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让她全然臣服,能让她此刻全情屈服於他的武力和性事上,他也觉得很值,很满足。
媸妍动了动麻木的手脚,那种不能动弹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他还在卖力的动作,她连分出小小的心思舒缓手脚都要被他巨大的动作强行拽回来,他的粗硬适应了初始的sh润,已经开始横冲直撞,攻击她最柔软的禁地。
“不要……你……太深了……”
他恨不得把身体都整个揉进去,又怎麽会嫌进入的太深呢?
“唔……”媸妍按捺不住愉悦而强烈的快意,“皓然,慢些,我受不了你了……”
杜皓然看著她不自觉攀上他背部搂住自己的双臂,眼神暗了暗,反而更加的暴风骤雨起来。
她整个人已攀住了他,那麽他就带著她攀向更高的高峰。
他低头,看见的是她诉说著“想要他”的眼神,她小口微张,“受不了了……太……舒服……”
“啊……求你……快些……快些……别停下……”
她自己前後矛盾,已经不知道是要求对方慢些,还是快些了。
“甘草……”他紧紧抱住了她,身子如同狮子般耸动,直到把她抱得快要窒息,在那毁天灭地的快乐里,喷发在她身体深处。
她已经被ca弄的失了心神,整个人是一种溃散的状态,眼神迷蒙,犹自可怜兮兮的看著他,仿佛一直不明白发生了什麽。
杜皓然发觉把她抱得太紧了些,遂松了松手臂,给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
(28鲜币)242三夫1
媸妍小憩了一会儿,却听车外孔雀略微有些忧心的声音,“阁主,是否要发动上路?”
媸妍愣愣的看了眼杜皓然,还不待反应过来,他已经自作主张轻轻道,“那便回去吧。”到底是曾经养尊处优的人,明明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声音却饱含威仪。
几女这才看清这男子压根不是宋玉卿,不由暗暗惊异,但看媸妍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压下心底的兴味,重新赶路了。
媸妍这才低声质问道,“你这是什麽意思?你想干嘛?”
杜皓然笑的有些意味,“不干吗,且让我去会会他们。”
媸妍发狠道,“你休想伤害他们!有我在,你要是敢发什麽疯,休怪我心狠!”
杜皓然脸色一变──这话他已经不是一次听到她说,一提到她那二位夫君,她就跟他翻脸,他初始还有些过激反应,听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能压制下心中的妒意了。
“你放心,我还想长久跟你在一起,又怎敢去得罪他们……”他心中泛酸,话语也有些怪怪的。
媸妍还寻思著话中真意,半信半疑,又觉得他作为确实像是要从此跟著她,不由愣住了有些讷讷。
“你……你就算如此,我夫君也未必甘愿接纳你……万一他们要杀你……”
杜皓然脸色缓了一缓,摸著她的头发,“妍儿还是担忧我的,放心罢,我既然决定跟你归去。自然是有法子叫他们承认我。”
媸妍看著他,眼神怪怪的,说实话,她真不信杜皓然会这样做,毕竟他性子霸道凶悍,几次对她用强,可是……他也犯不著说谎。
路途在这样各有心思的情况下显得短了许多,只过了一两日,杜皓然又是显见变温柔了讨好她,一点不像以前那般冒犯。
媸妍正心不在焉,只听车外云英脆生生喊道,“主人,已经到家了。”
云英心中好奇的很,只想把杜皓然看个究竟,待见得他下车来,底子倒是英俊,只是面上伤疤难看,不由啧啧一声,而那男子似乎没听到一般,温和微笑任她打量,连她惋惜都似乎不闻。
这连媸妍都感到不可思议。难道说他真的改好了?不然他那爆碳性子,还真是没人接受得了。她至今也不信他会甘愿妥协,不过他总是神出鬼没跟著她也不是办法,搞不好哪天又把她掳了去,索性今日说开了吧。
小川正在和白宇臻切磋剑法,白宇臻的天启剑诀已经习练的很有些火候,如今这剑法失传,就算他不能练得登峰造极,也能瞒住很多人的眼睛。
而白宇臻性子温厚,小川面冷心热,两人倒是能谈到一起去,再加上时时一起教导小豆芽,感情竟然好的似兄弟般。
不得不说白宇臻也是极有天分的,不枉外界称为剑中君子,即使有这样那样的把柄拿捏在媸妍手中,他依然心中坦荡,剑气浩然磊落。他一身洁净的白衣随著动作摇曳的既有清风明月的味道,若说岳洛水剑意如水似仙,那麽白宇臻则更有少年人的温度和热情。
而或许是因为他真的心中坦荡,说起来奇特,自从来了莲华阁,四人好似越走越远,杨威甘愿像阁主摇尾乞怜,张子振被那些任务激发的陷入了杀欲,宋玉卿也有了些清高下的秘密,唯有白宇臻,倒是死心塌地的练著媸妍安排的那些剑法,只一如过去思念他的“妻子”,连媸妍有时都忍不住心生嫉妒了。
他迎面错开岳小川一招华山开路,显是招式已被逼到极处,突然全身泛起元气盛光,将身上白袍逼得鼓胀起来,随著他腾空而起的身子好似一团白光,只见他长剑不知怎样破开一道光影,剧烈嗡鸣起来,随後竟然化作五道光剑,唰的斩向地界,带出一道地缝,生生将一座假山劈出来一条小径。
幸好岳小川名号“千里独行”,可见轻功脚力是有长处的,他早在白宇臻施展开来之前已经隐隐有预感,遂施展云中步避开锋芒,眼见岳小川俯身落地,剑撑於地,面泛红光,又是惭愧又是惊喜,遂绽开一个极不容易的笑容,“恭喜白兄五岳镇河山大功练成!”
