可......
貊秉忱如今的反应和他刚刚的话都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缪竺并没有说谎,当年的事情,的确和齐国有关系,的确......
早在缪竺一副欢迎她去查证的模样时,她就应该有这种觉悟了,可......
她仍是抱着一丝希望,仍是......
“为什么!”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所以貊秉忱的话音落,苏漫舞立刻就握紧拳头问道了。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齐国皇帝和貊秉忱?
为什么......偏偏是和玉时铭有关的人呢?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命运弄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第一次来三皇子府见我的时候曾经问过我,我如此大费周章的对付你,如此容不下你,难道就是因为你是顾一笑吗?如今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了,又或者说,就算不用我回答,你也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当初苏漫舞问的时候,貊秉忱一度没有办法回答,所以一直将这个问题记在心里,所以......
既然如今这个话题已经避免不了了,那就一鼓作气,把什么都说出来好了。
貊秉忱突然这么一问,苏漫舞就不禁轻愣了愣,但眉眼一转,就又很快反应了过来。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她当时还觉得奇怪,貊秉忱并不是那种光凭身份就会如此抵触她,非置她于死地不可的人。
可为什么......
如今她终于明白,原来......貊秉忱抵触她的原因,非置她于死地的原因,的确是因为她是顾一笑,却又不是单纯的因为她是顾一笑,而是因为......
貊秉忱提前预见了这一天,他很清楚,雪国的目标是顾一笑,也就是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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