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狼狈的在箭雨中同孙伯荞缠斗,大好身手全然发挥不出,远处那少年功夫无四两,箭法却精准,每每射在他脚下,叫他方寸大乱,被拖的严严实实,眼睁睁看著镖队溃散,镖银如蚂蚁搬家般移步小路快速撤离。
大乱之中,小腿中箭,他心中暗想:杨门镖局怎生承受陛下的怨怼……
雨过风停,一切终归静寂。
白宇臻受了伤,又剧烈的动作,已经昏昏欲睡。
甘草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她的穴道已经冲破,她的大脑顿时一片混乱,她的穴道解开多时,她竟然丝毫没有发觉?她竟然沈浸在他的情欲下无法自拔?她简直无法面对这样自甘堕落的自己!
罢了,这个人对她穷追不舍,已经连她的心也扰乱了,那麽,以後还是不要再见吧。
她拢衣欲行,却又绊住,也不知心里斗争了多久,才肯回过头去,那美公子昏沈的样子著实可爱,眉尖微蹙,不知在烦恼什麽心事。
甘草被那带著血迹的伤痕看著刺眼,退了回来,撕下衣摆,细致而轻缓地撒上金创药,把他肩臂包扎上。
白宇臻嘴角漾开一丝笑意,一把抓住她的手,“甘草,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担心我的吧?你并没有那麽厌恶我的!”
甘草给他吓了一跳,更无从应答,有些恼羞成怒,慌乱的脸随即面若冰霜,“你要喜欢自作多情,也随你。”说罢,头也不回,跨上了马背,就要离去。
白宇臻急追了几步,终因剑伤而不能追随,声音落寞凄凉,“除了想要利用我,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能让你驻足一刻麽?!”
不是他单纯的什麽都不懂,只是既然梦这麽美,那他便不愿去点破而已。
甘草後背剧烈颤抖了一下,终究“驾”的一声娇喝,打马远去了。
身後衣衫不整的少年眼睁睁看著佳人远去,喝醉了一般步伐不稳,仰天狂笑。
她不肯见他,那麽就让他守著那个孩子,总有一天,他可以有法子牵制得住她。如果连她的儿子都叫他爹爹,那她有什麽理由摆脱他呢?
☆、(12鲜币)148陷阱(微h)
甘草几乎是奔逃一般离开了那片林子,她离开之後却没有归山,而是不明方向的纵马乱跑一气,直到气喘吁吁填平了心里那方不明的烦恼,才觉得郁气吐出许多,缓下了心境,慢慢往定苍山归去。
此时已近入夜。只看见张牙舞爪的树影和穿梭其中的幽灵。
突听坐骑突兀的嘶叫了一声,身子似下坠而去,甘草心虽疲累,身子却还灵活,急中生智,踩在马背上借力飞快飞身而出,耳边风声作响,可是她听那风声却略有不对,後背似有阻物。
甘草凭借本能避开退势,才见方才背後竟是一张细密的大网,险些将她网为甕中之鳖,她心下一沈,只听树木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四边飞来四根绳索,甘草心道不好,往哪个方向遁去都不行,已经坐以待毙地被绳索缚住手脚,大字型的立在中间动弹不得。
她心里已经转了羊肠九曲,定苍山上,不知谁会通晓这里的机关所在,还用来对付她?难道是孙家兄弟瞧见了她下午的事,气不过想要教训她?
如果陈栋知道他当日的杰作会用来捕捉他的妻子,一定会悔不当初。
正在思虑间,已经有人走出,不是那孙玉龙却又是谁?
甘草心里有了数,想不到这少年这般执拗大胆,对她还是不肯忘怀,只怕是想出了什麽歪门邪道的法子!她娇喝道,“玉龙,你这是做什麽?大家夥各司其职忙得不可开交,你偷偷潜逃,还私动机关,快快收起,不要再玩闹了,我也只当没看见。”
孙玉龙似乎听不见她说话,眼睛里闪著异样的光芒,来到她身前,紧贴她的娇躯,一把捏上了她的高耸,轻轻在她耳边道来,“甘草姐姐,我是一定要得到你的,若不是那ri你不从,我也不至於去跟别人合谋用这样的法子,眼下你有两个选择,若是你愿意从了我,玉龙自然有法子解决了旁人,就我们一双鸳鸯好合,”他说著手里下劲,捏了下她的小莓果,引得她嘤咛一声,“若是还是那般抗拒我,那也没法子,我一个人又办不了你,也只好和我的好兄弟一起分享你了。”
甘草被他毫无章法又惩罚侵略式的摸索给揉捏的难过,“嗯──”的呻yi了一声,便已感觉到大开的双腿间蠢蠢欲动的硬物和耳边粗重的喘息。
甘草气急,厉声谴责道:“玉龙,你放我下来,我当你跟我玩笑,此事揭过不提。”
孙玉龙回头认真凝视她,只见她清澈的双眸不含一丝热度,只拒绝的看著他。
他沈默了一下,道,“既然如此,”他提高了音调,招呼道,“绍文,过来吧,姐姐在这里。”
远处又走出一个挺拔的少年,身材健硕,皮肤有些黑,更衬得面相阳刚。
甘草狐疑的辨认了一下,犹犹豫豫道,“你,你是黑子?”
那少年听她认出,脸一红,显得更黑了,有些不敢近前,“姐姐,我如今也跟当家的姓,叫孙绍文了,在山上掌管机关控布。”
孙玉龙看著他们二人相认,颇有些吃味,使劲在她臀部捏了一把,“你便认得他?却不认得我?”
