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林远时忽然俯身,不管不顾的朝叶婴压过来。
他的脸隐没在黑暗里,唯独那双狭长的眸子,明亮的仿佛洒满星子。
唇瓣骤然相贴,独属于他的味道横冲直撞的冲进叶婴口中。
她的大脑瞬间空白。
瞪大了眼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硬的仰着头维持着这个姿势,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的嘴唇柔软干净,带着灼热的温度,淡淡的酒香弥散在她的身周,几乎把她也要醺醉似的。
“嗯……”
他的喉结微微动了动,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一丝醉意。
听上去性感至极。
“好好吃……”
林远时一手撑在她的身后的墙上,另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狠狠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加深了这个吻。
他像一头蛮横无理的野兽,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仿佛她是天底下最诱人的美味,让他食髓知味,闻之欲醉。
一开始叶婴完全被动,在他的怀中任他索取。
林远时的味道对于叶婴来说是致命的。
叶婴这个人一身铠甲,无坚不摧,唯独林远时,是她的软肋,她的弱点。
只消他稍稍一点好,叶婴就会柔软得溃不成军,翻出肚皮露在外面,任他拿捏处置。
渐渐地,叶婴有些克制不住。
稍稍的,回吻了他一下。
这一下,像是点燃了林远时身体中的引线,引燃了他的理智。
“轰”的一声,炸得血肉横飞,一塌糊涂。
林远时手上的动作紧了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怀中,整个生吞入腹。
叶婴实在太过美味,让他欲罢不能。
两人唇舌纠缠,呼吸凌乱,林远时狠狠箍着她,叶婴愈发呼吸困难。
最后分开的时候,叶婴如蒙大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如获新生。
林远时却仍旧赤.裸.裸的看着叶婴红肿起来的嘴唇,发馋的舔了舔上唇。
啧,
还想吃。
分开之后,叶婴停顿了很久才终于找回一点理智。
“回、回家吧。”
林远时也不说话,依旧亦步亦趋的跟在叶婴身后。
“你真的喝多了对吧?”叶婴迈着小碎步快速走在前面,低着头,不肯看他。
林远时无言。
“一定是喝多了,我可能也喝了一点,要不然也不会……”拐进小区,叶婴看着从自己身后投过来的高高瘦瘦的影子,“哎呀,算了,赶紧回家。”
指纹识别,门开了。
叶婴换了鞋,扭头对林远时说,“自己会洗澡么?”
林远时不答话,眼睛停顿了一下,反应过来。
哦,洗澡。
林远时伸手过来,拾起叶婴的衣领就要往下扒。
“哎哎哎!不是给我洗,是给你自己洗!”
哦,给自己洗。
林远时沉默着揪起自己的衣领,利落的往上一掀,t恤从头顶脱了下来。
“不是要在这……”
他的动作太迅速,叶婴还来不及制止就已经脱了下来。
就在叶婴面前。
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六块腹肌从下到上一点点露出来,旁边两条明显的人鱼线向下延伸,消失在裤子里,上面宽宽的肩膀,随着他脱衣服的动作,手臂和肩膀上的肌肉流动着。
最后乖乖的垂手下来,仿佛在等她的下一步指示。
一双眸子干净极了,脸上也没有什么情绪。
像是只听叶婴一个人话的英俊机器人。
他赤.裸着上身,体温像是一阵热浪,熏得叶婴的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目光躲闪着,可还是不得不看到他性感的身体。
实在是……
叶婴侧过头,“你、你别站着了,去浴室,洗澡。”
林远时没有说话,走进浴室,没一会儿浴室便传来水声。
叶婴用手作扇试图给自己降温,连喝了好几口水才稍微冷静一些。
真是不该让林远时喝多……
谁能想到他喝多了竟然是这种状态?!
叶婴切好了水果,林远时也洗好澡,开门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一身衣服。
叶婴不禁再一次确认:“林远时你到底喝多了没啊?”
