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城百姓如何对待苏漫舞,他再清楚不过了,而在这种情况下,苏漫舞竟然还愿意为宜城百姓着想,竟然还愿意......
这该是多么大的度量啊。
难道......他们都看错苏漫舞了吗?
只等般若离开,苏漫舞这才又朝玉时铭看了过去:“你这身子不适合出去,所以,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
苏漫舞说着,转身便要带着侍卫离开,可她才刚刚转身,玉时铭的声音便传来了:“这又不是什么会传染的疫病,我又什么好不适合出去的?”
这......
玉时铭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并没有半点的犹豫,而是坚定无比。
不仅如此,他的这种坚定还不是为了百姓,对自己性命不在意的坚定,他这种坚定,是......他确定百姓们所出现的病状,并非是某种会传染的疫病,他这种坚定......就好似不用出去看,也能料到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一般。
见玉时铭这样,苏漫舞的眉眼就立刻轻挑了起来。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她......太了解玉时铭了,所以一看到玉时铭的这种反应,就能料定他是已经明白了一切。
可......明白了一切?
光听侍卫这么说,甚至连这个房间都没有离开过,他就已经明白了?
似乎是清楚苏漫舞心底的疑惑,所以苏漫舞的话音才落,玉时铭便接了下去:“你刚刚没听他说吗?伏路为了不打扰我,为了可以搞清楚这件事情,已经把百姓们一个一个都叫过来问过了,如果百姓们所染的,真是某种会传染的疫病,那......伏路在见了那么多百姓以后,怕是早就已经倒下了吧?”
“这......”玉时铭说的虽然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苏漫舞却仍是轻摇了摇头:“伏路好歹是个将军,身体较好,指不定......就抵抗过去了呢?”
“哈哈哈哈哈,关心则乱,这话果然不假。”玉时铭大笑,笑中明显带着喜悦。
这件事情的破绽如此之大,若是换了平常的苏漫舞,一定不会说出刚刚那样的话来反驳他,但......如今她心里想着的,恐怕都是他的身体,他的安危吧......
想到这,玉时铭也不等苏漫舞再开口,便接了下去:“你仔细想想,这些百姓都是醒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吃过早饭或是做了什么事情以后就突然病发了......若真是什么可传染的疾病,也不可能是在这种时候被传染的吧?再怎么,也应该是出门以后,是见人以后,所以......我几乎可以断定,百姓们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病状,并非是因为他们得了什么病,而是......中毒。”
“中毒?”一听玉时铭这话,苏漫舞的双眼就立刻瞪大了起来。
这宜城的百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中毒呢?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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