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色黑暗,但是甘草耳目敏捷,身手利落,总觉得身後似乎有什麽异常……
她想起在山路上那次的预感:自己的感觉多半是对的。於是当下定了定心神,打足十分的警惕,屏气凝神。她内功虽没有,但是好在前世的防身术,搏击术都已经是本能,这隐匿术却是物理的功夫,借助路障和自身条件即可。
她利落的将自己的娇小身影隐入最黑暗的阴影,利用地势和暗影,借著光,在杂乱的街道和胡同中几个穿梭,失了身影。
黑色的胡同黑影下,一个金边云纹白衫公子看不清面容,身姿却似流云,他饶有兴味的自言自语道:“今日半夜三更出来觅食,就寻到了撞上来的猎物,运气不错麽!果然是个敏捷的小东西啊──”
说完忍不住兴奋的低低笑了笑,眼里闪著猎豹般的光泽:“不过──想甩掉我花飞飞,可没那麽容易!”
说完他轻巧的施展身形,大雁一样掠了出去,不见踪影,只余空气中还徘徊著他身上的一阵淡淡脂粉香气,经久不散。
甘草匆匆的随便敲开了家客栈,确定身後无人,赶紧开了房间上楼,楼下的小二打著呵欠栓了门,还唠叨著再有人投宿死也不起来了云云,甘草这才放心的进了房间,要了桶水,清洗前半夜欢爱时留下的未及处理的痕迹,一时静谧,只余清亮亮的水花声时时响起。
甘草洗干净身子,从桶中站出,又拿巾子擦拭了身体,那裸露的肩膀上还残留著深深浅浅的吻痕,红梅一般朵朵点缀在玉白的身子上。
雪脂样的身子凹凸有致,胸前的小山丘结实又挺翘,小红果还如沾sh带露般带著可疑的晶莹,两腿之间的蜜处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色和黯淡。
而待她撩开额前丝丝缕缕的sh发,更是显出不同於这般风韵的面孔来,正是含苞的面相,盛放的身子。
花飞飞忍不住舔了舔火热的唇,从床帐中翻身站起,步步逼近。
“本来想等著小东西投怀送抱的,可惜,风景这样美,真叫我忍不住啊──”
甘草吃了一惊,她没想到以她的身手刻意躲避,还是被这人追了上来,心里咯!一下,已知今日的豔祸大约在劫难逃。但这人的追踪如此了得,似乎能够对她报仇指点一二……
而且半夜尾随,又能追的上她,这麽说,这人可能是──
她想了想,不著痕迹的拢好胸前的白巾,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他衣袍轻灵精美,简洁而飘逸,头戴翡翠珠冠,更加衬得脸色不一般的粉白,眼睛勾人心魄流光溢彩,流转著异色,却浮动万千,似乎为任何景致所动,又似乎无一锺情。他鼻梁高挺修长,只是一张薄薄的唇显得薄情了些。
甘草忍不住按捺心里的狐疑,她於这世界还是很多不通,语气带上了一丝轻快的波动:“你,是江湖中人?”
花飞飞见她丝毫不躲闪也不惊慌,竟跟一般女子不同,有几分奇怪,何况美色当前,自然不看白不看,他索性有趣的又从头到脚把她欣赏了一遍:“自然算得,承蒙江湖豪杰夸奖,在下区区江湖第一赏花人!”
甘草心底明白,原来是个采花贼……不过到底是个江湖中人,那麽,她想报仇的事至少有了头绪。
她心中於得失好坏盘算了一下,反倒不那麽慌张了,平息了下来,慢慢问道:“那便刚刚好──我想查访一些个人私怨,不知现在武林中功夫最厉害的都有哪几个?练得功夫先天属阳的又有哪几个?”
她既然决定了正视过去,报仇雪恨,那麽最对她不住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在现世杀了她一次的人,这个可遇不可求,无从查起,暂且搁下,还有一个就是从她初来时玷污了她身子的人,这人和那身边的女子,她一个都不放过!不管付出什麽代价──
花飞飞起了几分兴味,一对灵黠的眼睛不住的溜溜打量她,龙霖民风严谨,这女子却如此大胆,赤身裸体与男子同处一室犹不惊慌,何况他还亮明了身份……
“告诉你,是不是小娘子可以用什麽东西来交换呢?”
甘草淡淡一笑,清秀的脸竟流转出无边的神韵:“我是个苦命的人,身上几乎一无所有──除了几千两银子,看公子这一身──似乎不像能看得上眼的,我也想象不出能给公子什麽想要的?”
花飞飞看著她巾子下拢不住的乳沟,里头的玉兔想要跳脱出来似的,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眼里露出饥饿的渴望,轻轻逼近她,上前轻轻用手指在那乳沟里逗留,他的指腹在她雪白的丰满上轻轻一点,指下的肌肤饱满的弹起,水灵灵的招人,留下心痒难耐的触感。
“如果,我想要小娘子你春风一度呢?”