林远时目光呆滞,沉默着走过来,看着叶婴的小嘴一点一点咀嚼着水果,直了眼睛。
叶婴:“……呃,你要吃么?”
林远时像是得到了允许,单膝跪地蹲下身,长手扣住叶婴的后脑,狠狠吻了过来。
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给叶婴留下任何反应的余地。
比上一次娴熟许多。
刚刚沐浴过的香味混杂着水果的气息冲入叶婴脑海,柔软的触感拨动了她心底最敏感的那根弦。
这一次的林远时非常非常温柔。
像是在品尝一种不舍得一下吃完的美味,又像是捧着心尖上最珍贵的宝贝。
他用嘴唇,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形状。
她所有的遭遇,所有的脆弱,所有的黑暗,全都揉碎了,融化在他无比温柔的吻中。
像是一股温水,细细荡漾在她的身周。
带着无限的包容与关切,让叶婴也变得温暖起来。
林远时闭着眼睛,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势吻着她。
那一刻,叶婴忽然有一种错觉。
林远时把她当成毕生最爱,是他的唯一,更是他的一切。
如果叶婴消失,也许林远时也将不复存在。
可是叶婴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可能?
叶婴有什么好?能让林远时付出这般深情。
不可能不可能。
林少爷身份高贵,一身傲气,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怎么可能会这么卑微的喜欢她?
叶婴伸出手,推开林远时的胸膛。
林远时很明显没有亲够,却被叶婴再一次阻止。
“睡觉了。”叶婴淡淡的说。
林远时眼睛中的不舍轻轻刺了叶婴一下,让她的胸口酸酸的,涨涨的,有点难受。
“乖,睡觉了。”叶婴重新放柔了声音说道。
林远时站起身,到旁边的长沙发上躺下。
叶婴:“还是睡在这里么?回房间去睡吧?”
林远时不听,也不回答,掀起旁边的薄被盖在身上,叶婴再想说话的时候,林远时轻轻闭上眼睛。
叶婴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
这样的林远时实在是太乖了。
又乖又安静。
比平时更加可爱。
“好吧,那我回房间了,希望你明天起来不会太难受吧,晚安。”
叶婴也回到房间,洗好澡之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婴终究是放心不下林远时,半夜醒了好几次开门出去看他。
林远时倒是没醒,就是睡觉不太老实,长手长脚的,沙发不够大,他睡着也不太舒服。
几次叶婴出来看,林远时的薄被都在地上散落着,叶婴细细的帮他盖好才回到房间继续睡。
第二天一早,林远时先叶婴一步醒过来。
头痛欲裂。
林远时难受的皱着眉,两指掐了掐额头。
好晕,天旋地转的感觉。
睁开看了几秒天花板,林远时几乎要吐出来。
过了一会儿叶婴醒了,开门看到林远时。
“好点了么?”叶婴趿拉着拖鞋走到林远时身边,“你昨天喝多了。”
林远时面色苍白,紧紧闭着眼:“难受。”
叶婴有些心疼,“今天先别去上学了,在家休息吧。”
林远时未置可否。
洗漱出来,林远时还是躺在那里,难受的闭着眼睛。
“好点了么?”
林远时没说话,摆了摆手。
“现在知道喝酒的坏处了?难受吧?”
林远时委屈的扁了扁嘴,叶婴抿了抿唇角,不说他了。
“你去上学吧。”林远时的声音哑到了一定程度。
“你自己在这里能行吗?”
林远时:“没关系。”
叶婴不放心,把家里从烧水到各种食材的位置全都跟林远时讲了一遍,又给他切好了水果放在一边。
“那我走了?真的走了?”
林远时:“嗯,快去吧。”
小婴重视成绩,林远时不想因为自己耽误小婴上学。
林远时一个人在家,叶婴一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的。
中午一打放学铃,叶婴第一个冲出教室,到药店买了醒酒药,又去粥铺买了点粥和包子回去带给林远时。
林远时已经起来了,正裹着被子窝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
“好点了么?”
