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三十四章带回去关起来
莫知曦软软地倒在俞泽深怀里,整只包子被酱酱酿酿弄得涨红着一张小脸儿,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憋出一口气,莫知曦赶忙回啃了一口他的阿深,旋即嘟囔着:“我要憋坏了……”
俞泽深眼底一暗,他看着自己鼓鼓囊囊之处,不由得一声轻笑落于莫知曦耳间:“曦宝……老攻还没说憋坏,你却先忍不住了……”
那一瞬,莫奶包子僵硬。他到底只想做一只煽风点火的崽,却不想被人按倒在酒店的大床上,扒开包子皮,啃出包子馅。
“憋、我、手动可以嘛……”
好一句手动……
俞泽深觉得他的曦宝越发爱在他头顶上蹦跶了,好似他头顶一片平坦能开蹦迪场一样。
“手动嘛!保准舒服的!吃不了亏!”
“手动嘛!保准快速的!能赶上大排档!”
奶包子嘀嘀咕咕,眼神纯洁又坦诚,这可苦了俞泽深,到嘴的崽突然活了,他总不能生吞活剥,然后看着这崽炸毛吧。
俞泽深总想等待一个最好的机会,将他的崽一口吞下。然后破开这崽死命护着的地方,来一场热汗淋漓的运动。
“那你、手动吧。”俞泽深放缓了身子,他靠在床头,眯起了眼。
莫知曦看着像大爷一样躺着的俞泽深,当即忿忿一横眼,然后卷起衣袖开始伺候起这个大爷。
不过就是拔萝卜嘛!简单呀!
在俞泽深一声声抽气声中,莫知曦拔得不亦乐乎。敢和他斗,阿深还嫩着呢!
“好了!起来起来,咱吃大排档去。”莫知曦急哄哄地嚷开了,他今天得要吃上那么一口,不然他心里,胃里,浑身都难受。
俞泽深也得到了暂时的舒坦,身子骨正是最慵懒的时候,却被这一只狠心的崽往门外推,他兴致索然,却也纵容着他的曦宝,去吃上那么一口。
——
酒店正处繁华之处,街边小吃倒也不少。莫知曦是个不忌讳的崽,给啥他就吃啥。
故而他小短腿一迈,如同撒欢的崽,直哄哄地往摊贩上跑去,这儿喊一声:“老板,来十串羊肉串!”那儿再来喊一声:“老板,来一碗麻辣烫!”
最后路边大桌子处,一只夯吃夯吃胡吃海塞的崽对面做了一个喝着养生小米粥的老总。老总还一本正经的套了一间西装。
真的是格格不入。
“嗯~哇~哦~好吃好吃!”
莫知曦两手抓得满满的牙签棍子,然后吃的满手满嘴的油,那崽好似存心要引诱俞泽深似的,那一声声能转弯的声儿甜腻到能齁死人。
俞泽深淡定地喝着他的小米粥,又点开手机。这崽子同他玩怕是还嫩着呢。
微信界面——
俞泽深一个定位甩给荀攸后,直接来一句:“你老板娘买多了吃不下,过来解决一下。”
荀攸手机二十四小时待命,收到俞泽深大晚上的消息,他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
晚间大排档!
俞总怕不是脑子抽搐了哈,咋的大晚上还出去瞎吃。瞎吃就算了,干哈要拉上他。一起下水打水仗吗?
荀攸内心表示很烦躁。但他尽职尽责地黑着脸下了楼,楼下小摊地儿,鱼龙混杂……
喧闹从前方传了过来。
荀攸赶到时,只看到满地的血,还有发狂的俞泽深……
“老板,小老板……”荀攸慌乱地拨打救护车,他对于自家老板的病只知道一些皮毛,更多都是从京都权贵圈子里传出来的谣言。
他们家俞总,是个有病的。缺了莫知曦这一味药,就要发狂。
“滚。”
俞泽深低垂的眸子里浸满了黑水,他搂着他的曦宝,不敢用力生怕捏碎了脆弱的珍宝,却也并不撒手,他怕极了,就怕一撒手,曦宝就要离他远去。
就像上辈子那样,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曦宝蜷缩在出租屋里,拱着被,环抱着自己,却是一睡不起,怎么喊,都没法应答他。
“阿深……”莫知曦感觉自己的屁股火燎火燎地疼,呜呜呜……
他为啥要挨刀子挨在这么尴尬的地方,到时候他的小肉臀岂不是要被看光光啦。
挨刀子这事,还得从莫奶曦胡吃海塞,俞泽深淡定养生说起。
大排档处,鱼龙混杂,这两人眼里心里都只有彼此,便也瞧不见身后暗戳戳亮起的刀子。拿刀子如此的晃眼,让莫知曦撒了整碗麻辣烫,然后扑倒在了他家阿深身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莫知曦小肉臀疼的直哆嗦,俞泽深却是如同天地塌陷一般,踹倒了行凶之人后,便抱着他的曦宝,红了眼。
“我没事,嘶——真的、嘶——真的、不疼、嘶——”
莫知曦含着一大泡眼泪,他边儿说话,边儿“嘶——哈——”着,真的要疼死他这只奶包子了,可是为了让他的阿深心里好受些,他忍、再忍、忍无可忍!
