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9章(1 / 1)

c锦衣卫的大名依旧如雷贯耳,身在雄县的平常深可以不知道皇帝,可以不知道太子。

毕竟皇帝和太子离着自己太过遥远,说他们微服私访到了雄县,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不真实。

可锦衣卫无孔不入,对于这些地方官员来说,就是一种噩梦了。

锦衣卫的腰牌货真价实,而且这东西防伪技术很高。

这东西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比如说明代守卫铜腰牌,文字“凡守卫军官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者及借与者同罪”。

腰牌是重要的凭证,比如说守御巡铜令牌、赣夜巡铜令牌、明朝东中门鱼符牌,明代东厂御马铜证,文字为“饮放御河,不准来骑”等等。

钥匙腰牌为明朝官员出入宫廷随身携带之凭证,且只可于宫中悬带此牌,无此牌将依法论罪。

骆养性给他看的,可是锦衣卫指挥使的腰牌。

这也难怪,这一个普普通通的总旗,县令见了也得抖三抖。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老大的腰牌,平常深怎能不惊慌。

这腰牌确信无疑是真的,而且也没有人胆子大到假冒锦衣卫。

大明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敢假冒锦衣卫的例子来。

平常深伏诛,这些县衙的衙役们立刻就成了无头苍蝇。

他们也无暇分辨真假,纷纷跟着跪在地上听天由命。

总得法不责众吧,衙役们属于从犯,属于不知情者。

首恶是他们的县令大人,要抓就抓平常深。

场面瞬间反转,原本高高在上的平常深,如今沦为了阶下囚。

一个县令,摇身一变成了罪犯。

锦衣卫们过去,将平常深给抓了起来。

朱慈烺走到惠安国面前,亲自为他解下身上带了十几年的铁链;“惠安国,你自由了。

然而,惠安国似乎依旧是无动于衷。

他看了眼朱慈烺,然后说道:“你真的是太子殿下?”

朱慈烺微微一笑:“如假包换。

“那好,带我去京城,面见当今天子。

”惠安国说。

朱慈烺一怔,转头看着自己的老爹:“本宫的父皇就在此地,你为何还要去京城?”

惠安国冷笑一声:“你们演的一场好戏,平县令,为了套出我嘴里税银的下落。

你可谓真是煞费苦心啊。

把万岁爷都搬出来了,不过你们想骗过老夫,那是休想!”

朱慈烺也是大为疑惑,那指着那份血书:“这可是水南春的亲笔所书,这总没有假的吧。

怎么,你你不连我们也不相信么。

惠安国冷笑一声:“不是不相信你们,这这批税银关乎重大。

我大明朝廷能不能平定流寇,能不能抵御建奴,这批税银都至关重要。

辽东的军饷,关内的军队,可都依次为重。

有了税银,便可以打仗了。

惠安国被关进了雄县的县衙大牢十几年,对于外面的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

他并不知道流寇已经被剿灭,不知道辽东建奴已经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这血书是真的,确实是水南春的亲笔。

可税银实在是太过重大,惠安国输不起。

除非水南春亲至,他或许还会相信。

可仅凭一封血书,惠安国不敢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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