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话一出口,般若的双眼就立刻瞪大了起来:“什么?皇上,您这话的意思是......咱们齐国里有李熯或者诸天阁的人?”
见般若如此紧张,玉时铭就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齐国偌大的疆土,混入几只小老鼠,那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不过......既然诸天阁和李熯的用意在此,那我们逃避就绝对是没有用的了,唯有直接对上,而......想要用漫舞和诸天阁还有李熯对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为漫舞平反......”
玉时铭说着,便轻挑了挑眉,眉眼狭长,流光溢彩,一副悠然自得,半点也不慌张的模样,他清楚,有些话不用多说,般若会明白。
这......
和诸天阁还有李熯对上的关键是苏漫舞,而想要让苏漫舞这张牌可以用的关键就是......能不能帮苏漫舞平反......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只能等暗卫自己现身,只能等暗卫自己拿出那封可以证明苏漫舞清白的信,只能......
想到这,般若就立刻咬了咬牙:“皇上,您放心吧,那封信,属下一定会把它逼出来的!”
听到般若这话,玉时铭就明白他是下定决心要好好在京城里作弄一番了,顿时就点了点头:“去吧,还有......加强宜城最近的防卫,进出的人都要经过严查。”
“这......皇上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般若挑眉,话中还带着一丝疑惑。
按理说,玉时铭的的消息都是从他这传过去的,而他如今都没有收到什么关于宜城有难的消息,玉时铭为什么会知道呢?
“没有,不过......李熯和诸天阁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更确切的说,他们如今已经成功把漫舞逼出来了,我又身受重伤,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收手,又怎么可能不把握住着天大的好机会呢?焱诺不是这样的人,李熯也不是,所以......在我伤好之前,他们是一定会有所行动的。”玉时铭分析道。
似乎是觉得玉时铭所说非常有道理,所以他的话音才落,般若的脸色便立刻沉了几分:“皇上,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派人守好宜城的。”
“嗯。”玉时铭应下,却不再看般若,而是将目光落在了依旧守在门外的苏漫舞身上,神色幽深,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再想些什么。
苏漫舞也很快察觉到了玉时铭的目光,眼底不禁就流露出了一抹疑惑。
按理说,玉时铭看她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毕竟......对于喜欢的人,看多少眼,看多久,那都是不够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玉时铭的这个眼神不简单,他的眼神里......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
藏?
为什么要藏?
在她面前,玉时铭到底还有什么可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