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云岭
隶属:法兰西王家秘密警察
内部代号:ling
职业:火枪手
身高:140cm
体重:55Kg
颜值:惨绝人寰
罩杯:Ecup
性格:害羞/M
屈服刻印3
读完文字,唐璜挑了挑眉毛,上次拿箭去射杜洛瓦的时候也是得知了许多莫名其妙的八卦情报,不过她意外的重呢,外表可看不出来她竟然有55kg,该说不愧是习武之人,肉实打实的紧。
其他的话,火枪手在刚才的交战里有直观的体现,内部代号算是有价值的情报,身高罩杯都不重要,颜值描述非常贴切但毫无卵用,性格也一样,只是这个屈服刻印......
虽然直接呈现的情报毫无卵用,但又是M又是屈服刻印,证明这女密探不是杜洛瓦那种油盐不进的人,也算一种收获了。
这么想的时候,他直接盘腿坐在地板上,云岭害怕的向后退了退,在被男人的手指摁在嘴唇上后立刻安静.....不,是轻轻颤抖起来。
唐璜给俾斯麦要了点蜂蜜水,他的手指蘸着蜂蜜水,粉红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一点一点涂在密探干燥的嘴唇上。
云岭一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她根本闹不清男人干嘛伸出手指点在她的嘴唇上,她所知的拷问技术里没有与之相似的存在。
不过,在世间一分一秒流逝之后,她就明白男人看穿了她易于屈服的个性,哪怕是点在嘴唇上的轻柔动作,也会持续的为她的心灵制造压迫感,让她的内心一点一点被自己的恐惧吞没。
只要她开始思考唐璜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会自动步入自己的逻辑陷阱里,把以往自己种种恐怖记忆套到自己身上,人这种感性的生物,即便是脑补也会自己吓到自己。
“你的工作是什么?”唐璜十几分钟后问道。
“.....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石榴园’不让我说。”
“石榴园是你上司的代号吗,就像ling一样?”
“是的。”
唐璜补上一个粉红法术,使得云岭抵抗意志变得更加软弱,密探接受过抵抗拷问的训练,然而无奈遇到了一个很强的变态,变态在玩弄人心的领域是大师级的,那变态持续针对她的弱点施加压力,精准的把控她身体的状态,压迫她的精神不给喘息的余地,让云岭在秘密警察里学到的技术一直没能派上用场。
“你的工作是密探,这点是我猜到的,而不是你泄露的所以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唐璜的声音温柔而又带着磁性,“密探的工作是完成各种各样的任务,而这些任务早就在小说、解密的文档里有了记录,所以我猜到你做什么,只是因为巧合,而不是你犯下的错误。”
“对,错的不是我,只是巧合罢了。”
智商下线的女人顺从了唐璜给出的逃避借口,开始袒露心扉。唐璜营造了一种错觉,他既是心理医生也是一位助手,而云岭在自己是患者以及作家的身份之间交替,她本人对幻境里的变化毫无察觉,有时叙述自己的病情,有时又讲述自己的过往。
“我是一个摩洛哥人,想要成为法国公民而去找征兵处,却被拉进了秘密警察的队伍。其实,我原本没想过去杀人的,现在的欧洲大陆十分和平,只要服役满十年,那时候我才二十六岁,手里应该有了一定的积蓄,就可以去一座城市盘下一个门面,而后开面馆。”
“面馆?”唐璜楞了一下,“你身上有联系过法术的痕迹,体内的魔力浓度也比寻常火枪手高得多,除非你是传闻里的‘三个火枪手’。不过,我想御林铁卫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我抓住,所以在转职火枪手之前,你一定是一位法师,还是成就不太高的那种。”
“这是你猜的,不是我泄露的情报,所以我没有错。”
云岭嘟哝了一句让自己心灵解脱的话后回答:“我一直以为限制我在魔法之道发展的是贫穷,法国人垄断了殖民地的法术材料,我们这些原住民为了研究魔法有时候甚至要从死人身上扒材料,我曾经对此感到愤愤不平,可与我相比,法国是如此庞大,所以我选择加入他们。
我在秘密警察培训了一年半的时间,和解密文件里的流程一样,在充足的材料供给下,我在魔法之道上始终卡在初级法师的位置不得寸进,然后,我明白了阻止我前进的不是贫穷而是无能,即便我付出和别人一样的努力,因为才能的原因,我也只是做无用功。
一开始我十分难过,但渐渐的我也接受了这份现实,因为秘密警察充满了传奇而危险的冒险,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所以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好。
我很喜欢西班牙水饺和意大利面,可是前者在法国不太受欢迎,所以我想攒钱开一个面馆。”
“喜欢下面给别人吃?”俾斯麦问了一句。
“是的,我喜欢下面给别人吃,有时候我会担任押送犯人的执行者,只要条件允许,我就会下面给犯人吃,或者犯人下面给我吃。我的手艺还不太熟练,即便是犯人也会请教。”
“贼几把好吃?”唐璜问。
“说不上,说不上,别人吃我下面都感觉一般般。”
唐璜感叹了一句:“原来如此,你和犯人还算得上一面之缘啊。”
俾斯麦看了看唐璜又看了看云岭,狐疑的说:“总感觉你们表述的意思不太一样。”
“错觉,错觉。”唐璜摆了摆手,转而问道:“你的脸应该不是天生长成这样的,人类还不具备这么奔放的模组。”
“不是我自夸,在以前我应该算世人所称赞的那种美女,直到某个任务。”
唐璜能够感觉到云岭正在发抖,并非快乐而是恐惧,这份埋藏于记忆里的梦魇超越了她身体现在的感受,迅速让她的身体冷却下来。
“那是靠近法国南部的一个小镇,我和其他六个调查员赶往那里,我们接到线人的举报,说是一群邪教徒聚集在那里准备进行召唤邪神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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