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节(1 / 1)

“夫人,您精神不佳,是不是身体欠安?”唐璜问。

“不是,先生。”

“或许出门呼吸新鲜空气更能治愈你忧郁的心灵?”

“更不是了,我没什么可忧郁的,倒不如说一切都是称心如意。”

“你在等人?”

“谁也不等。”

“如果我来的不是时候,你只能怪米小姐了,他热情洋溢的把我领进来,让我被动的让你陷入难堪中。”

“我的丈夫还不知道内情。把某些秘密告诉丈夫,有时是很不谨慎的……”

新婚的少妇讲这话时目光威严,语气柔和而坚决,唐璜估摸自己走在正确的路上。

“夫人,我理解您,”他笑道,“那么我应当加倍庆幸遇到了米小姐,他使我有机会在你面前为自己辩解一下。倘若你不是善良的化身,作这个辩解是充满危险的。”

克莱芒蒂娜神色相当吃惊地注视着年轻的男爵;但她庄重地答道:“维里埃先生,沉默将是你最好的辩白。至于我,我答应你将那件事统统忘掉,其实你不配得到这种宽恕。”

“夫人,没有冒犯就用不着宽恕。”唐璜低声添上一句:“你收到的那封一定使你觉得极为失礼的信,不是写给你的。”

克莱芒蒂娜不禁莞尔一笑,基于虚荣心,她希望自己受到了唐璜的冒犯。

“何必撒谎呢?”她一副不屑的诙谐神气,但声音相当柔和,“既然我训斥了你,我倒很想对这个狡猾的计谋置之一笑呢。我知道有些可怜的女人会上钩,她们会说:‘哦神啊,他爱得多深啊!’”

克莱芒蒂娜不自然地笑起来,接着又宽宏大量地补上一句:“如果我们还想做朋友,就再不要提什么误会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唐璜耸耸肩回答:“夫人,我以我的名誉担保,你没有想到,你是大大地上当了。”

“你们谈什么呢?”米小姐问。

他已经听了一会儿他们的谈话,但始终摸不着头脑。而唐璜在心里冷笑,心想现在克莱芒蒂娜基于虚荣心,还不是那么乐意让别的男人亲吻她的身体,但几年之后呢,等她生了孩子,彻底解开社交禁令之后,她给丈夫带的绿帽怕不是有乞力马扎罗山那么高。

“噢!你不会感兴趣的。”新婚少妇回答,她唐璜转过身来,接着说:“维里埃先生,你知道吗,你刚才讲了一句无礼的话?”

“我要是不知道你严守道德原则,”唐璜故作天真地回答,“我会以为你要么想把我加以否认的念头强加于我,要么想套出我的秘密。或许你还想捉弄我。

夫人,但愿你永远相信我冒犯了你!我热切希望你不会意外地发现世上本应读到这封信的人……”

“怎么!还是那位德·绍利厄小姐?”

克莱芒蒂娜嚷起来,想识破秘密的好奇心压倒了对年轻人的挖苦进行报复的欲望。现在巴黎的社交圈子流行着种种传言,有人说德·绍利厄小姐单薄的身体让大法师在重新考虑结婚对象/大法师身边有了阿奥盖罗伊女公爵或者圣女安洁莉娜作为新欢,于是残酷抛弃了旧情人.....

总而言之,一定都是渣男的错,谁反对谁就是直男癌。

唐璜为自己表现出的专一脸红了,雪华绮晶只是他的翅膀之一,但不是他的全部,甚至称不上是最关心的。然而,克莱芒蒂娜把他的演技信以为真,女人们为了掩盖自己的嫉妒心,对用情专一常常大加嘲弄。一个人必须活过一定岁数,比如二十五岁之后,听到别人责备自己忠实的发痴时才不会脸红。

不过,自称二十四岁的唐璜仍然相当冷静地说:“为什么不呢,夫人?”

