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恢复了?这里吗?”
“......”
“嗯,好像是恢复了!我再检查一下其他地方,这里,它恢复了吗?我看看,.....”
“.......”
“刚才你说腰?........好像是和以前一样细了。”
“.......”
“还有哪里要检查?这里吗?........”
.......
一个时辰后,温暖很想将一脸餍足的某人踹下床。
当然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可是她腿有些软,没能将他踹下床。
反而被某人一把握住了脚裸。
温暖缩了缩脚,没能抽回自己的脚。
“放开我!”
混蛋!
温暖挣扎了几下,拿另一只脚去踹了踹他的腰。
纳兰瑾年握着她雪白的脚裸,哑着声音道:“如果你不想再被检查一次,别乱动!”
他饿久了,没有什么自制力。
温暖这回是真的不敢动了。
“我要出宫给我二哥送行!”温暖抗议道。
纳兰瑾年笑了:“好,我陪你一起去。”
不然某人真的会生自己的气了,晚上不许自己回床上睡怎么办?
他还饿,没吃饱。
~
两刻钟后,两人总算坐上了马车,出了宫门。
因为孩子还小,温暖送去了太后那里,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于是早膳两人只能在马车上解决了。
这个时辰,温厚应该出发了,所以马车直接去城门方向,没有回安国公府。
城门处
温厚拱手对着王氏,温家瑞,吴氏行了一礼:“儿子出发了,奶奶,爹,娘,你们保重!”
王氏依依不舍的点了点头:“好好照顾自己!”
“奶奶,放心。孙儿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吴氏眼睛有点红:“到了任上,缺什么便写信回来,娘亲派人给你送去。还有,那些药丸放在.......”
温厚忙打断了他道:“娘亲我知道了,哪些东西放在哪个箱子,你都说了不下十次了!我记住了。”
吴氏瞪了他一眼,倒是没再说了。
她就是舍不得。
女儿都出嫁的都出嫁了,然姐儿又去了边疆。
大儿子又去了任上,小儿子一直跟在先生身边学习,经常四处去游学,一年在家没有几天,现在二儿子也去上任了。
她现在是没有一个孩子在身边,能不伤感吗?
幸好,子韵已经生了一个大胖孙子,不然她更加不舍。
但是,淳哥儿年底便会回来述职,到时候他和梁子韵会带着儿子一起去上任。
幸好几个女儿嫁得近,都在京城。
吴氏很快便想开了。
温家瑞拍了拍温厚的肩膀:“好好的干!无论什么时候不要忘了本分!”
“爹放心,儿子不敢忘。儿子不会给你丢脸,也不会给家里惹祸的!”温厚郑重的道。
他们家有现在的日子不容易。
回想几年前,他们过的那些日子,依然历历在目,半夜做梦醒来,那种饥饿的感觉依然如此的深入骨髓,他怎么敢忘?
“去和你大姐,二姐,姐夫他们道别,便出发吧!时候不早了,还要赶去驿站!”
温厚又和温柔,宁淮杰,温馨和两个小外甥道别。
几人自然又是一番细细的叮嘱。
宁淮杰笑着道:“再过一个月,我也打算去南边一趟,到时候见。”
宁家的生意做遍这个纳兰国,新的城池也不会少了宁家的生意。
早就有管事出发,前去买地,买铺子了。
他是因为温柔有喜了,不放心,想等温柔有喜三个月后才出发。
温厚高兴的道:“好,迟点见!大姐夫到时候记得给我带点家里做的吃的,其他什么都不用带了,给我一叠银票便行!”
离开去上任没有什么不舍的,最不舍的,就是家里的饭菜。
其他有银子就行了。
温家瑞瞪了他一眼:“给你一根棍子要不要?”
简直三天不打就皮痒了!
温厚立马道:“我开玩笑!我开玩笑不行吗?”
一家人都笑了。
温暖的马车这个时候赶到。
温暖迫不及待的便要跳下马车。
纳兰瑾年想给她穿上披风都来不及。
纳兰瑾年只能先下了马车,然后将她抱下马车。
一家人看见他们来了,均围了过去。
想行礼,又不方便。
温家瑞打量了一眼四周,迅速拱手行了一礼道:“十七爷,怎么来了?”
“岳父不必多礼,叫我十七便行了。我和暖暖一起来给厚哥儿送行。”
温暖笑着挽住了王氏的手:“二哥要去上任,我怎么能不送一送?奶奶对不对?”
王氏笑了笑:“你这孩子怎么不戴帽子,吹风了怎么办?你才刚出月子!”
入秋了,现在的天气已经凉快很多了,而且风很大!
温暖:“我都出月子了,不怕吹风了!”
“那也不能一下子就吹这么大的风,得慢慢来。”
纳兰瑾年这时将搭在臂弯上的披风打开,披在温暖的身上,拉拢好打上一个蝴蝶结,然后又放帽子给她戴上:“听奶奶的话!别吹风。”
吴氏看着纳兰瑾年对温暖照顾周到,心中高兴。
十七虽然成了皇上,但是对暖姐儿,对他们家依然一样。
真好!
今天竟然还亲自过来给厚哥儿送行!
这个女婿,她真的满意得不行!
甚至觉得自己的女儿这个妻子的角色有时候做得不够好。
纳兰瑾年给温暖披好披风后,又转身回马车上拿了一个木匣子,他将手中的一个木匣子给了温厚:“暖暖给你准备的,一路保重,好好的干。”
温厚接了过来,笑着道谢:“谢谢十七哥,谢谢暖姐儿!放心,我会好好干的!”
他去上任,皇上和皇后亲自给他送行,这天下也没有多少个了!
温厚嘚瑟的想。
温暖看了一眼天色:“二哥,时候不早了,出发吧!”
“好!那我出发了!大家要都保重!”温厚对众人挥了挥手,便翻身上马。
“保重!”他上了马后,又对众人拱手道。
然后便一夹马腹,一扯马缰,马儿便跑了起来了。
他是自己骑马,然后带着两个护卫,装行礼的马车因为走得慢,所以早就出发了。
一家人看着马儿渐行渐远,直到完全看不见才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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