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节(1 / 1)

看着巴麻美的羞涩,黎塞留的心中升起淡淡的嫉妒。扪心自问,即便她自认为是半个局外人,与别的女人分享唐璜的事实也让她不快。

半个局外人,不,你在说谎。黎塞留对自己说,若是唐璜稍稍用点心,那么他无论提出任何要求,自己大概都不会拒绝掉吧。

还差1章。

第九十四章北京爱情故事

在燕青在唐璜的设计下亲身体验了一些play之后,她的心理防线就被摧毁了。在抱着唐璜痛哭之后,她就安分下来,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唐璜所问的问题也会给予解答。

相对的,唐璜也放松了对她的管制,每隔数个小时,燕青的双手或双脚交替得到解放。她的饮食与娱乐需求也得到满足,每日三餐都是她爱吃的菜式。唐璜给她带来了指定的书籍《你是主人我是仆》,似乎描述了一个男仆人与男主人以及男主人的好朋友、兄弟之间禁忌的四角关系。

每天晚上,当一个漂亮的令她微微嫉妒的少女(柴进)来找唐璜的时候,穿越者都会替她放下头发,把绳子解开,换成带着铃铛的细绳子,让燕青能够睡得舒服一点。

明明处于受害者的立场,但燕青隐隐对身为加害者的唐璜生出几分感激,这和穿越者黄毛天赋功不可没。燕青对卢俊义的情意越是浓厚,黄毛这剂毒药在她体内就扩散的越快。

“我听闻这家的仆人说,燕姑娘很小的时候就来到这里对吗?”

彼时燕青正在吃李子,红色的汁水从她的嘴唇中溢出,像是化开的口红或是胭脂一样。唐璜拿出手绢替她轻柔的擦拭嘴角和脸颊,唤来换来丽人羞涩一笑。转而,燕青露出怀念的神色说:“是啊,很小的时候来来到他身边了。那时候我的家族中道衰落,又被人落井下石,我被父亲送到了相交的卢家府上,老爷比我大八岁,那时候他还是个桀骜不驯的小少爷,喜欢舞刀弄枪。

那时候,我十分懦弱,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想到那些可能永远不会再见面的亲人,每天我都会偷偷哭泣。而卢员外总能发现我,他不高兴的皱着眉头,满是凶恶的表情....就像大狼狗一样。”

燕青忽然笑了起来,就像是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情:“看到他生气的脸,我吓得不敢再哭,以为是我的哭声招来了他的厌烦。后来,在相处之中,我才知道他是个笨拙的、不懂安慰人的少年,这样的好人想必日后会过的十分艰苦,我那时候就明白‘好人不长命’这个道理,所以想要帮助他,想要让他保留在那份温柔与善意。

三年之后,老爷被游历的周大师相中,跟着大师到东京学艺,我也在大名学习武艺、声乐、诗词歌赋,希望成为配得上老爷的仆人。每一天都很辛苦,但因为我有了想要侍奉的人,所以我能撑下来。”

唐璜支着脑袋问:“你喜欢卢员外,对吗?”

燕青的脸上染上樱桃色,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是啊,在老爷学艺的四年之后,他从东京归来,彼时他已经变得成熟,但他冲我笑的时候,我知道他的温柔与善意仍在。他在我面前展示了他的所学,我当时感觉怦然心动,或许这就是爱吧。

但幸福的生活如此短暂,老爷娶了妻子,但他的妻子、朋友、妹妹等亲人相继去世。他苦闷的饮酒,一边哭泣一边说他所学的武艺与他魔星的身份都给亲朋好友带来了诅咒,他说我也应该趁早离开,省的遭受血光之灾,但这些话恰恰坚定了我陪伴在他身边的决心....因为我也是魔星。”

“燕姑娘是在那时候觉醒,性别固定为女性的?”

“啊,没错。”燕青渐渐失去笑容,“我本以为化为动人的少女,便能成为叩击老爷心灵的人,但老爷他、老爷他喜欢男人,我反而失去了接近他的机会。”

唐璜的脸色变得苍白,这个操蛋的世界给他胃的压力越来越大。他给自己倒了杯热温,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两片奥美拉唑肠溶胶囊吃下去。而后又给燕青倒了一杯。燕青把核吐了出来,手腕一扬,投到了远处的垃圾桶中。她先是接过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才是茶杯喝水。温水浸润了她的嘴唇和口腔,让她的樱唇看上去闪闪发亮。

燕青稳定了情绪继续说:“我很自责,为什么我没有问过老爷的取向,而擅自把我想象中的老爷与现实重叠,我做了错误的选择,注定和老爷再无姻缘。我沉沦了一段时间,渐渐想明白了,能够陪伴老爷已经是奢望,我不能要求更多了。

同样沉沦的还有老爷,他似乎认为自己不配得到幸福,虽然娶了几房妾室,但他去那里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月合不到一次。他的家业完全交给了李固,李固那里吃里扒外的混蛋不仅偷偷在老爷的产业上做手脚,还和老爷的妾室通奸。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不过没关系,老爷还有我这个知己,我能够支撑他走下去。但现在、但现在,老爷也被梁山魔星拐跑了,我很担心,我很害怕,如果老爷一去不复返,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我这些年的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

燕青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唐璜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安慰她。穿越者冷眼相观,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在录音的界面摁下了停止键,而后把音源储存了起来。燕青渐渐停止了哭泣,她拿过手帕擦拭着脸:“虽然这是我的故事,但你听完之后表情变得更加冷漠.....你们男人都是铁石心肠吗?”