“哇哇哇!疼、疼……阿深哥哥……疼!”
奶包子哼哼唧唧起来,他既然不能做一只坚强的崽,那他就要做一只柔弱的奶包子,抢夺阿深的注意力。
“乖崽,曦宝,不疼啊……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啊……”俞泽深慌慌忙忙地想给他的曦宝吹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莫奶曦当即更想哭了,他想要他的阿深给吹吹,可是……屁股诶,当街吹吹好尴尬……
好在,荀攸一来,万千尴尬都散开了。大灯泡看着一个伤了屁股流了一裤子血还悠哉悠哉哼唧的小老板,和另一个发狂发病恨不得当街拿刀砍人的老板。
荀攸只觉得一个脑袋两头大……
他亲力亲为的叫来车,将人往医院搁,搁完再拖住他老板,别让这人进治疗室打乱,再被俞总发了几千万工资后,莫知曦终于盖着小棉被带着一身的消毒水味儿被推了出来。
“曦宝……”
“曦宝……”
无人应答……
那般一动不动的模样,让俞泽深浑身颤抖起来,他大惊失色,一声声地喊着“曦宝”,带着压抑、绝望……好似溺水之人透不过气来。
“曦宝……醒醒……瞧我一眼可好,就一眼……”
“曦宝,你又要丢下我……”
俞泽深克制不住心底滋生出来的恶念,他眼底一片猩红,好似带着血意一般。他拿这这样的眸子一遍遍的看着他的曦宝,每看过一遍,恶意滋生……
他受够了没有曦宝的日子,那般黑暗又索然无味,活着就像行尸走肉一样,那颗心空跳着,却没有阳光能落尽来……
那种感受,俞泽深已尝试过两次,一次在母亲去世时,还有一次便是上辈子他的曦宝离开时……
好似他总是这样子,迎来送去的,最后只留下大屋子里一个自己。
俞泽深默默地跪坐在地上,他无法控住自己那滋生的阴暗心思,他本来就是阴暗的人,一但阳光撤去,他便暴露无遗。
他啊,就是个烂人,是他的曦宝拿一声的阳光给他挡着了,他才能够像样的笑着。
那般的俞泽深,好似与灰暗融为一体,那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低郁与嘶吼让荀攸噤了声。这样子的老板,还是留给小老板吧。
反正,麻药过后,小老板怕是也要醒了。
“曦宝……再不醒,我就去造一个笼子,带回去关起来……”
“怎的这么不乖……”
一声声低低的声音透露着绝望,莫知曦刚醒,就要被他的阿深给吓死。
“乖的,曦宝很乖。”莫知曦软软地说道,药效还没过,他现在并不觉得屁股疼,只觉得一颗心在疼。
他的阿深怎么可以这样的脆弱,好似他莫知曦是俞泽深的半条命那样,去了,阿深便也活不成了。
“阿深……”莫知曦艰难地伸出他的爪子,然后“啪叽”一下,拍在俞泽深脑袋上。
“没有丢下你,你看,我又回来了。”莫知曦安抚着他的大宝贝,哄孩子怎么哄,那他就有模有样的哄着他的阿深。
“曦宝,你有莫要再这样做了。我皮糙肉厚的,不需要你给我去挡着。”
俞泽深摸着他的曦宝,这个小孩儿总要这么傻,为他挡着作甚呢,又疼又不值当。
“要的!”莫知曦板起了脸,“阿深是我的宝贝,只能我来搞坏,不准别人来碰。”
“那曦宝也是我的宝贝,别人碰坏了,我也该心疼。”
“才不管咧。”莫知曦每次啊都说不过他的阿深,但他有绝招啊,哼哼唧唧两声儿,他的阿深就会服软的啦。
“疼~要吹吹~”
莫知曦被安置在单人病房,这时候安静极了,也没有布灵布灵的大灯泡,正是让他的阿深给他吹吹的好时候。
疼哦~要吹吹啊才能好~
莫知曦舒坦地眯着眼,等着他的阿深扒开他身上的薄被子,然后啊,给他吹啊吹~
吹啊吹~我的骄傲放纵~
莫奶曦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一句歌词来,有一丢丢魔性又乐呵。
被窝里的乖崽,那小肉臀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吹得到个鬼啊。
俞泽深却是不管,他生怕他的崽疼,便鼓足了劲吹着。
“老板!凶手抓到了!”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好一副辣眼睛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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