他一向即便是高兴也没几分脸色,是以这贺词也说的干巴巴的,但是白宇臻倒是感激之极後知後觉,“多亏岳师兄指教……只是刚才……险些伤了你……”
岳小川淡淡笑笑示意他不要再继续,突然想道,“若是看到你练成了,妍儿一定很高兴,她的计划便可以开始了。”
白宇臻心中一顿,想起自己练剑到底只是那女子手中的一柄剑,受制於人,不由有些沮丧,但思及如今受益匪浅,对於一个赤诚练剑的人来说,他很快磊落起来,“只是有些惋惜,我这招气象有余,威力不足,恐怕只能劈劈假山了。”
岳小川莞尔,“你这才将将练成,还想怎样?若是真将妍儿的园子劈了,仔细她回来将小豆芽扣下让你还债。”
白宇臻自己也笑了起来,二人正和煦融融,突然见一名女侍急急过来拜见,“拜见小郎君……阁主又带回来一个男子,听说是要……”
岳小川气息一冻,脸色苍白的泛青,“是要什麽?”
女侍只得接口道,“听说是要入主莲华阁……列为三夫……”
原来孔雀怕那杜皓然真的留下来,慌忙叫人通知岳氏师徒做准备,可是那女侍哪里敢去找岳洛水?只好奔了岳小川这里来。
岳小川像是给噎了一下,半晌没有说话,突然道,“我师父那里……通知了吗?”
女侍忐忑,“属下……属下未曾……只先来了二公子这里……”
岳小川眉头一皱,连同白宇臻告别也没了心情,便已经失了踪影。
媸妍一行才到飘渺阁,愣了一愣,岳洛水和岳小川坐在主位,各端著一盏茶,慢条理思的饮著。见到二人前来,岳洛水目不斜视,权当没看见闲杂人等,只上前来接住媸妍双手,“妍儿这趟,越发辛苦了……”
他这麽一说,媸妍窝在他怀中,更是有些不安羞愧。
倒是岳小川像是想起了什麽来,盯住杜皓然看个不停──除却那疤痕,他分明同他有过一面之缘……
想起这人在前,他的愤怒稍微平息了一些。
岳洛水极是了解媸妍,她虽说不是非以貌取人,但是也差不离了──单看这园中的女使弟子便能明白,她如今带了这毁容的少年来,要麽是有愧,要麽是有旧,无论哪一样,都不是容易打发的,但是凡事武力说话,妍儿要是真的不乖,大不了拘了她跟他们师徒两个自在隐去,这女人就是这样,出去做事心就大,真正烦恼。
杜皓然也是一愣,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两人,只见那黑衣少年眉目冷峻,带著洞悉的压迫感,气质好似一把百炼的钢铁宝剑,还隐隐有些敌意,而更深不可测的是身前这男子,从容貌到衣饰皆完美无可挑剔,却无故作仙人的倨傲,反而带著说不清的逍遥自在,难怪人称“千里逍遥”。
与岳小川的敌视相比,这人的无视让他压力更大。
他果断冲二人行了个大礼,更是冲岳洛水一揖到底,“皓然见过二位兄弟。”
岳小川冷笑了一声倒是未再说话,岳洛水却皮笑肉不笑的一挥衣袖,“哎?──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岳逍遥成名十余载,何德何能有你这样年轻的兄弟?”
呵呵,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介意拿名号压一压人:你又算什麽,任一个毛头小子糊弄了媸妍,或者仗著以前那点破事,也想往这园子里头进?
小川是他爱徒,且是他自小川手中抢的妻子,自然没得话说。即便小川现在也不敢僭越,别人也想和他称兄道弟?
杜皓然只觉得那衣袖一扫,一阵极强的功力横扫过来,可不是让他揖不下去那麽简单,只怕他要被逼的狼狈跪地,到时别说他了,就是媸妍都没脸提旁的话。
杜皓然一咬牙,也顾不得得罪不得罪了,直接运上了功力,看似左右手礼貌的避开了扫来的衣袖而已,实则以内功对上,化解了迎面来的劲力。
“咦……”这倒是让岳洛水奇了,他若干年的功力,这少年轻巧的化解,竟然也毫无压力,太不寻常。
他索性拿起机上冷茶,“诚心远道而来,便饮杯茶吧。”说罢,那盏茶便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或许是他有意为难,那茶还是斜飞出去的,杯中茶水尽撒,却都小心的避开了媸妍身周,就算对方功夫尚好接到手里,也免不了只是个没茶的空杯子。
谁知杜皓然出人意料,只见他运起功力,整个人都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所有的暴躁都被掩盖在一种淡定从容的意态之下,脚下运起云中步,手势看不清的在空中变幻了几下,似乎只是高深的道人虚空画了个符,那盏茶便稳稳落在他手中,还滴水未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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