林远时:“小婴?你怎么了回来了?”
叶婴把粥拿出来摆在茶几上,又拿了药出来,“吃饭了吗?”
林远时:“没呢。”
林远时也是真的饿了,拿起筷子,三下五除二吃完了包子,端起粥碗喝了干净。
最后满足的“啧”了一声。
叶婴:“饿了吧。”
林远时:“有点。”
“半个小时后之后吃药。”
林远时:“好。”
叶婴:“你下午去上学么?”
林远时:“不去了,我妈过来接我,让我回家一趟。”
叶婴:“好。”
霍文初把车停在公寓楼下,正准备上楼,就见林远时背着包从电梯里走出来。
“背的什么呀?”霍文初问道。
林远时笑了一下:“书啊。”
霍文初挑了挑眉:“哟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林远时:“那是,现在要好好学习,发愤图强呢。”
林远时跟霍文初一起上了车,经过校门口的时候林远时不住的往校园里看,目光在一众蓝白色中间寻找着什么。
“你看什么呢?”霍文初偏头问道。
“嗯?没什么。”
霍文初:“叶婴现在怎么样?”
一提到叶婴,林远时立马来了兴致:“小婴啊我跟你说,之前不是说她在南方那边的时候学习特别好嘛,我一开始还不信,最近这次考试你猜怎么着。”
霍文初:“……怎么着。”
林远时:“妈,你知道什么叫学神么?就是比学霸还要厉害的那种,小婴就是不折不扣的学神你知道嘛!全校!唯一一个!满分作文!就是小婴,厉不厉害!”
霍文初的目光深邃了一下,她微微勾了勾唇角:“我知道,她也跟咱们家这边提过。”
林远时:“嗯?提过什么?”
霍文初看向林远时:“她想出国。”
眼睁睁看着林远时的笑容一点点僵硬,不可置信的偏过头,“小婴要、出国?”
霍文初挺好奇的挑挑眉:“嗯?她没跟你说啊?你们不是同桌么?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林远时:“她准备去哪里啊。”
霍文初低头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她没具体说去哪,不过以她的成绩,外国名校也不是什么问题吧。”
林远时停顿了一下,没说话。
“你呢,有什么打算没有?”
林远时看着窗外,把车窗降下来一些:“有啊。”
霍文初:“什么打算。”
林远时:“她去哪我去哪。”
霍文初的心重重一跳:“远时,你有点喜欢叶婴了,是不是?”
林远时:“妈,不是有点喜欢。”
霍文初:“是非常喜欢?”
林远时斜斜的看了霍文初一眼,表情已经回答了一切。
霍文初挤出一丝笑来:“别闹了。”
林远时:“我没闹。”
霍文初看着林远时:“你还小,我不跟你计较这些,以后你就明白了。”
林远时一笑:“哎,巧了,我也想跟您说这句呢,以后您就明白了。”
霍文初瞪了林远时一眼:“你别跟我贫。”
林远时往霍文初这边一凑,“反正以后跟我过的是叶婴,您爱怎么想怎么想。”
车停,林远时关了车门,高高的走在前面。
张秘书顺着后视镜看了霍文初一眼。
愤怒,不解,隐忍,无数复杂的情绪蕴含在她的表情中。
最后也只化作云淡风轻。
张秘书:“少爷还什么都不知道么?”
