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六十章蒜那么短又细
下山的路被停不下来的雨给阻断,阿姆特意去找村子里最富有的那个老汉,在他那借了一间屋子,给俞泽深他们住上一晚。
屋子挺好的,雨水冲刷下,那一股子松脂味道愈发浓烈起来。莫知曦一直窝在俞泽深怀里,同林导唠嗑着。
耳麦里的林导简直要被这两个祖宗给操碎了心。偏偏要去爬山,偏偏要去招惹什么老母鸡,偏偏许愿一次不满足还得去许第二次......
现在好了吧,被山雨给困在了山顶顶上,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只能窝在被窝里听他唠叨。
“小知啊,你们一定要等雨停了再下来知道吗。”
“下山要走慢一点,小心地走。下不来了就蹲地上滑下来。”
“还有,这无人机没电咯,耳麦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你们带手机了吗,没带可咋整。”
林导叨叨之语难得的入了这个小孩的耳,有人关心的感觉莫知曦还是知好歹的,故而听得认真极了。
“祖宗,在听吗?别嫌我啰嗦,我这不是怕你们出事。”
“呸,我和阿深许过愿,要好好的呢,不会出事。”莫知曦难得吱声,他说罢,就打起了一阵小呼噜,声音也带着点儿慵懒。
“困啦,明早见。”莫知曦掐断耳麦,然后就拱进了俞泽深怀里,屋外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地成了气氛最好的烘托剂。
没了拍摄机的拍摄,莫知曦便大胆极了。他从衣领子里掏出他的手,然后将睡意穿得不伦不类的。
袒露了一大片白嫩肌肤的崽好似滑溜的白鸡蛋儿,散发着一股子的奶味儿,朝着俞泽深怀里钻。
“阿深阿深!疼疼曦宝。”
莫知曦威逼利诱孟黎那个傻缺儿,给他找来了许多的资源,那些个黄灿灿片.子,彻底将这个奶包子扔进了染缸里,脱胎换骨了一番。
“从哪学来的?嗯?”
俞泽深眼底充斥着情.欲与一丝的斥责,他伸手在莫知曦翘屁股上狠狠一拍。末了,还坏心地揉捏了起来,那手感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
欲望起来就是这样子的容易。撩人撩出一身火来的奶包子最后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给自己脸上印上十八罗汉的大巴掌。
叫他自己撩、自己作死,现在好了吧,屁股蛋都碎了,火滋滋的疼。
莫知曦心底小人愤怒的嗷嗷叫。
雨没有按照预期在第二日就停下,莫知曦撑着下巴直接坐在了门槛上,素来无忧无虑的奶包子眉眼里染上了一丝忧愁。
他还记挂着他家阿深的曦光娱乐里,那个还没捉出来的内鬼。虽然他肯定是他家阿深无脑拥护与崇拜者的啦。
但万一阿深翻船了咧,内鬼上位了咧。
反正雨天,天色灰蒙蒙的,奶包子心情便也不美妙起来,杂七杂八的念头一下子占据了他所有的心思。
俞泽深哪里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惯是个会乱想的,只不过那内鬼他是真没放在眼里。
就算他不在,给了他们极好的机会。但荀攸能在他身边呆了十几年,没点手段,怎么可能坐得稳总裁助理的位置。
故而俞泽深那是像个老佛爷一样,手握大权,偶尔将大权一股脑扔在荀攸身上,让人给他完美解决。
“阿深,雨要下多久。”莫知曦愁吧着一张脸,像个老公公一样在那里唉声叹气,一声一声地好似要将所有的气都给叹掉。
“不知道,在这里闲着无聊了?”俞泽深背靠在门框上,瞧着外面暗沉的天色。
他倒是没生出什么低郁的心情来,同他的曦宝在一块儿,俞泽深满足的很。
特别是昨晚又饱餐了一顿,此刻他就像是一只餍足的兽,倦懒地靠着门框,盯着他的小兽。
“无聊的话我们运动一下。”
莫知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还傻乎乎地抬起了头,软糯糯地瞅着他的阿深:“运动什么?跑步?”
