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承英脸上挂着笑,但在苏邢眼中,比不笑还要可怕。
她颤抖着小心脏,一步步走出电梯,来到卫承英身边,就被他紧紧攥住了手。
男人的手劲大的像要捏碎她的手骨,苏邢忍了下来,没有吭声。
“既然电梯已经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卫承英自动忽视掉聂云,拉着苏邢就要去乘坐另一部电梯。
在场除了物业保安和维修工人,还有这栋公寓里的住户。
例如早早收工回来的褚和昶、出门买烟的陈华清、上完课回家的向雨婷,下楼拿快递的莫茜茜。
他们也都是要上楼的,却没人愿意跟卫承英一起上去。
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头上这顶绿帽是摘不掉了,为了自身安全,谁也不想去趟这波浑水。
四人目送他们离开,等电梯门闭合,一位维修工人惊讶地叫道:
“咦,摄像头怎么坏成这样?是它自己掉下来的吗?”
大伙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就见聂云不知从哪拿出来一颗烂苹果,一口接一口吃了起来。
另一边,苏邢无助的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和卫承英回到家,就被他强推进了浴室。
什么开场白都没有,一上来就要去脱她的裤子。
苏邢慌乱至极,拉着裤头不肯松手,聂云之前做的事还留有痕迹,如果被发现了,就算他们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也会被认定发生了。
她不想破坏他们好不容易维护好的感情。
“承英,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苏邢乞求他,但现在的卫承英显然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眼神阴沉的恐怖,像蓄满了狂风暴雨,要将她撕扯成碎片。
“放手。”
卫承英声音冰冷,听的人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苏邢拼命摇头,眼眸里注满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你相信我,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碰巧在电梯里遇到他,我不是有意要和他见面的。”
“放手。”
卫承英冷的像一块冰,不管苏邢怎么捂热他,都只会冻伤自己。
“我不放!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为什么你连一丝信任都不肯给我?”o壹㈧ɡ.oм
苏邢绝望的发出低吼,她不觉得她做错了什么,反过来被质问的人应该是他吧?
“安安,你太让我失望了。”
卫承英眼底最后一点温情荡然无存,他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两个手臂关节卸脱臼了。
“啊——”
苏邢仰头一声惨叫,剧烈疼痛令她冷汗涔涔,她的手臂失去了知觉。
泪水划过脸庞,顺着脖颈流进衣领。卫承英不顾她的意愿脱下她的裤子,手指摸进两腿间。
一切都结束了,破碎了的感情,再也无法修复。
苏邢闭上眼,羞愤、屈辱、委屈、幽怨,所有情绪一股脑全部涌了上来。
她不该回来的,与其这样被对待,还不如和聂云在一起。
“呵,信任?你配吗?”
卫承英冷笑地抽出手指,将指腹上粘腻的透明体液放在她眼前。
苏邢不愿面对他的冷言冷语,侧过脸,仍旧闭目不睁。
无声的反抗只会引来更多的怒火和狂暴的情绪。
卫承英抓住她的头发压着去淋浴间。
他打开了水龙头,花洒喷出来的水流如瀑布一般全部从她头顶浇灌而下。
“卫承英!你疯了吗?!”
苏邢大肆尖叫,眼睛被冰凉的水流刺激的睁不开来,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淋湿紧贴在皮肤上。
这种情况下,卫承英也好不到哪去,四处飞溅的水花同样会洇湿他全身,但他全然不顾这些,提着花洒对着她上下猛冲。
“他肏得你很爽是不是?你们还接吻了吧?这张满口谎言的嘴也要给我洗干净!”
卫承英眼神发狠,花洒贴上她的嘴巴,狂扫口腔里的软肉。
“噗,不要……噗……咳咳咳,承英……咳咳咳咳……你放开我……咳咳咳咳咳……”
苏邢挣扎着左右摇晃脑袋,但卫承英就像铁了心,把她压在瓷砖上死死地往她嘴里灌水。
窒息的痛苦濒临死亡,水流呛进气管和鼻腔,苏邢咳得撕心裂肺,声音也变得嘶哑无力。
她放弃了,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他就将收获一具尸体。
脸上激溅出来的水流逐渐有消失的迹象,苏邢能感觉到它的走向,先是扫过她的胸口,再是小腹,最后……抵在了她的下体上。
苏邢倏然睁开双眼,湿漉漉的脸蛋血色尽褪。
“承英……咳咳咳咳……我真的没有……咳咳……和他发生关系……咳咳咳……他没有进来……”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卫承英撕扯掉她的内裤,手指分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借着花洒射出来的激流用力搓洗。
“恩哼。”
苏邢一记闷哼,男人的动作粗鲁到像在搓洗一件肮脏的抹布,毫无温柔可言。
印象中,他的手指该是修长美丽的,但现在他却用这样好看的手来摧残她的柔软。
苏邢无法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痛,她难过、悲愤,又无可奈何,也许等他平息怒气,他又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安慰她,说他不是故意的。
可那有什么用呢?
苏邢在痛苦中沉沉浮浮,几近晕厥,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冷,好像有一股寒气钻进了她的体内。
哦,原来是他的手指啊。
苏邢抖了抖身子,卫承英的手指摸进阴道,企图抠挖出里面的精液。
抠吧,再怎么抠,也只能抠出一些淫水。
聂云没有进入,精液是不可能凭空出现的。
苏邢等待他发现真相的那一刻,卫承英果然一张脸黑了下来,因为他也意识到,抠出来的透明体液里没有男人的浊精。
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
提着花洒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卫承英关掉水龙头,出去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为她擦拭身上的水渍。
“对不起,我是气疯了才会这么做。”
苏邢没有一丝反应,空洞无神的眼眸已经失去了光泽。
卫承英自责不已,抚着她冰凉发白的脸颊,忏悔道:“安安,我不能让你离开我,聂云那种人太危险,他可以有上百种方法让你掉进他的陷阱。我是为了保护你才留在家里办公,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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