霍文初垂下眼睛,开了车门:“下车吧。”
方才林远时的模样和话语,像极了当年的林如许。
那时林如许年轻帅气,多金又洒脱,有人说他是林家最纨绔的公子哥,飙车泡吧赌钱,什么都玩,什么都参与。
能在赌场上一掷千金,也能在谈判桌上一分不让,舌战群儒,能日进斗金,也能花钱如流水。
有人说他邪,能不顾多年情谊,解雇业绩不达标的公司高层,半分情面未留。
也有人说他善,林氏所有慈善项目都是他一手创立,捐赠过的希望小学,帮助过的困难大学生数不胜数。
这样一个人,鲜活独立,风采卓然,丝毫不像现在,终日冰冷着面容,无欲无求,任人宰割,仿佛一切都不能使他动心。
曾经他也这样带着三分戏谑,七分玩味的跟霍文初说。
我喜欢一个姑娘,疯狂地喜欢。
霍文初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有一点正经样儿。
可是越是这样平淡出口的话,越说明他是真的喜欢,真的爱上了。
那时霍文初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她从小和林如许一同长大,从情窦初开到花样年华,她的世界只有他。
霍文初喜欢着林如许,那时一个少女最初的梦,亦是最终的期待。
但是现在,全部落空。
霍文初原本不相信凭空出现的一个女孩,能够动摇他们十几年相处的感情。
可是林如许的种种变化,种种变现,越来越让霍文初心寒。
风流少爷林如许开始不再出入各处酒吧,不再玩名车,收集名表。
反倒他的所有时间都花在这个姑娘的身上。
她生日那天,五十二辆红色法拉利载着满车玫瑰,张扬的从市中心开到她的学校。
几乎所有的学生全都出来围观。
跑车把停车场变成一场车展,林如许的车在最前面,他从车上下来,张开手。
“全是你的礼物,去挑挑看?”
那次的事件上了当地新闻,晋城人人皆知林氏集团的纨绔少爷,最近在追一个穷苦女大学生。
现代版灰姑娘的故事,引起了一众小姑娘的尖叫。
霍文初调查了那个女孩,她叫陈佳玉,农村出来的,被朋友叫去酒吧,被人调戏,林如许恰好经过,救了她。
一眼沉沦。
陈佳玉胆子小,那次生日的阵仗把她吓怕了,不让林如许这样张扬。
林如许中了邪似的,她说什么他都听。
陈佳玉不让他去酒吧,他真的不去了。
戒烟忌酒,还把陈佳玉的家乡作为林氏第一个重点慈善项目。
直到那时,霍文初才真的确认,林如许是真的动心了。
他没有开玩笑,他真的无比疯狂的爱上了。
和现在林远时的状态如出一辙。
霍文初轻轻咬着牙,高跟鞋踏在石子路上,风吹过,细碎的落花铺了一地。
霍文初恍若未闻,细而尖的高跟鞋踩得落花成泥。
张秘书看着霍文初纤细窈窕的背影,脸上写满了悲哀。
林老爷子一身粗布衣裳,刚从院子里打完太极回来,顺着落地窗边看到林远时霍文初一前一后走进林园。
在水池旁洗了手,擦干,把袖子微微挽起,拿起一份文件。
“又是霍总送过来的?”
刘文兴略略颔首:“是,林氏和盛世的合作被延后,董事会之后霍总亲自去找了盛总,盛总答应宽限一周,若是一周之后再不出货,就不再和林氏合作。”
老爷子看完文件,眯起眼睛。
“霍总应该不止这一手吧。”
刘文兴:“是,随后霍总联络了新明珠集团。”
老爷子手一顿,“卢强。”
刘文兴:“是的,卢强卢总亲自接待霍总。”
老爷子眸中厉色一闪,文件放在一旁,“新明珠……亏霍文初想得出来,这是要亮底牌了。”
安静了一会儿,林老爷子站起身,“去看看,给远时炖的汤好了没有。”
刘文兴后退了一步,“是。”
林老爷子背过手,哼着小曲儿下了楼。
周末,叶婴如常到林园上课,推开书房门,林远时不在,原本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女孩。
有些面熟。
“你好,我是卢雨欣,霍阿姨说,今天开始我跟你们一起上课。”
叶婴把书包放到最边上的座位上,“哦,好,我叫叶婴。”
之前林远时的朋友出国,叶婴跟他一起去过一次欢送会,卢雨欣也在,据说是七星中学的校花。
两个姑娘并排而坐,也没有什么话,叶婴自己拿出卷子来写,卢雨欣琢磨着想和叶婴说话,可是叶婴一直没有抬头。
气氛稍微有些尴尬。
程老师明显不想蹚这趟浑水,背着身写着板书。
过了一会儿,林远时开门进来,“小婴……你谁啊?”
