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过是要把玉时铭举办蝉鸣大赛和对她袖手旁观的事情告诉苏漫舞,再看看苏漫舞的反应,如今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苏漫舞的反应也让他十分满意,既然如此,那......
他继续呆在这里与苏漫舞废话,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还不如早点回诸天阁去!
似乎是听出了下人话中的去意,苏漫舞吸了吸鼻子,便止住了哭泣,连声音都冷静了不少:“真是让阁下见笑了......不过......阁下特意来告诉我这件事情,怕是,也要阁下自己的小心思吧?”
既然来人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她的戏也已经演足了,那......
也应该轮到她问一问他说这番话的目的了吧?
不曾想,她的话音才落,下人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自己的小心思?苏姑娘以为呢?苏姑娘如今是我这里的贵客,我自然是希望苏姑娘能安安稳稳的呆在我这里,不要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不要妄想整什么幺蛾子了,至于其他的......我不过是一个生意人而已,管不了那么多!”
寄蝶楼的背后是诸天阁,诸天阁则是收了雪国的银子,这个话他们既然已经传到玉时铭那里去了,那在苏漫舞这里,定然也要用同样的身份,所以......
事到如今,他也无所谓苏漫舞知不知道他是诸天阁的人了。
反正......
知道以后,这一切也都会推到雪国的身上,而雪国......
雪国消失多年,神秘莫测,谁又能料到,诸天阁就是雪国,雪国就是诸天阁呢?
生意人?
下人的话音落,苏漫舞的眼底立刻就闪过了一抹精光。
这似乎是下人第一次在她面前透露与自己身份有关的信息啊,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呢?
不等苏漫舞多想,下人便又接了下去:“苏姑娘若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行离开了,改日再来看苏姑娘。”
下人说着,转身就走了出去,苏漫舞也不拦,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下人离开,好似他走不走,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她只想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看到苏漫舞的这个状态,坐在一旁的邵青和桑梓就不禁有些着急,只等下人的脚步一消失,他们就赶紧开口:“漫舞,你可别听刚刚那人胡说,玉时铭不是那种人,什么蝉鸣大赛,什么与民同庆,定然都是刚刚那人编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你和玉时铭,为了打击你啊!”
苏漫舞本是在思考下人刚刚透露身份的那句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如今被邵青的声音拉回神,这才扑哧一笑:“你这是在担心我会相信那人刚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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