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皓然被她柔润的嘴角撩的心痒,可再一亲,又被她避开。
“你这是什麽意思?你人都是我的,我碰不得你了?”他又恼怒,呵斥起来。
☆、(12鲜币)223情仇3(微h)
媸妍淡淡道,“我和你有仇是真,你也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快别想别的法子羞辱我了。”
“你──”杜皓然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怒极反笑,“既然你说到仇怨,那麽我们也好好的算一算,当初我父王的事,你给我说实话,外面沸沸扬扬的,我都不信,我只要你告诉我,这事是不是有你一份?”
他说完急切的看着她,希望她说个“不”字,那他跟她什麽都不管了,还回到从前那样。
媸妍默了一下,道,“是。是我的陷阱困住你父王,我也杀了他。”
他双目赤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冰冷的双眼,手掌已经格格作响,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怎麽?你父王是个什麽样人你不知道麽?只许他杀我的仲艾弟弟,不许我替他报仇麽?”
她的眼睛也变得血红,“定苍山跟你父王的事,归根到底,该怨旁人还是那个始作俑者,你自然心中有数,何必现在揪住不放。再说了当初失心逼你坠崖的事,又是我真心所为麽?我害的你坠崖毁容,你不是也因祸得福学了功夫?你觉得不平,几刀刮花了我的脸就是!都还给你!”
杜皓然被她连珠炮似的回敬给冷静了下来,也想起许多内情,三年的时光已经消磨他太多心情,最想念的就是父王和她,可是没想到出山就听到这样的噩耗,叫他措手不及。
“那你也可以有更好的方法,你可以困住他,不要杀他,也可以放了他,为什麽你偏偏要亲自动手……”
媸妍冷哼,“我从来不後悔,再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要替仲艾弟弟报仇!当时那种情况下,就是拿了我的命去,我也会杀了他。”
杜皓然怒意很快压制不住,“你这个毒妇!”他明知道不能全然怨她,各有各的立场,何况当时她知不知道那是他父王也难说,可是就是忍不住发泄怨恨。
他一翻身又骑到她身上,几下扒掉她的衣衫,露出刚被他折磨的青青紫紫的肌肤。想要打她却舍不得。
他想要把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想要从此都把她困在身边,他的怒气找不到一个出口,他只能这样把她困住,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和自己,不然他的良心难安。
媸妍警惕的看着他,“你又想做什麽?我告诉你,你休想再碰我!”
杜皓然眉峰扭曲的挑起,冷笑道,“怎麽了?我刚刚才碰过,现在便碰不得了?”
媸妍冷若冰霜,“刚才是我欠你的,我当初不该失手将你逼下悬崖,可是你没死,也羞辱了我,我算是还给你了,以後不要再想羞辱我,凭我的功力,你也别想得手。”
杜皓然气的笑了,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是麽?这麽说刚才你逆来顺受是交易?那麽我今天从白云寺救你一条命呢?你又拿什麽来换?”
“你!”媸妍被他说得无语,强辩道,“我让你救我了?我就是想死又怎样,你怎知了情和尚就能杀得了我?你想叫我还,不如一掌劈死我算了。”
她情知以两人渊源,他要她的身子也无可厚非,可是她就是抵触,再也不想被他蹂躏的毫无尊严。
杜皓然把玩着她的白玉符,“我偏不会杀你,你倒想和我划清界限,可是你早收了我的定礼,就是我的人,我不会杀你,但是你做错了事,跟在我身边受罪是天经地义,从今天起,你哪也不许去,就想想如何在我身边赎罪吧。念你当初不知那是我的父王,又为自保,还有幕後之人,我不过多迁怒你,若是早日生个儿子给我延续香火,或许咱俩的账倒是能一笔勾销。”
若是有了身孕,父亲在天之灵,是不是能看在子嗣的份上,原谅了她呢……
“你……你是强盗!”她狠狠的拽着白玉符就要拽下,却被他一手按住,“你敢取下试试?”说着竟然是就着怒意,又粗鲁的扯开她的花唇,从她胯间闯入,如入无人之境。
“啊……你──!”她冷不防被侵袭,恨得咬住了唇,不发一声。
她的下身早已有些不堪摩擦,微微红肿,可是他却兴趣盎然,非要把她索取透底,不急不缓的享受着跟她敏感厮磨的交融。
他好似对她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报复心。
他享受那温暖的冗道,才有了些得到她的快感,又威胁道,“别以为还给我就当做没有发生,真以为有这一身功力我无可奈何吗?我在山中三年精进,你又了解吗?”
归根到底,媸妍心中还是有些愧对他,再加上不忍伤他。没几下已经被他顶弄得神智溃散,他这是要把几年憋下去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若是她日後跟着他,还不知要被他天天怎麽折磨。
而曾经是一对暧昧的情人,她真的不想,最後发展到可以预见的互相折磨地步。
“放开我……让我走……”她趁着几分清明,无比清晰的看着他,想要把他推出去。
他被她下身挤得更加粗涨,欲望早已滚烫炙热,几乎本能的疯狂插弄,直捣弄的她小xu黏腻不已,她整个人瘫软无力,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更是让人心醉,才惊觉自己被她挣扎弄得如此失控。
他心头软了几分,制住她的腰身固定住,“你也别想跑,任你跑到哪,我都能抓你回来,若是运气好,碰到你的夫君,定要亲手杀了他,好报夺妻之恨。”说着,竟是连番猛攻,将她插得快要昏过去。
“你──”她为他的无理震惊,他还真好意思说什麽夺妻之恨,他现在的行径才真的跟强盗匪人无异!
