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他还能安慰自己说她不过是为了利用那师徒两个学剑,并没有让情蛊反噬,可是辛苦了这些天,终於做成了她要的蛊,还特意兑现诺言为她做了一个藏有小机关的银蛊镯,他还满心欢喜亲手雕刻了镂花,结果就是亲眼看到这个结果!
原来她并不是当了宫主便从此高高在上,也不是不愿意沾染欲念。
郎阿里越想越觉得心灰意冷,原来被利用的,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人而已,听见她被他情蛊诱惑的愈发情动的喘息挣扎,她甚至不自觉的伸出手来摸索他。可她越是反常越是让他难受。
他一咬唇,再也不敢看那交缠的二人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
其实岳小川一直知道他和媸妍过去的情事,但是见妍儿回避,又只同他们师徒欢好,他高兴还来不及,自然就装作不知一概不提。
他看着身下女子有些失神的样子,并不比郎阿里好受许多,小腹恨恨地一挺,直击她的花心,“你惹的情债!”
粗大的坚挺弄得媸妍抽了口气,“唔……不要……啊……”她费力的喘息,沈溺在他的攻占中,春水流了一腿,“不要别人……只有你……最爱……”
岳小川明明知道她的情话不可信,可还是热血沸腾,尤其看到她自下身滴出的水,什麽恼火也被化成了绕指柔,一把掰开她的双腿,又狠又快地用肉柱冲入她的花朵,看着那粗大没入她缝隙般细小的秘处,以肉眼骇然的程度被瞬间撑到无法扩张,再随着他的前後挺弄吞噬他的全部,好像整个人都飘飘然同她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恍惚从未这样满足快意过。
两人在胶合中畅快淋漓,早已忘了坏人好事的少年,身体的酣畅如同腾云驾雾,一浪压过一浪,身边红纱萦萦绕绕,飘得好不妖娆,趁着户外朦胧的天色,好像堕入不知羞耻的妖境泽国。
媸妍早已情动的失控,又受了两人好一番撩拨,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攀附起来,攀向情欲的巅峰。
再无人打扰二人世界,他耸动的飞快,插得媸妍什麽也想不得,只能拼命发动自己去迎合他的征伐,不在那恼人的节奏里失守太快。
到了最後,已经无人能看得清那ch插交叠的身影,呻yi破齿而出,随着剧烈胶合的动作而带出勾魂的颤音。
“慢……慢……慢些……”她双手无处可抓,只能虚空的紧紧握成拳头,掐着自己的手心,整个人被撞到那隐秘的一点,一次比一比难耐那可怕的快感,整个人都没有受力点,只觉得快要飞了,“受……受不了了……”
他的热情又凶又烫,让她几乎无法承接,到最後,只有放任自己什麽都不想,全情接受他的所有征服,摆出了女子最为松软溃散的姿态。
都说女人的阴da是通向女子心灵的通道,这话不错,她只觉得自己这样同他水交融,恨不得只要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再也不要什麽别人。
而她这样全情投入,岳小川又怎舍得收手?他将她折磨成一滩散沙,看到她溃散,他满足到极致,只想将她彻底打散了揉进身子骨里不给人觊觎。
於是今天岳小川是打定了主意,只狠狠地要她,却不运作双修功力,要好好累她一累。
媸妍也无法消受那可怕的快意,随着他急剧的喘息声,也不知两人太过忘情还是返璞归真,竟没人肯运起内力双修,哪怕双修更加容易到达情欲的巅峰。或许情人间想要的,不过是那一份“如初”?
两人完成了许久以来毫无双修杂念的第一次胶合,只觉得他的玉ji膨胀的厉害,在她身体深处急剧颤抖着,吐出灼热的粘液。
媸妍额头碎发已sh,她好容易才从情欲里缓过来,而身体力行的小川显然还满足地伏在她身子上浅寐。
亭角风铃叮铃铃的响了,风吹得她额头有些冷。
她忍不住抬手想要擦擦额头,却看见手腕上套着一个镂刻精美的银镯子,随着她的动作滑到了小臂,手心里一点濡sh。
媸妍突然想起少年在蝴蝶山上许诺亲手送她镯子的认真,凝视着手心半晌不语,心里竟如这起风的水面,吹皱了一池波纹。
作家的话:
最先写到这里是想写个3的,可是这俩人不熟,总觉得写个3会毁人,而且感情光靠ox也没什麽进展,所以先制造点矛盾吧!
☆、(12鲜币)211亮相
九月十八这天,田盟主府格外热闹,各大门派很快汇聚一堂,
媸妍是带着胭胭、玉岫和蒺藜来的,几位一袭淡雅轻纱,带了面纱,神态端丽,明明一个没露脸,偏偏让人移不开眼去。这麽一众女子瞬间夺了席间众门派的眼球,一时好奇轻视仰慕者有之,却是无人将她们与什麽邪派联系在一起。
田天齐寒暄道,“恕在下孤陋寡闻,不知这位女侠是哪个门派?”