“只是有一点疑惑罢了。”唐璜耸耸肩,“燕姑娘对卢员外的爱,与我想象中的爱有点偏差,倒不如说,你真的是忠诚于卢员外并爱着他吗?”

“亏我以为你会理解我,没想到你也是如此胡说八道。”燕青的反应十分激烈,“我要把心挖出来才能证明吗?”

“‘也’胡说八道?”唐璜笑了起来,“看起来不止我一个人这样想啊,结合你后面的话,看起来另一个是卢员外,对吗?”

燕青没有回答,但她脸上的惊惧说明了一切。

“别看我这样,我阅读理解几乎能拿满分的,算了,你也听不懂这个。”唐璜一步步走近,“燕姑娘以自己的视角讲述了你和卢员外的故事,那我就结合从李固与其他仆人整理来的情报,讲讲别人眼中的燕姑娘吧。

燕姑娘开头说的很对,你的家族因为奸人陷害,不得不把后代托付给相交的好友。一开始十分怕生,后来是少年卢员外敲开了你的心灵防线,获取了你的信任。但缘由并非他笨拙的安慰,也不是他的温柔与善意,而是他足够强。你们关系变好的契机,是源于他为你赶跑了欺负你的孩子。”

“你胡说,我的感情怎么会如此功利!”

“可是,燕姑娘你自己说的,你对卢员外怦然心动的时刻是他学艺归来,展示他所学的那一刻。我想,若是你的心中怀有爱恋,四年的时光让你在看到朝思暮想的人一瞬间就会产生怦然心动的感觉,燕姑娘你的感觉似乎来得晚一点。据我观察,燕姑娘是个感情细腻敏感的姑娘,不是那种迟钝的女人。”

燕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话,她眼里的惊恐越来越多,愤怒让她姣好的面容扭曲。她的愤怒中透着虚弱,是那种被人揭破了伪装、被迫面对真正的自己时愤怒又无能为力的虚弱。

唐璜却没打算就此收手,他俯下身来,直到彼此的呼吸都喷薄到对方的脸上。燕青一边推搡着他一边难堪的转脸,唐璜却伸出手来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燕姑娘,你知道李固侵吞卢员外的财产,为什么不说?你知道李固与卢员外的妾室通奸,为什么不说?当卢员外失去一系列亲人的时候,就连李固都假模假样的安慰了自己的主人,但他说看到你在一边流泪一边发笑。你坐视卢员外的处境越来越糟糕,看着他跌入一个又一个不幸的坑里,艰难的爬出来。你不曾主动对他伸出援手,心里替他难过,但也很开心对吧,因为你需要卢员外的不幸。”

唐璜凑到燕青的耳边说:“让我猜猜你为什么需要卢员外的不幸.....是和魔星的能力有关吧,卢员外应该持有魔星赋予他的某个能力,要么是因为不幸而强大,要么是因为强大而不幸。你需要强大的卢员外,所以连同那份不幸一起认同。”

燕青按在唐璜胸膛上的手颤抖了一下,她带着哭腔说:“不是,我不是那种人!”

“可在我看来,燕姑娘就是那种人啊,因为童年的不幸,让你对世态炎凉有了过早过于深入的体验,所以你比一般人更需要强大,或者说安全需求比常人更高。单凭你自己的努力无法满足你的安全需要,因为你明白自己的懦弱与能力极限。

所以取而代之,你决定寻找一个强大的主人,通过侍奉他换取他对你的保护,来满足你的安全需要。卢员外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因为他足够强,对你也有保护欲,而且他是个好人。所以,你才会在他学艺归来并展示出自己所学的那一刻怦然心动,因为你判断他足够强,能够保护你不受伤害。

我不知道你想成为卢员外伴侣的想法里有多少爱的成分,但毫无疑问一定有功利的想法,通过婚姻把他牢固的捆绑在你身边。卢员外重视的人死去,卢员外信任的人背叛他,卢员外的妾室给他带了泰山一样高的绿帽......没关系,这些人变相的把卢员外变得强大,并把强大的卢员外推到你身边,所以你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而你现在的不安,则是因为卢员外被梁山魔星诓骗,你失去了你的安全保障。看吧,你又变得如此懦弱了。”

燕青忍不住低声抽泣,她胡乱叫喊着,苍白的为自己辩解。或许是因为哭的太多,她的眼泪已经干涸,曾经泛着活力的眼瞳黯淡无光,浸满绝望。

啊,哭到哭不出来的女孩也很美丽啊,真想把她占为己有。

唐璜觉得此刻的燕青容貌到达了巅峰,他蹲下来,捏住燕青的下巴,把自己的嘴唇烙印到燕青的嘴唇上。

而后,他撩拨了一下燕青的额发,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看着他的战利品,一个瘫软在椅子上、情欲战胜理智、一缕发丝黏连在嘴角、沾染了他的痕迹的少女。

“燕姑娘,我不讨厌你为人处世的原则哦。”唐璜抓起对方的一只手,放在脸颊旁轻蹭着,“寻求强大的人保护自己没什么不好,至少你有自知之明。要不要考虑更换一下你的主人,现在,我比卢员外离你更近,更能满足你的安全需求。”

燕青没有说话,她身体颤抖着,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功利主义并未占据她的全部身心,些许的天真与纯洁抵抗着现实的诱惑。唐璜耸耸肩,知道这时候就算逼迫对方也没用,因为燕青的心已经完全乱了,蛊惑与引诱,都需要人在保持一定理智的情况下才能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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