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1 / 1)

“嗯,我是文昌(奸奇)的信徒,,言出必行可是我们的基本素质。”唐璜打了个响指说,“只有我不会伤害你呢。”

仿佛一个宣告,庞春梅忽然暴起咬住了西门庆的手腕,大官人在突袭之下没有失去冷静,他另一只手捏住庞春梅的下巴,逼迫她松开了口,而后一道淡粉色的剑气出现在剑刃上,随着剑柄的转动切进庞春梅体内,后者惨叫一声,跌跌撞撞的后退,殷红的血流了下来。

“怎样......”

西门庆的得意仅仅维持了三秒钟,他看到庞春梅松开了捂住伤口的手,在被割开的衣料之下是白皙的肌肤,毫无伤口的痕迹。当庞春梅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变回猩红之色,两颗尖牙也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唐璜,你把她变成了什么?!”

“泰西的魔物,吸血鬼。你可以理解为吸血蛮的美人版。”

庞春梅再次行动起来,她几乎在眨眼之间突入西门庆的范围,用手掌抓住西门庆持剑的手,用力一拧,吃痛的大官人松开了手,而后被庞春梅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地上。她迅速趴下来,在西门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吸取了其中的血液,又把什么注入西门庆的体内。

庞春梅站了起来,西门庆挣扎着稍微抬起头,看到就连他都感到棘手的、桀骜不驯的丫鬟就像条温顺的狗一样侍立在唐璜身边,他绝望的闭上眼睛,喃喃的说:“你们这些喂不熟的狗。”

“别这样说嘛,大官人,有一位女子可是非常爱你的啊,她是如此想要得到你,甚至不惜和我这个外人合作。喏,孙姨娘,你的愿望实现了,快来品尝大官人吧。”

唐璜走过去拍了拍孙姨娘的肩膀,同时注入粉红魔法,呆滞的孙雪娥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按照唐璜之前用幻书对她下的暗示,来到西门庆身边。

“看着这里,有异常向我汇报。”

在对庞春梅下达了新指示后,唐璜来到大门口,考虑到侍从们的以及丹特丽安的感受,他避开直接观赏好孩子教育片。大官人的身体日薄西山,现在又被唐璜强制亲近女色,很快他就发出惨叫声,哀求着女人咒骂着女人停下来,但孙雪娥不为所动,她现在感觉十分幸福,开始幻想和老爷日后的快乐生活,再没人能欺辱她,也不必像个丫鬟一样干活,就连西门庆的正房吴月娘也要敬她三分。

她没注意到西门庆越来越蜡黄的脸色,他的生命正在走向尽头,唐璜站在门口,感觉自己与他的联系越来越弱直到彻底中断。灵能开始以每分钟下降一点的速度缓慢流逝着,以他现在的灵能上限,大概还能坚持两个半小时。

过了一会儿,武松像个喝醉的醉汉一样摇摇摆摆的出现在唐璜的视线里,守在外门的西门庆的家仆想要阻拦,被他/她一下子打倒在地,翻滚不止,而后她来到唐璜面前说:“唐兄弟,你要阻拦我吗?”

“不,只是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大概来晚了。”

唐璜指了指里面,孙雪娥急切的摆弄着西门庆的尸体,但怎么都收不到回应的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伏在尸体上嚎啕大哭。西门庆府上的起他佣人察觉到了异常,又摄于武松的气势不敢接近。

武松的眼神变得更加昏暗,他/她摇晃着几乎要倒下,唐璜急忙扶住了他/她,即便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武松身体的冰凉。

“哥哥已经死了,我曾发誓守护他的幸福.....可别说他的幸福,我就连他的仇都没能报。”武松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说:“唐兄弟,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

“我曾经和你说过哥哥的事情,说小时候领居家的小孩总把他们养的宠物的死算到我哥哥头上,而后欺负我们......我搞错了一件事情,他们的宠物的确死于他人之手,只不过作案的人不是哥哥.....而是我。我从小就察觉到有一股阴郁的力量潜伏在我体内,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被一种狂热的毁灭欲望所支配,所以我才离开了哥哥,去全国游历寻找克制的方法,那股力量名为‘魔星’,如今,似乎已经没有再克制的必要了。”

“远离武松!”

初始空间里的侍从与丹特丽安得出了同样的结论,白雪公主也急速震动着发出警告。唐璜松开了武松,退了两步,以武松的脚下为中心,一个旋转的圆在他/她浮现,圆上有着“天罡”两个字,而后蜿蜒的纹路在武松身上蔓延,攀附到他/她的手上、脖颈上、脸颊上,并最终在武松脸上留下青色的文字“天伤星武松”,一个泪滴的符号在他身后升起,天空中出现一颗明亮的星,即使太阳亦无法遮掩它的光辉。

“序列14的‘天伤星’武松正在觉醒,”俾斯麦说,“我明白事情脱离你控制的那种沮丧,不过现在,为了你的安全......喂,你要做什么?”