媸妍挑眉,“田盟主的确孤陋寡闻,我们莲华阁可是特地来给田盟主捧场,不赐个座麽?”她说着,笑眼看他,只见他依然是那副儒雅君子的模样,尤其在武林盟面前侃侃而谈时,更是极有风度,让人挑不出错来。
田天齐也不生气,极好脾气的引了座。媸妍带着一众女弟子坐下,似乎觉得右上方有什麽吸引她的注意,待她看回去,却是一愣,只见那里是白云寺的席位,一个清俊的和尚正在低头闭目冥想,坐在几个长老里分外醒目,不管外界说什麽都充耳不闻,聋哑一般。
田天齐心里非常不痛快,但是并未把这几个女的放在眼里,只当她们是什麽新门派来博出头亮相来了,便不予理会,准备切入正题,讲讲拉拢各大门派,如何讨伐软硬不吃的“邪派”的事。
正要开口,门口又一阵吵吵嚷嚷声,却见一派忙乱,铁砂派,极乐谷,芙蕖门,弑剑阁等俱在其中。
逐波带着几个蛮族刀兵和侍女进来的时候,远远见到媸妍身後三位女弟子也是一愣,继而颇为欣慰,冲媸妍笑笑,不客气的也占据了一方位置。
铁砂派多为鲁男子,身姿壮实,形容粗野,也极为不客气。
极乐谷则由一位相貌邪魅风流的摇扇男子领头,身後跟着几位少年郎,穿的一身白衣,身上散发着一股幽香,个个进来形容散漫,还一副倨傲,毫无意外的令在座人等都嗤之以鼻。偏那领头的少年十分猖狂,还笑呵呵给几个口有微词的老前辈各发了一瓶“虎阳极乐丹”,引得人面色青红。
那少年见好就收,干脆凑趣到了媸妍身边,几个风流少年组合到胭胭玉岫等人身边,倒像是专门来应景似的,也不管人闲言碎语。
弑剑阁是杀手组织,一个颇为冷然无情的瘦削首领带着几个面戴斗笠的随者,进来屋里空气便低了十度。
而最轻便大概是甘泉宫了,一贯的冷清和无所谓,只来了一个女子,穿着一身月白色裙衣,戴着一个幕离,进来後只往角落里一站不动了,仿佛此次来只是为了晃一眼。
田天齐自然是傻眼了,他没想到,他安排的如此隐秘,为何这些原本想针对的门派竟然一个二个都出现了,这让他原本煽动的话如何也无法当场讲出。
其实他是不知:如意的那些手段,再加上媸妍拨给她几个功力深厚的女弟子,更何妨连雪菟都出动了,她的真言术已经四层,虽说对上田天齐这样的老狐狸讨不了好,可是对付他手下现在的几个弟子却是算无遗漏,要知道,田天齐的三个关门弟子自从数年前死的死走的走,他便再没收过得心应手的弟子了。因此如意打听起消息更几乎是得心应手。
其实这本来是个围剿小虾米的好机会,可惜一来来的突然,他根本还没来及讲出口,二来媸妍竟是将所有的都请了来,其中不乏甘泉宫、弑剑阁这样中立也动不起的门派,突然发难恐怕遭遇变故。於是好好的武林大会反变成了对方的示威。
铁砂派这样二三流的小帮派,又口碑不太好,这样被对付下来自然是首当其冲,於是那边铁砂派的大老粗没说几句,已经同满嘴客套虚情假意的田天齐纠缠了起来。
媸妍忍不住向角落里看去,想要看穿那女子的幕离。
旁边楚荀早已解说道,“你看那个啊?那个美人是冰的,跟甘泉宫呆久了是个人都变冰人,那位红绡女以前也是热情似火的呢……”
媸妍喃喃自语,“红绡女……”
楚荀滑舌道,“是呀,不过我看就算同样蒙着脸,她也不见得多好看,她以前行走江湖一身红绡多虎虎生风,现在为了讨好甘莫离,也学人家弄得一身缟素不伦不类……”
媸妍闻到他身上一股异香,心神一恍惚,鬼使神差问道,“楚谷主认识一位叫花飞飞的故人吗?”
楚荀默然,“他是……我的师兄。”
媸妍不觉怅然想起许多往事。
楚荀见她神色有异,有意调笑道:“我瞧女侠你们这麽美,也是修习媚术的门派吧?本谷主今年刚满十八,风流倜傥,正需要一位女使,不如……”
媸妍峨眉微扫,“你又是怎麽看出来的?”
楚荀往逐波处一看,“方才逐波仙子进来就同姐姐示意,何况谁不知芙蕖门的标志是莲花,跟姐姐的莲华阁倒是匹配。再说几位姐姐竟然人手武器全然不同,我猜必定是以内功为主的门派,几位弟子竟然全是女子,要麽就是道家门派,要麽便是修习媚术的门派。姐姐方才提起花师兄并无恨意,因此楚荀猜测莲华阁当与极乐谷互为巧妙。”
媸妍见到这少年恍如见到一个还没出道的花飞飞,再者也欣赏他如此洞悉,对他方才的无心调笑也不再计较,嘴角浅笑,有心出手试探他的内功。
那少年不防她出手,纸扇极为灵活的一旋挡於身前。
媸妍好奇心起,变换手势以手指幻化剑招攻去,楚荀手腕功夫极好,脚下来回转移,也很平稳,好歹也避开了去,又过了十招,实在被她内力相逼,才退了好几步,满头大汗。
“还不错,”媸妍点头,“不知谷主喜欢什麽样的女子?”
楚荀斜着往她面纱里好奇的探了探,“恩,果然很美,可我口味怪得很,最好比这个还清淡一些,”说着指了指胭胭,然後看向玉岫,“比这个麽,再多些脾气,”然後又指孔雀,“这个麽,再添些风情。”
媸妍明明见这少年气息单纯幼稚,却偏要卖弄风流挑肥拣瘦,忍不住好笑,心知他是捣乱,却还是有心说道,“若不是我正好有一个,我还以为你在挑剔。女使没有,不过妹妹却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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