甘草嗯哼一声,心里又气又恼,却无从回敬,只能喘著气转移话题,“谁准你们随便动山上的机关?被当家的知道,不要活了?绍文弟弟,我只当玉龙胡闹,你也跟著他犯浑麽?”
孙绍文还来不及反省惭愧,孙玉龙已道:“我可也是逼不得已,我太想要你了姐姐,绍文如今是这里的兵长,我也只好去求他,你功夫在手,我除了动用机关,又能奈你何?”
甘草还想劝说他,“你们还是收手吧,今日不比往日荒唐,你一步错,可就步步错了。”
孙玉龙犹如丝毫不闻,一手穿梭进她的衣衫粗暴的揉握她的乳房,一手滑进她的下裙摸索她的花瓣,低低的在她耳边喷气,“姐姐,我已经收不了手了……”
“不要──”
甘草惊呼一声,可是身上游走的手指变本加厉,挑逗她的敏感,不由“啊……哦……的婉转叫出声来,那孙绍文也支起帐篷,这个情景他实在幻想了很久了,也许,就是从那个石洞开始的吧……他没有孙玉龙那麽深切的执念和妄想,刚才还有些惭愧动摇,但是此情此景香豔无比,不生yi秽之心也是不可能的。
他也走到近前,还有几分犹豫,“龙哥,这样……不太好吧?万一给大哥知道了──”
孙玉龙笑骂道,“已经这一步了,还待如何?你忘了?大哥当初对姐姐,也是用了强的。我才知道,女人原来是喜欢男人暴力些的。”
孙绍文还是忐忑不安,“可是,大哥和大当家的都待我们恩重如山,这如何收场?”
孙玉龙狠狠道,“得了姐姐,我也无憾了,大哥果真待我们无私,为何私藏著姐姐,不许我们触碰?别的,又哪里是我真想要的?”
他说著就要解开甘草的外衫,那孙绍文也给说动,伸手摸上甘草的细腰。一时两个男人四只手,在甘草胸前腹下摸索乱动,占尽便宜,让她疲惫不能应对,止不住娇喘微微。
甘草快要受不住了,身子瘫软,全凭绳索固定身形,孙绍文的手指犹豫而兴奋,已经探入她的双腿之间,孙玉龙则附在她的颈边啃吮不止。
甘草当机立断,心想事从紧急,关乎清白,少不得又要施展一回勾引了,故意将媚状展现到极致,作出一副被二人上下其手而不能承受的yi靡之态,隐忍却又轻轻呻yi,好似不能承受那过度刺激的舒服,在他耳畔悄悄道,“小龙,我才知道你爱我至深,实话说……姐姐……也很喜欢被你这样对待……”她说著,自己心里都觉得好不害臊,面上通红,瞧在孙玉龙眼中反而更增几分可信度。
她於是硬著头皮又道,“但两男一女未免……嗯……放荡,不如……今夜你来我房中,我们且试上一试。”她说到这里,见孙玉龙面有疑惑,便咬牙道,“只要不被孙大和孙二得知,你悄悄来,多一个男人喜欢姐姐,我自然是更欢喜的……”
甘草半是呻yi半是嘤咛,一番话气喘吁吁,只递於孙玉龙耳边,是以就他一个断续听到。
孙玉龙心中狂喜,虽然还有些疑虑,但觉得她说的也是对极,女人大抵是爱惜面子,若是偷偷多个男人,自然都是愿意的吧?待他来日方长,长了本事再从孙家兄弟手中夺过她来,自然圆满。这麽一想,看著孙绍文在旁也觉得不能容忍,恢复了一派义正言辞,“绍文,我突然觉得这样确实不妥,头领待我们恩重如山,还是罢手吧……”
孙绍文正鬼迷心窍不能自拔,听见这话一呆,不由深深惭愧,想自己险些真的做了大错事,幸亏玉龙醒悟得早,如梦初醒,忙收敛了机关,向甘草赔礼再三,放了她下来。
甘草迅速整好衣衫,余悸未消,“今日之事是我不小心,误入了机关,跟你们无关,不必惊动两位当家的,不必自责。”说罢逃也似的跑了,生怕孙玉龙反悔。她嘴上那麽说,心里却道,这孙玉龙心术不正,只怕还要找她的麻烦,她下山前需要找个机会提点提点孙伯荞防范。
☆、(12鲜币)149罗网
回到房中,甘草左等右等,可是这一夜山上忙乱非常,都在处理镖银,孙氏兄弟都无暇来顾及她,她开始害怕,若是那孙玉龙真的胆大妄为不顾一切,只怕她今晚也躲不过,她将房门反锁,唯一的窗户也被她反复确认关上,只弄得自己疲惫不堪,才昏沈沈睡过去。
梦中不知多久,嗅到一股浓郁的迷烟,人越发的不清醒,耳边听到窗棂动静,却无力下床,勉强挣扎著坐起,只见黑暗中隐隐约约一个白衣翩纤的身影,胆大包天卸下了窗格堂而皇之进来,走到她的床前,男子瞄到反锁的房门怒由心生,再看她的眼神忧郁而忿忿,又似乎有些得意和狠厉。
那种神色,混在嫋嫋的迷烟中,让甘草心慌意乱,虚弱的呻yi,“皓然……不……别过来……我不是故意要杀你……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面上一阵迷惑,却不动声色,欺压上她的身体,故意在她耳边诱导,“是麽?可是我在地下无时无刻不记挂你,所以夜夜都要来看你,想你……”
甘草无力大叫,吓得面色青白,费力的喘息,“不要……放过我……放过我……我不想杀死你的……我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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