甘草默了片刻,睫毛轻眨,一丝苦涩很快无迹可寻。那犹豫极短促,好似她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她忽的坦然松开白巾,宛如献上祭品,一副完美的曲线如同小荷绽放,还带著沐浴後淡淡的香气。
“那麽公子可能要失望了,这幅破败的身子,早被人玩的肮脏不堪,已经没什麽可失去的,公子会赔本的。”
果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麽……罢了,既然已经在劫难逃,那麽索性跟他买卖两清。
她不会忘了,到了这该死的异世之後,男尊女卑治下作为女子深深的无力和无奈!每每哭求反抗,也只博得更变本加厉的凌辱强暴,被一次次蹂躏,与其落得零落惨淡,不若收敛了那份苦大仇深,跟他套取些有用的消息实在。
这人的追踪术得益於轻功,已是极好,眼前的纠结还是小事,若是以後能帮她继续顺藤摸瓜,或许她便不用踏破铁鞋也未可知……
甘草那厢心念电转,花飞飞也没闲著,他贪婪的打量她完美无瑕的身子,移不开目光去。他对於处子还是非处子倒是没有什麽情结,他这等遍经花丛之人,玩女人自然讲究恰到好处,太过青涩则没了趣味,太过yi荡又失了矜持,似这般已经经过人事却又拿捏有度的女子,正是他的心头爱,既能挑拨她得到快乐,又能心理上愉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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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深更半夜的出行,敏捷防备的身手,落落大方的做派,她此刻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都一一说明这女子有一个复杂且一言难尽的过去。
这样的猎奇既富有挑战性,又不落了下乘,他花飞飞最是喜欢玩弄这样的女子,要知道龙霖国近千年禁锢礼教,妇人都已经是唯唯诺诺的受人拿捏,他的血液无一处不被今日这样意外的狩猎而兴奋的发烫。
“大家都鉴赏的,自然有独特的妙处!我花飞飞怎可落人下乘──”
说罢他身子一旋,揽过她玲珑的腰身,优雅的旋转。甘草眼睛一花,已觉得眼前陡然旋转,几乎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已经被他放倒在床上,不知所措。
花飞飞看著身下曼妙的身子,丝毫不在意她只是清丽的小脸,暗自懊恼不知何处下嘴。
他鉴赏了半天,不管甘草如何煎熬的羞愧,终於低下头来,轻轻亲吻她光洁的额头,甘草感到额上软软的触感,忍不住睁开眼睛,正对上他写满赤裸裸欲色的双眼,那是怎样的一双眼,明明带著十分的渴望盯著你,却不含丝毫热度。
他见她看著他双眼发怔,无端心里有些发虚,於是轻舔她的长睫,和她露珠般清澈的双眼,然後来到她完美的小弓般的唇,忍不住就要含弄。甘草却突然扭过头,倔强的转到一边去。
花飞飞不由愣了一下,也不迫她,轻轻一笑,绕过嘴唇,来到她脖颈颇有耐心的舔si,他这样自诩为上品的采花贼早已不是强取豪夺,而是讲求攻心,若能引得淑女甘愿做荡fu态,那便是成了。
是以他比以往那些个男人都耐心上百倍,前戏都一环不少,用那溺死人的温柔和娴熟的技巧一点点俘虏女子的不得不动情的身子。
可以说,他的挑逗玩弄远比春要厉害上太多。
他的吻引得一片片花粉落身般的酥痒,甘草闭紧了双眼,控制著体内难耐的快感,颤栗般的堆积起来。
他却丝毫不肯放慢了步骤,一丝不苟,一点点舔过她的耳侧,轻轻含吮她的小耳垂,啃了一下又松开,如此这般,让她钻心的难耐。
“唔……”甘草耳根子都红了,她那些个男人,哪一个也不曾这样细致的对待过她,个个是猴急的把她剥光了直奔主题的时候比较多,即便是来讨好她,也是做不得仔细,这男人却让她觉得自己像一道可口的点心,需要一点点品尝下肚,如此这样温柔的对待,丝毫没让她紧张减少,反而内心更受煎熬。
她真的不敢相信她前半夜才颠鸾倒凤的身子,此刻竟然又在陌生男人的调戏下起了想要的反映,天哪,难道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荡fu麽?
还不容她想个明白,他已经用潮漉漉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孔,让她霎时一激灵,那种类似洞穴被侵入的感觉让她心中一窒,下身竟然就这麽轻易的sh了。
花飞飞的舌头那麽灵巧,来回钻探著她的耳朵,急促的呼吸声同时在她耳边回响,甘草头皮一个劲发麻,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被他那样奇怪的对待,哪里还想得反省自己是不是欲求不满的荡fu?早已经失声的呻yi了出来。
难道真的就不得不这样收场了麽……心里却像有一把钝刀在磨来磨去的难过,在切割那根最後的心弦,甘草双眼紧闭了一阵,心里空落落的。她狠狠心,终於睁开双眼,想要说些什麽,却被他一下粘在乳蕾的热舌电过了全身。
“啊……我……不……”
直到那急促带著颤音的呻yi出口,甘草才恍然惊醒,这样纤细的腻声,竟然是我发出来的?
花飞飞见她迷惑,面有得色,微微一笑,一头扎进她饱满的胸脯,誓要扰乱她的心神,他从起伏处一点点舔到小山岳,再到那粉嫩透亮的顶峰……
他耐心十足的品尝,直到那小山峰沁出一颗两颗晶莹的白露,顺著山路蜿蜒流下,汇成花飞飞眼里奇妙而诱人的景观……
他上过那麽多在室处女,或者青楼花魁,或者风骚熟妇,几乎是“神农尝百草”,却没有哪一个能够将这样又青涩又妖娆的感觉都汇集在自己身上,就似那炸锅牛肉,多一分嫌老,少一分嫌生,这恰到好处的勾人风韵确实不容易。
这也是他半夜会尾随上这清秀小女孩的原因,而看过了她的裸体,就再也拔不动脚步。他这双搜罗女人的招子可毒著呢,打从第一眼看到,就知道这女孩看起来是个稚女无疑,可是骨子里却是个风骚百态的妖精!这样的女子调教起来或许不易,但是享用成果却必定可口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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