唐璜没有回应俾斯麦的话,他走上前来把武松抱住。这当然不是为了轻薄对方,而是为了让技能“感情啃噬”更有效率的发挥作用。

不同的情绪被唐璜吸取并转化为灵能的时候,都会在他嘴里留下不同的味道:喜悦是甜美,思念是酸涩,仇恨是辛辣,而武松身上的绝望则是纯粹的苦涩。那种感觉让唐璜忍不住呕吐,但他强硬的卡主自己的喉咙,把呕吐的欲望忍了回去,无处发泄的感觉最终通过眼泪流了出来。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武松忽然察觉温热的雨坠落在他/她脸颊上,他/她吃惊的抬起头,看到一张哭泣的脸......这还是哥哥之外第一个为他/她哭泣的男人。

“你为什么要哭啊,”武松喃喃的说,“明明想哭的人是我才对啊。”

加更的章节算错了,月票欠4更,刀片欠7更,推荐票欠5更,打赏欠1更,合计17更,如果算上这章,已经加更了三章,还欠14更才对。

第十五章新契约(下)

因为有了几次明明计划好一切却在最后莫名其妙翻车的经历,唐璜面对意料之外的展开一点都不慌张,他首先评估的是他自己进行第二度干涉的风险性:结合原著与他十几天里对武松的了解来看,武松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即便原著里以残忍的手段杀掉潘金莲而被刺配之后,他也因为押送他的两个官差对他照顾有加,而拒绝张青落草的招揽而选择服刑。

总体来看,武松属于那种大仲马式的“我爱爱我的人,我恨恨我的人”恩怨分明的角色。唐璜自觉他没得罪过武松,即便武松觉醒,当场杀他的可能性也很小。

在评估完风险性明白自己可以行动后,唐璜第二个思考的是如何进行止损。毕竟,武松不觉醒才最符合他的利益,他的行动当然要围绕如何干涉武松的觉醒展开。这就要分析武松觉醒的原因,很简单很直观,因为他/她哥哥死了,他/她也没能亲手复仇,因而身心浸满绝望。加上武松之前对唐璜说过的话,让唐璜得以确定武松的心理特征中有那么一个病征:自罪妄想,不过又有点区别。

武松小时候就察觉到了体内魔星的力量,因为控制不住这股力量而通过杀戮小伙伴家们的宠物发泄,大家都觉得是憨傻的武大郎干的,变本加厉的欺负他,导致武松从小就对哥哥有种愧疚的心理,这种心理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消失,反而因为武大郎对弟弟的好而变得更加沉重。武松的选择是守护武大郎的幸福来赎罪,让自己获得解脱。当赎罪的对象消失之后,武松自然会被愧疚感压垮。

所以唐璜的选择是用技能强制消除武松的绝望,而因为苦涩的味道流下眼泪这一意外要素,这让他能够以“理解者”的姿态侵入武松的内心,做出更怀柔的应对。武松的表情果然松动了,他/她脸上的生气多了一些。

“我不希望你死。”唐璜径直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为什么?”

“觉得你很可怜,你这样的人不应该迎来这样的结局。”唐璜擦擦眼泪说,“而且,对于虚空行者而言,你也是一位好主人。我曾经做过梦,梦见我们缔结契约一起闯荡天下,挣下一份好大的功名。现在梦醒了,我在为我破碎的梦哭泣。”

武松当然不会相信唐璜会为了这种荒唐的理由哭出来,他/她只觉得唐璜是在害羞而言不对心的编出一个理由来。

“你也是这样,我又没能守住.....”武松喃喃的说,“你想要和我缔结契约吗?即便你知道我是魔星,是帝国预言中的至敌?”

“现在你还没有变成魔星,还来得及,一定有能够不让你变成魔星的方法。”唐璜轻声说,“我不是武大郎,但我想他一定希望你好好活着,这是家人最朴素的愿望。而我呢,希望能够成为你新的支柱,这不是赎罪,仅仅是友情的延伸。”

“我能做得到吗?”

“你一定能做的到。”唐璜看着武松说,“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才把契约,或者说我的人生托付给你。觉得很草率?就像仅仅因为你我并肩战斗一场,你就改变了对我的看法请我喝酒一样,有些友谊就是从莫名其妙的感觉中开始的,我希望我们的友谊也是这样,毕竟我想和你做一生的朋友。”

武松的绝望被唐璜摄取,取而代之的是悲伤、但是更加积极地感情。唐璜松开了武松,看着他/她僵硬的表情融化,主动抱着自己放声大哭,直到流干了所有眼泪才停了下来。同时,武松身上魔星的痕迹慢慢褪去,他/她又变回了人类。

“你是第二个为我而哭的男人....”武松的声音显得十分嘶哑,“或许你真的能做到.....”

武松伸出拳头,唐璜轻轻碰了一下,而后在他的视界里看到了“是否和新主人签订契约”的提示,他毫不犹豫选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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