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能做到隐瞒玉时铭,今天也不会走这一趟了。
而般若的这话出口,玉时铭就立刻抓到了这句话里的一个重点:“算是?什么叫做算是?”
他很了解般若,般若并不是一个会夸大其词或是言词模糊的人,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好就说好,不好就说不好,所以这个算是......
有点意思!
“算是就是......属下认为,这事颇为奇怪。”般若说着,顿了顿,这才又接了下去:“王妃到了黑市以后,便盯上了黑市的第一酒楼,寄蝶楼,按理说以王妃的个性,会盯上这寄蝶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怪就怪在,王妃从齐国到黑市的这一段路,都是干干净净,无人跟踪的,可她才入黑市,就被人给盯上了,不仅盯上了,盯上她的人还看穿了她的心思,将王妃盯上寄蝶楼的消息透露给了寄蝶楼,以此与寄蝶楼联手,所以.....王妃才入寄蝶楼,就被寄蝶楼的人给抓住了。”
“漫舞被寄蝶楼的人给抓住了?”玉时铭的没投诉猛然皱起,眸底的流光轻转:“这就是你所谓的坏消息?”
般若点头,但点完没多久,便又迅速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一,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寄蝶楼,相信凭王妃之力,一定可以摆平,可......根据我们派去的人回报,这寄蝶楼的背后,却没有那么简单。”
“哦?”玉时铭挑眉,眼底却没有半点惊讶,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
苏漫舞会一入黑市就被人盯上,这里面......
应该不是一个黑市第一酒楼那么简单的吧?
毕竟......苏漫舞与寄蝶楼无冤无仇,若没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寄蝶楼又如何能肯定苏漫舞打的是什么心思呢?
而......连苏漫舞的心思都能猜到,对方,不简单!
“根据我们收到的消息,黑市里有人亲眼看见王妃几个被寄蝶楼送到了诸天阁名下的一个宅子,不仅如此,还有消息称,王妃初入黑市,盯上王妃,揣摩出王妃的心思,并向寄蝶楼透露的人,便是诸天阁,而诸天阁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他们收了雪国的银子......”般若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诸天阁和雪国做了生意,苏漫舞,则是这桩生意的货物。
般若把话说完,便立刻抬头朝玉时铭看去,神色里还明显带了几分紧张。
虽说他也不希望苏漫舞出事,但......要是玉时铭在这时候出手帮苏漫舞,那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啊。
不仅如此,雪国还极有可能趁机反咬一口,就算雪国不反咬,敢在黑市里乱来,敢和诸天阁作对,他们的麻烦应该也不会小吧。
玉时铭如今才刚刚登上皇位,根基不稳,若是在这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那......
般若越想,就越觉得心乱如麻,毕竟......他太了解玉时铭对苏漫舞的感情了,就算权衡利弊,知道此事一定不能插手,可......要玉时铭眼睁睁的看着苏漫舞有危险却又袖手旁观,根本不可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