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节(1 / 1)

“是的,阿奥盖罗伊女公爵已经和那位公爵夫人成为朋友,公爵夫人对她言听计从,唯有对丈夫的忠贞依然如故,想要从公爵夫人的方向离间她与公爵难度很大,所以我们就换个方向,我们亲爱的公爵可是一个风流种。”

唐璜的手指点在桌子上,一副文件被他拷贝之后传送给与会的俱乐部会员,即便经历过多次,法国土著们读悬浮空气里的文字还是有些吃力,德·莱斯托拉德伯爵念道:“双重家庭计划?”

“没错,”唐璜笑了笑说道:“很快公爵就会有一场艳遇。”

之前欠一更,因为尤文2:0客场击败乌迪内斯,以及曼联主场3:2战胜纽卡斯尔联,所以合计欠三更。本日更新+加更八千字奉上,还欠两更。

第四十二章双重家庭(2)

双重计划的核心在于准备两个生活哲理极端并且截然不同的美丽少女作为诱饵,引诱奥尔良公爵出轨,并不是之前那种几个月的短暂风流,而是让公爵产生离婚至少也是分居的念头,这样,他就无法有效的利用妻子嫁妆带来的产出。

想要达成这一点并不容易,因为公爵夫人太过忠贞,即便丈夫有外遇也不会大吵大闹,更别说离婚什么的,所以在他这边进行计划的时候,也需要女大公在那边不断的、层次渐进的去蛊惑迷茫的羔羊,让她在不自觉间成为扳倒丈夫的利器。

计划有点下作,几乎所有的法国男性土著都投了反对票,他们还存着一种天真的幻想,贵族之间的争斗存在底线,双方理应遵守规则进行不让自身失了体面的战斗。可是在唐璜看来,你死我活的斗争不应该存在底线,而是为了早点把对方送下地狱而百无禁忌。

唐璜与唐璜控制的票数是大多数,所以他轻而易举的通过了投票。在场的法国土著感觉有点不妙,德·卡里利诺阿公爵夫人家的两票(她与白姬永恒朱红)以及德·绍利厄公爵夫人家的三票(她、雪华绮晶以及萝克珊)完全倒向了唐璜,使得任何决议只要唐璜想要就能通过,对他们很不利。

对此,他们小心翼翼的提出两个建议:增加会员以及实行另一个对付奥尔良派的计划。

会员候补一共有两位:第一位是德·塞里齐伯爵推荐的人选让-雅克·吉里斯·德·康巴塞雷斯,今年27岁,是普罗旺斯南部城市蒙彼利埃的间接税法院推事,作为穿袍贵族并且身为司法体系的一员,他与德·塞里齐伯爵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是一位优秀的法律工作者,安布雷拉需要一位精英律师与业内人士提供法律方面、特别是税法方面的咨询;

第二位是德·封丹纳伯爵推荐的夏尔·莫里斯·德·塔列朗-佩里戈尔,他今年26岁,出身的塔列朗-佩里戈尔家族从卡佩王朝建立之时便是宫廷贵人,而他本人按辈分和路易十六还是表兄弟,只是完全没有继承权就是了。

“那个塔列朗我也听说过,”德·绍利厄夫人摇着羽毛扇说:“听闻他父母整天忙着社交活动,把他寄养到郊区的奶妈家里住。奶妈看护不利,让还是个小孩子的他从柜子上摔了下来,右脚摔坏了变成了残疾。”

德·卡里利诺阿夫人接口说道:“这还不是结束,塔列朗因为变成了残疾,让他的父母更讨厌了,因而把他寄养到外省的一个穷亲戚家里,那位穷亲戚对塔列朗倒是不错,还把他送到夏尔中学读书,十五岁毕业之后,因为哥哥的死亡,他戏剧性的成为家中的长子,按律法应该成为爵位与财产的继承人。”

“说到这里我就想起来了,”德·塞里齐伯爵揉着脑袋回忆,“因为不想让瘸子继承家族产业,那对夫妇决定再要一个孩子,顺带着把塔列朗送到圣·秀尔彼斯神学院,强迫他成为神甫,在五年的神学教育后,他在21岁成为兰斯市成为圣雷米修道院的院长。”

“这也太不幸了吧。”德·莱斯托拉德伯爵感叹道,“我还以为我被英国人的凋零术击中就够惨的了。”

女大公慢悠悠的说:“现在同情还有些早,我听闻他现在已经被称为‘鬼畜王兰斯’,正因为之前的不幸,造就了他见风使舵、极端利己、风流好色的特性,他对付男人与对付女人一样冷酷,全然不会顾及伦理道德,只是随心所欲运用自己的才能达成目标。

就在两年前,大名鼎鼎的异端‘叛教者’弗朗索瓦-马利·阿鲁埃(伏尔泰)回到巴黎,他身为宗教人士,竟然跑到这位异端面前请求阿鲁埃授予他‘神之智慧’,那场会面的具体内容是保密的,随着阿鲁埃的去世,世间只有塔列朗本人知晓他被阿鲁埃授予了什么。

但不管怎样,一位宗教界人士向叛教者卑躬屈膝总是不妥的,身在巴黎的大主教亲自训斥他一番,而塔列朗表面上表示忏悔,实际上又回到兰斯经营他的大本营,修道院成为他敛财和淫乱的绝佳场所,短短几年,这位修道院长已经为自己挣下二十万法郎的家当。”

与第一位候选人康巴塞雷斯相比,第二位塔列朗无疑实力要强的多,也更加危险。塔列朗只忠诚于他自己,无论在哪个地方他都要大笔捞钱,大玩女人,和上级打成一片不断向上爬,就如同现在法国的官僚们一样,能力是有,但考虑自己比考虑工作更多。

唐璜想了想,认可了他们的候选人推荐,对他们准备对付奥尔良公爵的另一个计划也表示认可。散会之后,唐璜看向女大公说:“女士,希望你给奥尔良公爵夫人写封匿名信,提点她和她的丈夫小心某些来自巴黎的阴谋。”

“你要出卖盟友?”