卢雨欣赶忙站起身,“时哥,你不记得我了吗?”
这什么记性啊,之前陈曦还在的时候他们经常一起玩啊。
“啊,我们要上课了,你可以出去了。”林远时轻飘飘的说道。
卢雨欣有些尴尬:“嗯……霍阿姨说今天让我跟着你们一起上课。”
林远时:“小婴学习好,讲课这么快你能跟上么?”
叶婴:“……”
卢雨欣:“我努力吧。”
林远时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卢雨欣的桌子上,“行吧,那你坐那边去吧。”
卢雨欣:“啊?什么?”
“你坐那边,我得挨着小婴。”林远时扶着叶婴的椅背,朝卢雨欣笑了一下,“懂了吗?”
卢雨欣看看林远时,又看了看叶婴,似懂非懂:“啊……好吧。”
卢雨欣挪到一边,林远时在叶婴身边坐下,从兜里拿出一颗巧克力来,“尝尝。”
叶婴拿起来看了看,撕开包装纸。
林远时笑嘻嘻的看着她:“好吃么?”
叶婴:“还行,里面有夹心儿。”
林远时:“嗯,好了,上课吧,表现好了哥再上去给你拿。”
林远时跟卢雨欣说话和叶婴说话的表情语气完全不同,看着卢雨欣的时候没什么表情,像是看着一件没有感情的器物。
而对着叶婴时,眼睛都是发着光的,语气是宝贝似的宠着,哄着,百般顺从。
卢雨欣握笔的手紧了紧,棱角硌得手指生疼。
中午下课,卢雨欣和叶婴都在林园吃饭,难得霍文初也在家。
“雨欣啊,过来,坐阿姨身边。”霍文初朝卢雨欣招了招手,卢雨欣乖巧的跑过去。
坐在霍文初和林远时中间。
林远时看了这阵势,忽然站起身,把椅子往旁边挪开。
霍文初:“远时你干什么?”
林远时:“挤。”
叶婴洗了手回来,看到他们的座次,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自觉坐到餐桌最角落。
林远时要过来,霍文初叫了他一声。
林远时却跟没听到似的。
叶婴皱了皱眉:“林远时。”
林远时挑起一边眉毛,“嗯?”
叶婴小声道:“坐下!”
林远时:“……哦。”
挺大一只又乖乖退了回去。
卢雨欣和林远时是旧相识,霍文初有意把话题往他们小时候上引,卢雨欣乖巧应答,林远时一言未发。
“小时候你们还一起去旅过游,小学的拓展活动。”霍文初说。
卢雨欣:“嗯,对,好像是四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的,去了十几个人吧。”
霍文初:“远时你还记得么?”
林远时不说话,大口大口吃饭。
叶婴难得吃得很快,放下筷子乖乖坐着等他们。
林远时隔着一整个餐桌望着她。
吃那么一小点儿,跟小猫似的。
“张嫂,给小婴盛点饭。”林远时扬声道。
叶婴:“不用了不用了,我吃饱了。”
林远时皱眉:“吃太少了。”
霍文初:“小婴啊,再吃一点吧,没事的。”
叶婴看了霍文初一眼,笑了笑,“谢谢夫人,我真的吃饱了。”
看着叶婴的脸,一道光忽然闪过霍文初的脑海。
“小婴,你的家乡是哪儿来着?我怎么忽然忘记了。”
叶婴:“四川广元。”
霍文初弯起嘴角,目光变得复杂:“哦,广元……是个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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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时:小婴成年之前绝不会碰她,更不会吻她。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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