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完,通知前台拿了医疗用品,帮波鲁那雷夫包扎好后就退房了。
来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波鲁那雷夫:“还是仔细检查一下,那个玩偶替身可能隐藏在任何地方。”
说完,波鲁那雷夫就把车底后备箱发动机什么的全检查了一遍。
而花京院和承太郎却已经上车坐好等着他开了。
波鲁那雷夫抱着手臂满脸的不解:“你们为什么这么淡定?”
前脚遇到替身攻击,狗叫回归平常,波鲁那雷夫觉得两人有点心大。
承太郎:“诅咒的迪波单对单很棘手,他从不在有多个替身使者的时候动手,大概是因为谨慎吧。”
“哈?”波鲁那雷夫瞪起死鱼眼:“那我那么紧张干嘛?”
花京院:“谁知道呢~。”
波鲁那雷夫:“算了算了。”
坐上了驾驶座,波鲁那雷夫启动了汽车。
刚刚驶出停车场,他就停了下来。
因为波鲁那雷夫看着旁边的一个小卖部。
掏了掏自己口袋,没有摸到他想要的东西。
波鲁那雷夫转头:“我去买包烟。”
然后就打开车门了下车走向小卖部。
承太郎等人也没有在意,毕竟小卖部虽然有点距离但还是在他们视线之内的。
波鲁那雷夫来到小卖部,直接一只手撑在柜台上:“小姐姐,来条华子。”
小卖部的眼镜小姐姐推了推眼镜,没有看见波鲁那雷夫傻笑,放下书转身拿起一条烟放在柜台上,随后跟波鲁那雷夫用英文说了价格。
波鲁那雷夫拿出钱包掏钱,一脸感兴趣的问到:“现在售货员水平都这么高了吗?我以为小姐姐不会英语,都打算用我那撇脚的华夏语了。”
眼镜姐姐推了推眼镜,冷冷的说了声:“嗯。”
波鲁那雷夫掏钱递给小姐姐。
小姐姐眉头一皱,是美元。
“给多了。”然后查看了一下现在的汇率,把多余的钱用人民币递给了波鲁那雷夫。
“谢了。”波鲁那雷夫接过钱:“你很懂嘛小姐姐,这下都不用去银行换了。”
眼镜小姐姐:“不用谢,这样我也有赚头。”
波鲁那雷夫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走了,认识你很高……”
波鲁那雷夫戛然而止,瞳孔瞪大的看向了一个地方。
波鲁那雷夫指着那个他看向的地方,断断续续的说:“小姐姐,,这个玩偶,,在你们这儿很畅销吗?”
眼镜小姐姐顺着波鲁那雷夫的指向回头看去,并没有看见什么玩偶。
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放在那里别人绝对看不见的粉色熊玩偶,平静的说道:“你看错了吧,我这里没有玩偶。”
“不可能看错的。”波鲁那雷夫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坚韧起来,他看着眼镜小姐姐身后那个熟悉的丑八怪人影玩偶,她看不见更加证明的这个玩偶就是替身!
“有什么冲着我来!别伤害到无辜的人!”波鲁那雷夫冲着眼中的玩偶怒吼。
但是眼镜小姐姐却皱眉,视角的原因让她觉得波鲁那雷夫是在对着自己吼:“先生你没事吧?还有什么需要吗?”
言下之意是如果没有什么需要的话,波鲁那雷夫就可以离开了。
波鲁那雷夫瞬间笑了起来,挠挠头笑着对小姐姐说:“抱歉,现在好像还不能离开。”
眼镜姐姐拿起了座机电话:“如果您再不离开那我就要报警了。”
波鲁那雷夫:“等等!等等!我不是要对你……”
还没说完,波鲁那雷夫就看见眼镜姐姐身后的玩偶动了。
玩偶张开了嘴,朝着她扑了过去,嘴里尖锐的牙齿让人丝毫不怀疑能咬断人的喉咙。
“小心!!”
“!!”
波鲁那雷夫直接把眼镜姐姐从柜台抱了过来,同时银色战车朝着恶魔玩偶刺了过去。
同时进行的两件事看起来凶险无比,如果顺利的话眼镜姐姐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同时恶魔迪波会被银色战车刺穿。
但,从来都不顺利。
眼镜姐姐确实被波鲁那雷夫平安的抱了过来,但是因为波鲁那雷夫的侧重点是保护,所以攻击欲望并不强烈,刺向恶魔玩偶的一剑比平时来的慢了些。
糟了!
这是波鲁那雷夫的想法,因为他已经看见恶魔玩偶眼睛里带着笑意看向自己了。
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波鲁那雷夫!
恶魔玩偶在空中扭身轻松躲过了一剑,然后张大嘴巴。
一口咬在了银色战车的手臂上!
随后嘴里的锯齿开始旋转,仿佛电锯一样在切割着银色战车的铠甲。
波鲁那雷夫的手臂开始出现了血迹。
“可恶!上当了!”
银色战车另一只手接过剑,朝着恶魔玩偶刺去。
但玩偶直接松口放弃落了下来,小跑着到安全距离。
“我是诅咒的迪波!波鲁那雷夫,等着吧!你昨天晚上恶劣的行为已经被我诅咒了!居然敢打我?!我要把你的老二咬下来!”
说完狠话,恶魔玩偶就跑到了波鲁那雷夫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可恶。”波鲁那雷夫只得看着他离去,放下怀里的眼镜姐姐。
“你没事吧?”
眼镜姐姐摇摇头,看向波鲁那雷夫手臂上莫名其妙的伤口,已经少了一块肉,还在往外面流血。
眼镜小姐姐:“你等一下,我给你拿东西包扎。”
波鲁那雷夫笑了笑:“谢谢。”
“波鲁那雷夫,诅咒的迪波又出现了?”门口传来了承太郎的声音。
花京院:“我们刚才看到你被袭击了,就跑过来了。”
波鲁那雷夫回头解释:“是的,抱歉,没能留下他,我以为他要对普通人下手,所以。。”
承太郎拍着波鲁那雷夫的肩膀:“没关系。”
人没事就好,承太郎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不可能说出来。
“是啊波鲁那雷夫。”花京院冲着波波微笑:“我们没必要害怕藏头露尾之辈。”
此刻,眼镜姐姐抱着药箱过来了,对着承太郎他们冷冷的说了句:“欢迎光临。”
就开始为波鲁那雷夫巴扎。
她没有计较为什么波鲁那雷夫突然抱起她,也没有询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保护了她,而她则为他包扎,这是应该的。
包扎完之后,三人回到了车上。
波鲁那雷夫随手把那天华子扔在了后座。
花京院手撑着看向窗外:“波鲁那雷夫,她都没有出来送送你啊。”
何止,甚至他们互相都不知道名字,也没有联系方式,也许这次离别,就是永远。
波鲁那雷夫冲着小卖部潇洒的笑了一下,头转了回来坚定的看向前方:
“这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