杜皓然早不理她,面色微醉,在她水穴里淋漓畅快,忍不住发出低吟。
媸妍若是有些理智,就应该借着这机会,好好运用双修术,麻痹了他,将自己身上的内力重新修整,归为己用,待身体恢复了再言其他。
可是偏生这男女之事最是说不准,她此刻极为抗拒同他肌肤之亲,就算是利用也不肯屈服,因此才刚有了些神智,趁着他沈浸在索取的欲念中,一招折梅手点在他的腰侧,杜皓然登时泄了後劲,翻倒在地动弹不得。
媸妍穿好衣服,想到刚才受得罪,真想要上前将他踢打掌掴一番,可是想到乱七八糟的恩怨情仇,到底忍住了,定定的看着他,“我跟你的仇怨,等我办完了事,自然会跟你说个清楚,但是这一年,请不要来找我,我早晚会给你个交代。我这条贱命又值几何?”
她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山洞,留下杜皓然红了眼盯着她的背影,心中又酸又涩:他已经等了三年,她还叫他等一年不要扰她?还真是够狠心呢……她那一手袭在他腰上,也不怕伤了他的阳力,看来是真的恼了他的侵犯。
也不知她的身体如何,看样子以前的内伤自然好了,可是她的内力紊乱异常,会不会因此走火入魔?都怪他心急气躁,妄动了肝火……他一时恼恨一时担心,才发觉这孽缘已经结的太深,无法理清头绪了,那里是“情仇”两个字说得清楚。而他今日怒极攻心纠结的发泄,也算是将两人的关系打了死结了。
☆、(13鲜币)224被掳1
媸妍走出来的时候心里纷乱。
见到杜皓然是个意外,他改变良多,曾经任性倔强的小王爷变成了如今暴躁乖戾的浪子野客,一身的不驯,仿佛谁都憎恨。
但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忍伤害和手下留情,这也是她强忍着被他胡乱发泄了一通的原因,谁叫她欠他的。眼下这样,也算暂时扯清了吧?她不想见到他。
她一时想起田单,一时想起了孙仲艾,一时又想起以前的杜皓然,身子虚软,且背心隐隐疼痛──这伤处尴尬,若是伤在前头,还可以自己给自己疗伤,这现在却只有等碰到了岳家师徒才能帮帮她,一时想起岳洛水一走了之也不知作了什麽决定,更是一团乱麻。
可她到底高估了自己的状态,甚至连白云山都还没走出,到了山脚就已经气喘吁吁,田单传了她雄厚的内力本是件好事,可惜被了情伤了内脏,无法再运用枯木逢春术自行运功,她有些狼狈的扶着一棵树歇息,待察觉眼前来了人也跑不掉了,而她也不想跑了。
抬头微愣,并不是白云寺的僧人。
佐云霏面色恬淡,还是那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对她的行状并不太意外。
“我是替主公来接你的。”他打量着她狼狈却精致的面庞,辨认一二微微点头,“现在岳小川不在你身边,你又受了伤,你只能跟我走一趟了。”
媸妍无奈一笑,“我也想走,可是体内真气有些不对,你能否替我疗下伤。”
佐云霏探了探她的脉搏,果然隐隐有火石冲撞之象,他犹豫再三,还是出手封了她的内力,“对不住了阁主,我只能暂时如此,主公见到你自然会为你疗伤,”他说完苦笑,“阁主大人好一番造化,若是为你恢复了功力,只怕我又要空手而归了。”
媸妍咬了咬唇,越发觉得这背後有什麽阴谋,那人自己不现身,偏偏总是小人行径,她是绝不会去见的。
媸妍讨厌他的主子是一回事,对佐云霏还是很有好感的,因为此人风度翩翩,儒雅有节,只是时不时有些羞涩,像是不太习惯和女子相处,即便说话也不敢过多直视她的眼睛。她身上还带着未退的春色,又受控於人,他始终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其实佐云霏心中也有些异样。他这若干年耳濡目染的陪主人看那画像,早就知道这是命定主母,後来行走江湖,他见到任何女子都会下意识与之相比,结果不言而喻。但这事实在太玄妙,他从未幻想有这一天。这时候感觉就有些奇怪,他不得不相信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而且笃信这是命定。他看媸妍的心态便带上了看鬼魂神仙的感觉,但是这鬼魂神仙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带着常人的七情六欲一颦一笑,他又觉得这人鲜活了起来。
封了她的功力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看守保护一个在记忆中多年高高在上,此刻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心中还是有些特别的。
但很快,媸妍发现他不似看上去那般失察,她想留下记号,佐云霏也不揭穿她。她想逃跑,但他总会及时出现在面前。
夜幕微落,岸上的人在树丛外烤肉,并脱下外衣为女子即将落座的地方铺好,那边水花叮咚,他不禁微微脸红。抛开纠葛,这倒是个安宁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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