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公正的提议，所以我们来签署一份新的协定来保证以上提议的执行？”维内托问。
第三十八章东方风神录~农民（8）
“文书不值什么，”魔理沙答道，“你们看得出来，我只要博丽灵梦，只要博丽灵梦归我，其他你们全拿走也无所谓。”
“有这句话就够了。”早苗说。
“我只有一个条件，”射命丸文说：“我要那座三层小楼连同它的附属建筑的土地，我需要一个舒服的场所编写并囤积我的报纸。
当然，如果你们有谁相中了那块地，咱们就来竞竞价。”
天狗环视一圈，发现没人竞争后满意的点点头。
“其实你编写的报纸作为故事汇还不错，”早苗说：“我下午吃茶点的时候看你编的故事……我是说看你编的新闻挺好的。”
“是新闻！”
“好的，是新闻。”早苗摆了摆手，“那就拜托你继续在报纸上集中报道灵梦的负面消息了。”
金钱能使鬼推磨，如今旧地狱的鬼族星熊勇仪就在早苗神社旁的磨坊打工，算是早苗在现实层面实践了这句话。
同样的，用金钱磨削一个新闻工作者的良心，笼络人间之里最富有学识的老师，奴役散漫又短视的妖怪们，让更正不阿的判官做出对己方有利的判决，煽动佃户们起来他们的主人……
这对早苗来说易如反掌。
灵梦看起来拥有一切，但她是在和幻想乡作对。当早苗决定用金钱作为武器的时候，灵梦就没有胜算。
因为资本的剥削远比土地的剥削更有效率，更复杂，更温柔，更有欺骗性。
因此，小农为了保持高利贷者的厚意，不要报酬地为他做各种各样的工作，而且认为并没有向高利贷者孝敬什么东西。
高利贷者节省了工资的支出，又使农民愈来愈陷入高利贷的罗网里，日益迅速地趋于破灭。
“喂，这话就咱们悄悄说。”
魔理沙四周看了一遍，肯定没有人听见他们的谈话之后，接着低声说，“你相信佃户们不会坏我们的事？”
“嗯？”
“酒馆里那帮口头云革命的倒不怕，在他们嘴上灵梦都被他们拉出去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生了五十多代孩子了。
可是灵梦还是活的好好的，反手叫来妖怪打断那帮佃户家人的腿，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但是，不是所有的佃户都是精神胜利法的忠实用户，我觉得我们之前援助搞过头了，竟然援助给他们武器。
所以，存不存在一种可能，那帮人里有一个暴躁老哥直接对灵梦发难，直接试图狙杀灵梦……”
“我会护住灵梦的周全，”维内托说，“在我们的得手之前她不能死。”
“而且灵梦一定是追捕凶手，抓住他不可。”魔理沙说。
“如果这件事不交给爱丽丝，维内托，多半是你去调查凶手。
灵梦不会为这事大肆张扬，她会让你们想办法，暗地查访，最后锁定凶手，还有给他武器的那些人。”
“你说得对，”射命丸文说，“据我所知，真的打算反抗博丽灵梦的大约有三十来人，他们应该约好一起造反。”
早苗看向维内托：“这样的话，至少会有好几个人被抓起来关进监牢，枪打出头鸟，佃户中那几个我们用过之后要除掉的人被抓的概率很高。”
维内托比了个割喉的手势，早苗点点头说：“这些人必须死，他们死了我们干涉灵梦事业的人证就消失了，而且他们活着，会在打败灵梦之后变成我们新的敌人。
所以他们必须死，尽管我和他们无恩无仇，但他们挡了我的路，所以只好请他们退出舞台了。”
“在他们死之前，是不是要煽动点火，让他们和灵梦斗，榨出最后的价值？”
“要谨慎，朋友们，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早苗说，“谨慎第一，我不想因为自找的麻烦功亏一篑。”
就在这个时候，爱丽丝推门进来。
“听着，朋友们，”她一边跟同伴们打招呼，一边说，“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奇怪的消息，灵梦派出去的妖怪打手们回来了。”
“抓人了吗？”
“抓了，抓了十几个佃户。”
“怎么处理的？打死了？”
“完全没有，她当众历数他们罪名，然后又赦免了他们。”
听到这条即时消息，与会的人们面面相觑。她们意识到，灵梦开始邀买人心，玩一口萝卜一根大棒了。
“毕竟是博丽神社的巫女，没两把刷子也不会被前任巫女选上了。”
魔理沙说：“她比我们想的狡猾，这个只配贫穷的巫女！”
维内托举起手来：“来吃饭吧，我实在不想吃灵梦家做的菜。”
“我也不想，”爱丽丝举起手来，“最近灵梦压力很大，她家的厨师压力也很大，做饭已经朝黑暗料理的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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