“盟友不就是用来出卖的吗?”唐璜摊开手,“我既要利用盟友对付敌人,也要利用敌人打压盟友,这是一个危险的平衡,无论是盟友还是敌人我都不信任,而且盟友与敌人的属性也是永恒的,正如棋盘上的棋子,我要时刻计算它的子力,从而做出取舍。”

他看向被他控制的两位贵妇说道:“双重家庭计划里需要的两个小姐之一就需要你们来物色了,首先她必须年轻漂亮,没有结婚对象;其次她必须拥有至少六位数法郎的嫁妆;最后她必须虔诚、保守而忠贞。”

“主人你是在找贞女吗?”雪华绮晶问。

“某种意义上,是的,你和你的‘母亲’多多出席社交活动,打听清楚符合条件的人选,我知道这很难做,所以准备了一点小礼物,我敢保证,无论你们领取了这份礼物都会感到由衷的喜悦。”

“我有预感,每当这时候,我就有跑腿的工作了。”萝克珊自嘲的说道。

“你的预感很精准,可惜没有奖励。”唐璜微笑着说:“我要你去奥尔良公爵的领地,去物色一名年轻漂亮、家境贫穷、性格朴素老实的少女,并制造她与公爵邂逅的机会。”

“前一个不难,后一个你让我怎么办,摁着奥尔良公爵的头去搞外遇?”

“所以也要夫人你的协助,希望你能通过对公爵夫人施加影响,间接的让公爵的行动也处于我们的干涉范围里。”

在最后,唐璜挽留了卡里利诺阿公爵夫人说:“亲爱的‘表姐’,可否赏光去布里埃纳玩两圈,那里的春天很美,而且对您的健康也有好处。”

女人楞了一下,然后含笑着点头,好像她和唐璜真的有什么亲戚一样。等她为突然改变的行程开始准备后,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藤乃,本应出席的风见幽香与丹特丽安都缺席了,前者去赏花,而后者因为拜仁内收肌、皇家比目鱼肌和巴萨腹股沟拉伤,正在房间里静养。

“她还是个孩子,你的做法过于粗暴了。”藤乃说。

“实际上,我没怎么动,是她主动的,人为了面子真的可以做出许多蠢事,希望这次的痛苦能让她好好反省。”

1780年的春天,在奥尔良市圣约翰回旋栏街,寓居于此的克罗夏尔太太与她年轻的女儿卡特琳娜正在做着活计,收租的日子将近,她们在为房租而发愁,唯一的消遣在在做活的间隙通过窗户去看外面的人。

最近,一个路人引起了母女两人的注意,那应该是位男士,他带着高高的帽子,只余一点浅金的发丝露在外面,高挑的身材完全被厚厚的风衣所遮掩,如同这时代流行的那样,那位男士还穿着吊带袜与高跟鞋,足以配得上参加一次舞会的体面。

然而,这样与贫民窟格格不入的存在却每天两次准点出现在卡特琳娜的窗口,站在那里大约看上一刻钟后才会离开。因为有点在意,卡特琳娜还专门看表计算时间,发现那位先生每天到来与离开的时间分毫不差,精准的就像一台机器。

“卡特琳娜,那位先生准是看上你了,不然这条贫穷的街道还有什么能吸引他?”

面对母亲的话,卡特琳娜只是抿嘴笑笑,她拢了拢自己的长发,赤红的发丝在阳光下有着异样的美感,当额发因她的动作而改变了位置,变化的不止是她额头上的光影,一条浅浅的伤疤竖着贯穿了她的右眼。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没什么比钱更重要,光是白天里做的这点活计只能勉强维持日常开销,想要活下去,她就不得不做一些肮脏的、玷污自身的工作。每当夜幕降临,安顿年迈的母亲睡下之后,卡特琳娜就会换上另一套衣服,与白日的保守不同,贴身的衣物展露出十六岁少女天然的美丽,那胸前的峰峦与蜜桃般的臀部深邃的沟壑,是能让男人放松戒备,给她接近机会的条件。

只不过,今天有点不幸,在她出门之后,本应寂静无人的街道却站着一位穿着风衣的人,赫然是最近一周每天固定两次观察她的人。

“卡特琳娜·克罗夏尔,白天是绣花珠罗纱的女工,晚上就会换上另一幅装扮,去猎杀好色男人们的兴趣,染血的金路易用起来就那么舒服吗?”

出乎意料的,那位男装打扮的人竟然是个女人,她摘下帽子解开发绳,被束缚的金发披散。女人脱掉了风衣与长裤,里面是一身紧身的银色皮革外套,上面的拉链带着长剑形状的装饰品,随着女人微微屈膝的动作晃动着。

“你是谁?”卡特琳娜手伸到后腰谨慎的问道。

“自然是对你感兴趣的人,我很中意你,为了收集你的情报花费了不少金钱与时间,还烧死了三个相关的知情者。美貌未婚、贫穷并且有改变这种生活的野心与狠毒,只是性格.....算了,就算是小野猫多打断几次骨头也能变得驯顺老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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