“床上。”俞泽深语出惊人,莫知曦被自己口水给呛到。
“咳咳”声中,莫知曦染红了一张脸,他“蹭”地一下起身,伸出手就往俞泽深身上砸去。
“你不疼我疼嗷!你不累我累嗷!”莫知曦拍着他的阿深,只是奶包子这力道,怕是用打情骂俏来形容才最是贴切。
俞泽深也不躲着,他的曦宝素来舍不得打疼了他。故而他只受着,偶尔还揉一把曦宝炸了毛的脑袋。
山间雨丝成片的落下,外边寒气还是很甚。俞泽深只允许这个小孩儿张牙舞爪了一瞬,便将人按倒在了怀里。
“乖,莫要出汗了。不然受热又染了风,发起烧来,就麻烦了。”俞泽深圈住了他的曦宝,将人连帽卫衣帽子给扯了上来,将他的小孩儿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莫知曦自然也知道在山上生病,那是多么糟糕的事情。他默默将帽子兜紧,然后便乖乖地窝在阿深怀里。
奶包子过的最苦的时候,也时常害怕自己生病。倒不是舍不得那条命,或者说是讨厌难受的感觉。而是,他舍不得那点钱。
现在他也害怕生病,因为曦宝能清清楚楚地从俞泽深的眼底看到,他若是病了,他的阿深就要发狂了。
乖乖进了屋子,莫知曦直接窝在了被窝里。谁都没想到这雨下的就停不下来,故而阿姆拿来了两床换洗的被子被套。
昨晚他们胡闹了一宿,如今俞泽深就要苦哈哈地洗床垫去了。沾了他家曦宝东西的床垫子,自然只得俞总这个罪魁祸首亲自动手。
阿姆从雨廊下走来时,端着一锅子黑米热粥。远远的就瞧见他的大恩人在洗床垫。
“恩人,您放着就行,这东西咱来洗。莫要劳烦您咯。”阿姆说罢,将粥往屋子里一放,就要夺走俞总的任务。
俞总忙端走了木盆子,他家曦宝脸皮薄着呢,怎么可能忍得了旁人去洗那些东西。更何况,干出那种禽兽事情的俞总,也不想把这份甜蜜的任务交给别人。
“阿姆你歇着,曦宝他打翻了糖水,怪不好意思让你洗的。这床垫,我洗着就行。不然他得跳脚了。”
俞泽深说着这话时,可没有压低声音,故而莫知曦在被窝里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他顿时一口银牙咬在了衣袖口上,好似叼着阿深的一块肉似的,用牙尖恶狠狠地碾压着。
俞泽深偏头瞧了一眼被窝里只探出一双眼儿来的曦宝,他嘴角嗪着笑意。委婉推拒了阿姆的好意后,俞泽深继续搓起了床垫。
这一搓就是大半个上午,莫知曦听着搓布料的声音,那小脸上一片的红意,好似清汤中翻煮的龙虾,壳子红透红透的。
“俞泽深!”莫知曦肚子饿的咕咕叫,但是那搓布料声又撩又羞得这个小孩儿腿都软了。
俞泽深听到他的曦宝这样子含情脉脉地羞恼之声,顿时收了手,他眼底藏着一丝意犹未尽。视线落在曦宝身上时,却是正经极了。
“曦宝怎么了?”
“你说呢?”莫知曦难得板着小脸,硬气极了。
俞泽深明知故问,颇为无辜:“曦宝不说,我又如何能知道。”
“装蒜!”
“我是不是蒜,曦宝还不知道?蒜那么短又细,如何满足你。”
许是天色暗沉的让俞总以为,又到了可以饱餐一顿的晚上,故而他说话时自带着骚话系统。那一声声的骚话,让莫知曦羞恼地想挖洞钻出去。
“臭俞泽深不疼曦宝了......”莫知曦没俞总那个厚脸皮,他嚷嚷不过俞泽深,故而满眼都是一股子的委屈劲儿。
俞泽深听到他的小孩儿,那低软的嗓音里带着点儿沙哑,沙沙声哟,好似一只委屈至极的崽子在憋着快要淌下来的眼泪。
哦豁,他的曦宝要哭了。
俞总忙上前,他将曦宝搂在了怀里,手一瞬一瞬地拍着莫知曦的背。
“曦宝乖,是阿深不好。”
莫知曦娇哼一声,他一口叼住了俞泽深脖颈处的肉,张嘴嘬着,力求给人种下好多好多莫知曦版本草莓。
那小孩儿想来是种草莓种的多了,那手段直撩的俞泽深身下又硬了。
俞泽深想起了曦宝第一次种草莓时,那手法简直了,不忍直视。他是死憋着才忍下这个小孩儿的摧残。
那时候他脖颈处都被曦宝啃秃噜皮了,那才是名副其实的种草莓,种的草莓红艳艳的新鲜极了。
——
莫知曦同俞泽深山顶这一滞留就是三天,三天里,莫知曦算是在村子里闯荡出了一番名气。村子里的老母鸡天天撵着人赶,村里的人都瞧眼熟了这个活宝。
耳麦也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耗尽了电量,“滋滋”电流声都冒不出来了。而在第三日的下午时分,雨终于停了。
山路泥泞,但莫知曦他们不得不要下山去了。因为这次雨停了不走,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瞧着一脚下去一滩泥的境况,莫知曦小心地拽着俞泽深的衣袖,慢吞吞地下山去了。
山上风光虽好,但奶包子还是想念他们家的软床了。author_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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