一个人在二十五岁以下就会犯下这种过错。这句表白使拉金斯金夫人受到强烈的震动。唐璜不屑于也不善于在匆忙之间或从侧面注视一张女人的脸时对它作出分析。克莱芒蒂娜只是嘴唇发白了,她打铃叫仆人添柴——虽然天气暖和的已经让穿着呢绒外套的人微微冒汗,迫使唐璜起身告辞。

这时,克莱芒蒂娜神情冷淡,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拦住唐璜说:“如果是这样,先生,你很难向我解释清楚,为什么我的名字会意外地出现在你的笔下。往信上写地址,和离开舞会时不小心错穿了别人的套鞋可不是一码事。”

在最后,她总算挽回了一点颜面,目送这个冒失的男人狼狈不堪的离开。几天之后,她得到了唐璜未曾说半点假话的真凭实据——德·绍利厄小姐在公开场合挽住了唐璜的手,亲密的交谈着,粉碎了外界对他们关系的人一切质疑。

然后,狼狈不堪的新婚少妇一边暗地里咒骂着玩弄她虚荣心的唐璜,一边蛊惑她天真的丈夫,以蜜月旅行之名暂时的离开了巴黎。

今天五千字送上,目前还欠一更。

第六十四章假情妇(4)

唐璜成功用一封假情书劝退了当事三人之二,黎塞留说巴黎的大小姐既聪明又愚笨,只要抓住她们的虚荣心,就像抓住她们的头发一样,很容易就能让她们低着头听从你的摆布。

当唐璜问黎塞留“那么你呢”的时候,法国丽人嫣然一笑,手掌已经包住了唐璜的要害地带,轻蹭几下,很快感受到隆起。

“这就是我与她们的区别,我更喜欢主动出击,并且哪些时候主动出击会招来男人的喜爱。”

这么说的时候,有人进入办公室汇报工作,彼时唐璜还在金陵,而黎塞留临时充当了他的秘书舰。借助书桌的遮掩做些坏事情,而她脸上依然维持着优雅得体的微笑,浅蓝色的眼瞳里映出认真报告的下属的脸。

唐璜不甘示弱的把手放到对方的腰部,向上滑动。黎塞留隐蔽的看了他一眼,任由唐璜如何使坏,身体耿直的给出颤抖与湿润的反应,可她的表情保持着极大地克制,没让外人察觉。

等下属汇报完之后,她半转过身体,脸上的端庄迅速被妩媚取代,砂金般的长发蓄着阳光,红晕在脸颊上铺开,到了唇边又被鲜艳的玻璃唇彩取代,越过鼻梁圆润的线条,那双眼瞳里是湿润的光泽闪耀。她微笑着低下头去,浅浅的影笼罩了唐璜,连同混合了毒药香水味道的吐息一起侵入了男人的感官。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巴麻美睡衣里呼之欲出的白腻淹没,于是转过身,却刚好落入另一边的柔软里,感觉有点陌生。

好吧,首先排除女大公、杰克与德拉诺尔,如果是她们这时候自己的鼻梁肯定生疼,也不像俾斯麦姐妹,她们的欧派更坚挺结实一点,也没那么大。然后,安洁莉娜小动物般的睡颜就落到唐璜眼里。

见鬼,她也加入那个《金陵黄金协定》了?唐璜想。

所谓《金陵黄金协定》,。就是列强们基于“机会均等,需求优先”的原则,对他进行一次彻底瓜分的协定,讽刺意义的是,他这个被瓜分的对象却连会议室的门都不知道在哪里,仿佛第三次瓜分波兰时那些愚蠢又可怜的波兰贵族。

他悄悄离开房间,正巧女大公过来,她到床上衣着整洁的两个女人,小声说:“看来这次不用施展避孕的术式了。”

“虽然我说过很多次,我还是要说借助我的血,升格自己的血脉并不是一个好主意,魅魔也挺好,虽然就是胸前有点.....”

唐璜没说完,他的脚面被手杖的端头戳中,手杖的主人瞪了他一眼,施施然离开了。或许是因为维内托,他每天不调戏一下贫乳浑身难受,VV不在他也只能拿玛莉娅·特蕾莎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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